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小心的走在大街上,盡量放慢腳步不發出聲音,現在的生化戰士們可不敢再小瞧殭屍了,萬一再惹上一大群的殭屍,就是不被殭屍咬死,光殺殭屍也要殺的累死。
在他們經過一個店面門口的時候,突然,店裡面衝出來5只殭屍,直直的就撲進了隊伍裡面。離的實在是太近了,沒法開槍,甚至異能都不能使用。其中一個生化戰士被殭屍撲到在地,又啃又咬的,雖然他穿著全密封的金屬鎧甲,但是殭屍的牙齒咬在盔甲上的那種「吱呀」聲讓他心裡一陣的發虛。
就在大家微微有些發愣的時候,文森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其中一隻殭屍的頭髮,由於他這一下太用力了,殭屍的大半個頭皮被文森一把掀了起來。血淋淋的頭皮下面是森白色的頭骨,甚至還有幾隻蛆蟲在頭皮間慢慢的蠕動,文森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掏出軍刺對著頭骨就狠狠的釘了下去。
接著,他快速的拔出軍刺,帶起一蓬的白色腦漿。只見他眼疾手快的扶住另一隻殭屍的額頭,根本沒有顧及腐肉帶來的那種膩滑的手感,三稜軍刺順著那只殭屍那依然在不停撕咬的嘴巴捅了進去,然後習慣性的一轉刀把。「嘩啦」一聲,殭屍腦殼裡被搗的跟豆腐腦一般的腦漿混著暗紫色的血液就順著血槽流了出來,澆的一地都是。
就在文森把軍刺從殭屍的腦袋裡抽出來的時候,幾乎跟文森同時出手的大山已經轟爆了其餘幾隻殭屍的腦袋。文森輕輕在死去的殭屍身上擦乾了軍刺,然後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剛才的戰鬥雖然描述的很多,但其實只發生在電閃火花的那麼一瞬間。整個戰鬥過程僅僅持續了兩秒鐘時間而已,文森從出手,然後行雲流水般的幹掉兩隻殭屍,眾人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一邊的葉菲若看的兩眼冒光,紅星閃閃,她激動的喊道:「哇,元首你太帥了,太厲害了,元首我愛你,請允許我對你以身相許吧。」不過跟文森幾乎同時出手的大山此時臉色卻異常的難看,他直起身子,看著身後那一臉花癡的葉菲若和那幾個還沒反應過來的會員們,低聲怒吼道:「你們這幫廢物,老子帶你們來,究竟是讓你們保護元首大人的,還是讓元首大人來保護你們的?」
所有的隊員面面相窺,全都縮了縮腦袋不敢接話,唯獨葉菲若一臉的興奮,小跑著來到文森的邊上,一把勾住文森的手臂嬌滴滴的說道:「元首大人讓您受驚了,奴婢罪該萬死,下面請讓奴婢貼身保護您吧,是貼身的哦。」說著,她用力挺了挺那規模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很挺拔的胸-部,狠狠的在文森的手臂上蹭了又蹭。
文森略有些尷尬的抽出手臂,輕笑道:「放心吧,保護自己我還是可以做到的,不過你這樣抱著那就難說了,跟你的隊員們呆一起去吧。」
說著,就扔下葉菲若,一個人朝前面走去了。葉菲若看著文森的背影,氣的狠狠的跺了跺自己的腳,看到邊上正一臉偷笑的黃琅,她嗔怒道:「黃琅,你說,我長的這麼漂亮,元首大人他怎麼就看不上呢?不是聽說元首大人他私生活很那啥的嗎?難道***都不可以嗎?」
黃琅硬憋著笑,調侃道:「恩啊,元首大人是喜歡美女是沒錯,可是,你美是美了點,但你真的確定你是女人嗎?」
說完,黃琅再也忍不住,大肆笑了起來。葉菲若說實話,真的很漂亮,至少比起艾萌萌她們來一點都不差,但是,也不知道是在西南跟著大山殺人殺多了還是怎麼回事,她好像一點也不把人命當回事,經常沒事就會來殺人取樂。她經常在晚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酒吧,然後勾引那些男人去跟她過夜。但是,這麼久了,她依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可是那些跟她一起過夜的男人卻再也沒有出現過,於是,她就有了個「黑寡婦」的外號,整個聯邦的男人全都對她避之不及。
當然,文森可不會在乎她的外號,自己找她的話,給她再大的膽子她也只能乖乖的獻身,但是無奈家有悍妻,不是他不想偷腥,而是組織不同意啊。不過聽了後面葉菲若和黃琅的談話,文森還是忍不住的一頭黑線,什麼叫自己私生活很那啥啊?
一行人在擊殺了幾批小規模的殭屍群後,終於來到何玉天家原來住的公寓,他家在5樓。一行人小心翼翼的順著樓梯來到了他家門口,文森瞇著眼睛一看,發現他家的大門並沒有關死,而是留著一道縫隙。文森走上前,輕輕用手一推,門便自動打開了。
一小隊生化戰士迅速的衝了進去,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搜索起來,突然,裡面傳來一聲大喊:「報告,找到何隊了。」
文森急忙走了進去,發現何玉天此時正坐在一張床上傻傻的發呆,看這臥室的佈置,這應該是他父親以前居住的屋子。
文森讓所有人在客廳裡等著,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拍了拍何玉天的肩膀,笑道:「怎麼一個人一聲不吭的跑這來了?害的所有人都很擔心,在這裡坐了很久了?」
何玉天輕輕的點了點頭,只是,眼淚卻不知不覺的從他的眼裡流了出來。他痛苦的揪了揪自己的頭髮,痛哭出聲:「姐夫,姐夫……我爸爸是倭國人,我姐姐是倭國人,我也是倭國人。為什麼我是倭國人?為什麼?我該怎麼辦?如果我是倭國人,可我卻殺了那麼多的倭國人,可是,我不殺他們的話,我怎麼跟你交代,怎麼跟我的戰友交代,怎麼跟我的朋友們交代,怎麼跟那些我一直保護的人民交代?」
文森雖然心底早就猜到了這個答案,但是何玉天親自說出來的話,依然讓他覺得有點難以接受。突然,他的目光被何玉天身邊放著的幾封信給吸引了,他拿起信紙慢慢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