文森靜靜的坐在寬大的桌子後面等待著,屋子裡除了他之外只有躺在沙發上已經沉沉睡去的瑟琳娜,對於他現在的實力來說,耐心,從來就不缺乏。
牆壁上那台古老的掛鐘上面顯示,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早就困的不行的女議員去了隔壁的休息室裡睡覺去了,她知道,如果安德魯真的來了的話,憑她的那點點實力,根本就沒有她插手的份,至於瑟琳娜,此時的她換上了一件孤兒院內不知道哪個女教師的衣服,不過顯然衣服閒大,鬆鬆垮垮的掛在她的身上,被女議員折磨了一下午加大半個晚上的她早就精疲力盡了,在女議員走後沒多久,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文森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這個可憐的小女孩的臉上,楚楚可憐的俏臉上至今還掛著沒有擦拭乾淨的淚痕,雖然不是特別的漂亮,但是那股子的清純勁卻是非常的罕見,在如今的混亂年代,能保持這樣清純的氣質,確實非常的難得,也難怪女議員在看到她後會著了魔一樣的想要跟她發生一些特殊的事情。
只是,這樣普通的姿色顯然並不被文森放在心上,文森的女人很多,每一個都是絕色的美女,哪怕是他前幾天剛收的那個奴隸羅芙婕,論摸樣和身材也比她要好上好幾倍,文森此時的心裡冰冷刺骨,他的怒火就像即將噴湧而出的火山,一切的情緒都被他壓制在一個臨界點上,一旦遇上一個導火索的話,爆發出來的火焰估計沒有人可以承受的住。
就在文森陷入沉思的時候,空間突然傳來一陣波動,一個透明的人影憑空出現在瑟琳娜的身邊,看到瑟琳娜臉上殘留的淚痕,衣衫不整的打扮,還有脖頸處不小心洩露出來的傷痕,那個人影狠狠的一顫,忽然,他猛的出手,一把拉住瑟琳娜的手,隨即便遁入了空氣當中。
詭異的是,被他拉著的瑟琳娜的身體居然也跟著憑空消失,一起隱沒在了空氣裡,就像那張沙發上,原先根本就沒有人躺在那邊一樣。
看到這個情況,文森冷冷的一笑,他的一隻手的手指不自覺的敲擊桌面,在他的手指敲擊了第三下的時候,他面前的空氣一陣劇烈的波動,瑟琳娜還有那個偷偷潛進來的男子一起狼狽的顯出了身形,摔倒在了地上。
劇烈的疼痛驚醒了剛剛在沉睡的瑟琳娜,她慵懶的睜開眼睛,看著摔倒在她旁邊的男子,原先的睡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她驚喜的叫道:「哥哥,你怎麼來了,你是來救我的嗎?」
這句話剛一說完,瑟琳娜臉色一變,急忙再次開口:「哥哥,你快走,他們就要是抓你的,不是我故意要叫你來的,是他們引你過來的,你快走,他們都是惡魔。」
同樣摔倒在地的安德魯嘴角無奈的露出一絲苦笑,看著妹妹身上那剛剛才顯露出來的一條捆綁住她的黑色鎖鏈,他的笑容更加的苦澀了,他默默運起異能,將纏繞在他手上的那股黑色的能量全部逼到他左手的小拇手指上,然後右手一劃,一道肉眼可見的刀刃從他的手中飛出,直接把他那個沾染了黑色能量的小拇指給切了下來。
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的發出一聲痛哼,不過他沒有任何的停頓,從身上隨身攜帶的急救包裡拿出一瓶止血噴劑噴在斷指上,然後用紗布將自己的傷口包了起來。
文森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的打算,只是一雙眼睛冷冷的觀察著下面發生的一切,不過,雖然文森沒有開口,但是一邊的瑟琳娜卻驚呆了,她看到自己的哥哥好端端的居然自己切下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十指連心啊!雖然哥哥沒有發出痛哼,但是光看他額頭不停滲出的冷汗,還有他微微顫抖的身體,就知道他現在在忍受什麼樣的痛苦。
瑟琳娜一把撲到自己哥哥的身邊,抓起他的手,心疼的說:「哥哥,你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切掉自己的手指,疼不疼,我幫你吹吹,,。」
安德魯衝著自己的妹妹露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後,站起身來,衝著文森行了個禮:「尊敬的魔君陛下,我知道我犯的錯誤今天是必死無疑了,但是我希望您可以放了我妹妹,只要您放了我妹妹,您有什麼想知道的,我一定全力配合您。」
安德魯的話把身邊的瑟琳娜給說傻了,陛下,還有自己的哥哥,他不是一名海員嗎?他究竟做了什麼事情居然惹的一位高貴的陛下親自出馬了,雖然她知道歐洲聯盟並沒有什麼國王,但是能讓一個位高權重的女議員如此的俯首帖耳,讓自己一向心高氣傲的哥哥如此的忌諱莫深,想必一定有他相匹配的身份。
文森終於停止了那無意義的敲打桌面的動作,他的一雙變成血紅色的眼眸緊緊的鎖定了下面依然顯得不卑不亢的安德魯,突然,他露出一絲燦爛的微笑:「安德魯,s級的頂尖空間系異能大師,自由傭兵,只要有人給你錢,你什麼缺德的事情都會去幹,唯一的弱點就是這個從小相依為命一起長大的妹妹,瞧,她身上捆綁的那條鏈子叫禁咒之鏈,是特意為你準備的,只要被那鏈子鎖住,她就無法離開我的四周,一旦遇到攻擊或者異能波動,它還會自動攻擊對它來說有威脅的人,你的空間傳送的異能波動會立刻遭受它的攻擊,從而導致你的傳送失敗,不過你也挺聰明的,居然知道把自己的異能集中起來,將禁咒之鏈的能量壓縮到你一根手指上,然後切除掉。」
安德魯聽了,桀驁不馴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毀滅帝君,大家都稱呼您為魔君,惡魔之翼的最高統治者,整個南歐的實際控制者,異能不明,實力初步估計為sss級,在強大如您的面前,我只是一隻卑微的螞蟻,您捏死我不比捏死隻老鼠困難多少,但我希望您能給我最起碼的尊嚴,畢竟我是唯一一個能當著您的面,劫走您寶貝女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