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山露齒一笑,衝著李宇琪大聲說道:「喂,你投靠我們聯邦吧,來我們國防警備隊第二分隊,我擔保你做副隊長怎麼樣?你也不用繼續過這樣躲躲藏藏的日子,怎麼樣?」
李宇琪目光一冷,不屑的說道:「哼,打贏我再說。」說著,他再次衝向了大山,不過經過了剛才試探性的攻擊後,彼此都已經摸清楚了對方的套路,此時的戰鬥才算是真正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只見李宇琪兩隻手的指尖突然彈出鋒利的爪子,他大喝一聲:「利刃風暴」,接著便雙手交叉猛的凌空朝大山抓去,只見10道抓痕隨著他手的揮擊,交叉著飛向大山的位置。抓痕在空氣中甚至肉眼可見,周圍的空間在他的這一擊下都微微顯得有些扭曲,像是隨時都能撕裂這片空間一樣。
大山一看,仰天大笑一聲:「痛快,今天打的真痛快,從沒像今天這麼痛快過,吃我一擊,死亡之吻。」大山的話音剛落,散落在廢墟各處的所有金屬全都浮現出來,然後在他身前凝聚成一個直徑1米左右的金屬球。待那凌空飛來的抓痕快要臨近的時候,只見那個金屬球突然就像一個盛開的花骨朵一般,燦爛的綻放開來,在空中開成一朵嬌艷的金屬色花朵。李宇琪發出的抓痕狠狠的抓在金屬花朵上,發出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一片片金屬的花瓣被擊中而凋零,眼看花朵越來越小的時候,李宇琪欺身向前,狠狠一爪子抓像那個金屬花朵。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原先已經差不多全部凋零的花朵再次從花蕾的位置重新綻放,一個新的花朵再次盛開。但是這一次開的卻是一朵死亡之花,只見新開的花朵的花蕾突然向前突起,狠狠的插在了剛剛撲到近前的李宇琪的胸口,就像是一記死亡之吻,從李宇琪的右胸沒入,後背露出。
突然,李宇琪發出一聲悶哼,剛剛刺進他胸口的那個金屬花蕾原本光滑的表面突然變的凸起,無數個鋒利的金屬尖刺在它的表面形成,而且數量越來越多,速度也越來越快。李宇琪的外表有著刀槍不入的皮膚,但是內臟卻沒有這麼強的保護,這一突變疼的他冷汗直冒。
就在大山覺得他勝券在握的時候,突然他猛的向前一個趔趄,打斷了他的異能,李宇琪趁著這個空隙急忙將插在自己身體裡的那根金屬花蕾給拔了出來。金屬花蕾上的尖刺不但帶出如泉水一般的鮮血,還有一塊塊的碎肉和內臟的碎片。原先只是一個3厘米粗的金屬花蕾,但是被拔出來後卻在李宇琪的右胸上留下了一個將近5厘米大的巨洞。好在半獸人的生命力強悍,自我恢復能力也是人類的數倍,如果換了人類的話,這一擊已經足夠致命的了。
大山現在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後背受到了重擊,10道鋒利的抓痕劃破了他的皮膚,此時殷紅的鮮血正不要錢一般的往外噴湧而出,沿著他的後背一直滴落的地上,形成了一小汪血池。瞬間將後背的皮膚金屬化以防止大出血後,大山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剛才李宇琪發出的利刃風暴其實不是10道抓痕而是20道,除了手上的10道外,還有腳上的爪子發出的10道。只是手上發出的10道威力巨大,但是卻肉眼可見,而腳上發出的雖然威力小的多,卻能無聲無息的繞過對方的防禦攻擊他的後背。
大山此時就吃了這麼一記悶虧,這一回合的對壘算是平局,但是嚴格點來算的話,李宇琪稍稍弱了下風,雖然大山背後那10道交叉著的1米多長的傷口看上去很恐怖,但畢竟是外傷,而李宇琪受的是內傷。
文森看著再次陷入對峙的兩人,忍不住搖了搖頭,兩個人的實力大體差不多,而且都是力量型的,李宇琪攻擊高,恢復能力強,大山攻擊高,防禦強。綜合算起來的話,大山的能力要略勝一籌,但是如果他想要完勝李宇琪那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慘勝,而且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護短加上愛才心切的文森上前一步,走到他們倆的中間,輕笑一聲後說道:「好了,別打了,你們的實力我算是都清楚了,你……」文森轉頭看向李宇琪,接著說道「我以華夏聯邦最高統治者的名義問你,願不願意效忠於我們聯邦,我將賜予你和你的女人公民的待遇,到時你不需要整天過提心吊膽的生活,可以和你的女人自由自在的生活下去。當然,你也可以拒絕,那麼代價就是死亡。」
李宇琪沒有在聯邦生活過,他不知道華夏聯邦是什麼,也不知道最高統治者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憑直覺,文森身上的危險氣息是最重的。危險到他連向他攻擊的勇氣都沒有,唯一的想法就是遠遠的逃離,野獸的生存本能就是這樣,誰的拳頭硬,誰就能稱王,在這裡文森給他的感覺最危險,那文森說的話自然就是最管用的。
李宇琪低著頭仔細的思考了下,然後再抬頭看了眼邊上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格瑞亞,終於,他緩緩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我聽你的,但是,我只聽你的命令。那個大塊頭,雖然比我厲害一點點,但也就厲害那麼一點點而已,想讓我聽他的,他還差了點。」
大山被他說的那個鬱悶啊,自從他得到異能後,每次自己都是以壓倒性的實力出現,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居然被人家看不起了。他實在就搞不懂了,眼前這個野獸一般的人怎麼就會如此聽文森的話的?難道這就是小說中常描寫的王霸之氣一抖嗎?可是自己跟了文森這麼多年也沒看出他有什麼王霸之氣啊,除了那日益逼人的氣勢外,他依然還是以前的文森。
既然李宇琪已經選擇跟隨文森了,那下面自然就打不下去了,兩個人一個解除了是獸化,一個解除了狂化,各自坐在一邊處理起傷口來。
突然,葉菲若發出一聲驚叫:「咦?這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