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瑟琳娜的悲劇受辱,在另一邊,同樣被人挾持的文寶寶卻又是另一番的待遇了。
倫敦的郊外的某個莊園內,哪怕是在屋子外面,也能聽到裡面那一聲又一聲嬌滴滴的咆哮:「光」的一聲巨響,一個華夏國有著300多年歷史的古董花瓶被一個嬌小的女孩子一腳踹翻,化為一灘碎片,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束手站立在一邊的黑衣侍衛,大聲的罵道:「你們有沒有搞錯啊!這給我準備的是什麼房間,還有這些擺設,一點品位都沒有,拜託,我是一名公主唉!有你們這麼對待一名公主的嗎?一群鄉巴佬,看什麼看啊!還不去給我準備一間好的房間,然後給我準備晚餐,我都餓死了。」
一排十幾個名侍衛被她訓的一頭的冷汗,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吭聲,只能一邊招呼侍女來打掃衛生,一邊安排人去準備上好的房間,很多擺設和傢俱這個莊園裡都沒有,需要去採購或者去本家莊園內調撥,這裡只是一個秘密的莊園,以簡陋和隱蔽為主,奢華的東西當然在這裡找不到,僅有的幾件古董還是他們自己貢獻出來的。
文寶寶雙手抱胸氣呼呼的坐在一張沙發上,眼睛斜視著身邊那群護衛,嘴角不屑的撇了撇,這些侍衛也太遜色了,要不是自己傷沒好的話,光自己就能收拾他們一半人,她自從發現自己被綁架了後,火氣一直憋在心裡呢?好歹那些人大多知道她的身份,不敢太多限制她的自由,更別說虐待她了,所以她此時才能在這裡如此的大發雌威。
此時,一個看上去像是領頭的黑衣男子走了進來,看到地上那些正在收拾的碎片,再看到坐在那邊雙手抱胸氣呼呼的文寶寶以及自己這些顫顫兢兢的手下,他皺了皺眉頭,慢慢走到文寶寶的面前,冷聲說道:「鬧夠了,鬧夠你就歇歇吧,在南方,你是萬人崇敬的公主,在這裡,你只是一個俘虜,我希望你能認清現在的狀況,不要給我添麻煩,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做一些讓你印象深刻的事情,哼。」
聽到黑衣人的威脅,文寶寶不屑的嗤笑了一下,她撇了撇嘴,斜著眼睛看著他:「喲,,,你是誰啊!跟我這麼大聲說話,你有資格跟我說話嗎?換個有份量一點的人過來。」
「你,,。」文寶寶的話把那個男子氣的七竅生煙,他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文寶寶的衣領,將她從沙發上拎起來,狠聲道:「做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覺悟,你不要企圖挑戰我的耐心,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扒光了扔到外面,讓我的這些弟兄輪了你,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樣子,肯定還是個雛吧,小模樣長的倒是挺漂亮的,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小妞呢?我相信睡了你,會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當然,對於你的話,這回憶就不太好了。」
說著,他舔了舔嘴唇,眼睛裡淫邪的光芒嗖嗖的往外直冒,就像一直野獸看到最肥美的獵物一樣。
文寶寶一聽,冷笑一聲,一把撕開自己的外衣,露出裡面那白色的褻衣,嬌小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不停的上下顫抖,她不屑的看著這個大漢,冷笑道:「來啊!你來啊!有種你現在就強-奸我,不強-奸我你丫就是太監,我就不信了,借你10個膽子你敢動我一根毫毛嗎?我是文寶寶,你當你是誰,也有資格威脅我,你信不信你動我一根頭髮後,第一個殺你的不是我父親,而是你家主子啊!」
文寶寶的話直接把這個黑衣男子給說愣了,看著她那氣呼呼的小臉,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確實,文寶寶說的沒錯,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動她一根頭髮,她的身份太尊貴了,根本不是他這麼一個侍衛頭子可以得罪的起的,哪怕是他的主子,在把她綁來後照樣得小心的伺候著她,這已經從間接的反應出她的地位了,原本他只打算嚇唬一下她,畢竟她只是個12歲的孩子,沒想到這招對她根本不管用。
他現在就像是騎在老虎背上,進退不得,最讓他苦笑不已的是,周圍的侍衛紛紛伸手入懷,握住懷裡的武器,然後呈扇形將他們包圍了起來,所有的侍衛一反剛才被文寶寶罵的心驚膽戰的懦弱模樣,一個個眼神當中透著一股殺氣,而這殺氣的目標正是自己,正如文寶寶說的那樣,他要是真的敢動文寶寶一根頭髮的話,這些護衛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殺了自己。
這究竟什麼玩意啊!黑衣男子心中極其的鬱悶,自己這些人究竟是綁匪還是保鏢啊!哪有綁匪要拚命保護人質,不允許人質受一點點委屈的。
「頭,慢慢的把公主放下,你懂規矩的,不要讓兄弟們難做,主上早就吩咐過了,公主少了一根寒毛的話,我們這裡所有的人,包括我們的家人都要陪葬,雖然我們尊敬你,但是如果你不聽勸告的話,我們會先殺了你,不要逼我們。」其中一個侍衛看著黑衣男子,冷冷的開口說道。
黑衣男子苦笑一聲,將文寶寶放了下來,然後舉起雙手,表示自己並沒有惡意。
聽了剛才那個侍衛的話,文寶寶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她冷冷的看著那個黑衣男子,不屑的笑了一聲:「切,我還以為你多厲害的呢?光說不練,你個死太監,喂,我說你們,這男人剛才用他的臭手碰到我了,斷了他的手,然後我不想再看到他了,換一個機靈點的負責人過來。」
文寶寶的話剛一說完:「砰砰」兩聲槍響,剛剛那個試圖恐嚇文寶寶的黑衣男子的手掌上各出現了一個血洞,他嘴裡發出一聲悶哼,但是並沒有反抗,任由侍衛將他帶了下去,這綁匪做到這份上,也真夠窩囊的了,但是沒辦法,誰讓她有個誰也惹不起的老爹呢?所有的侍衛全都忍不住的發出一陣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