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叫阿武的大漢突然開口說道:「不可能的,我們紅杉是不會跟那塊黑木頭的。」
他這話剛一說話,帳篷內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所有的黨衛軍士兵全都忍不住的緊了緊槍口,雖然他們只死忠於文森,但是他們也知道,蠍子,火藥和山貓那是文森手下的嫡系中的嫡系。從最初就跟隨著文森,出生入死這麼久,無論是器重程度還是感情都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
只等文森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屢次對文森表示不尊重的男子拉出去給斃了。
不過還沒等到文森有任何表示的時候,那邊的紅杉卻跳起來了:「喂,我說阿武,我的事情又關你屁事啊?用的著你來替我做主?我跟你說,我就是嫁給個那個打掃衛生的老伯,你也沒戲。」
文森這邊的所有人一聽,全都笑了開來,文森看著邊上顯得略有些尷尬的紅袖笑呵呵的說:「這個昨天想狙擊我的丫頭呢,我可以不殺她,我也可以接受你們的投降,不過她得做我這個不成器的部下的女人,怎麼樣啊?」
紅袖為難的看了一眼還在一邊賭氣的紅杉,再看了一眼一臉笑意的文森,稍有些遲疑的說道:「我曾經是國家某個領導人的孫女,至於是誰我就不說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裡面的衛隊都是當初奉命保護我的士兵和一部分我們家的傭人,包括阿武在內。至於紅杉,她雖然名義上是我的侍女,但是她從小就被我爺爺收留,然後我們從小玩到大,其實跟姐妹沒什麼區別的。我不反對你的部下自由的追求她,如果她同意我絕對沒意見,但是你的部下要是用強的話,我就……我就死給你看。」
文森揚了揚眉毛,一臉曖昧的看了眼火藥。
似乎察覺到了文森的目光,火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看著紅杉一個字一個字非常認真的說道:「你是我的了,你跑不了的。」
紅杉一仰頭,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回道:「切,你說你的就是你的啦?咱倆走著瞧。」
就在這時,山貓輕輕上前一步,彎腰貼著文森的耳邊小聲說道:「老大,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叫我的人去接收這個監獄了啊?」
紅袖不滿的再次揮了揮她的小拳頭,嗔怒道:「不就是想接收我的人嘛,用的著說的這麼鬼鬼祟祟的嗎?」說著她回頭對著阿武吩咐道:「阿武,你帶著那個什麼貓的去吧,讓裡面的兄弟都不要反抗,接受他們的收編吧。」
阿武低頭領命,轉身就跟著山貓往外走,不過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一眼正站在紅杉邊上的火藥,然後「哼」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一直站在文森身後的蠍子看到這個情況,瞇著眼睛一直盯著已經跟著山貓遠去的阿武的背影,嘴角微微劃出一道詭異的獰笑。
注意到這個細節的紅袖忍不住低頭皺了下她那兩道月牙一般的秀眉。蠍子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陰了,那魁梧的猶如大山一般的肌肉,猙獰的相貌,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好人。她再次抬頭,正好看到蠍子衝著文森使了個眼神,而文森微微的點了下頭,她的心如同打鼓一般突然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雙方交接的過程很順利,一方面是有阿武帶著紅袖的口令,另一方面則是沿著被毀的圍牆開進到監獄裡的一輛輛囂張跋扈的坦克以及3000名武裝到了牙齒的士兵。
跟好奇寶寶一般的紅杉本身就是個自來熟的女子,兩家並成一家後,她直接利用火藥的關係,加上她出色的指揮能力,混了一個副官當當。然後就迫不及待的拉著火藥去視察「她的」裝甲部隊去了。
而蠍子則很有眼色的帶著一眾黨衛軍士兵離開了帳篷,至於文森的安全他倒是絲毫不擔心。要知道,文森可不是弱不經風的男子,他的臨戰經驗之豐富,實戰能力之強大,在整個華夏人民自由聯邦內,除了他和大山外,估計沒人可以勝的了他。他可不相信那個嬌滴滴的紅袖可以對文森造成什麼威脅,當然了,美人計除外,不過那也不是他可以管的範圍了。
看到所有人都離開後,紅袖沉吟了一會,皺著眉頭輕聲問道:「剛才出去的那個叫蠍子的男的想殺阿武對不對?」
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的說出來,文森略有些驚訝,不過他很快便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極為平淡的說:「是嗎?也許吧,如果那個叫阿武的男人做出什麼蠢事來的話。」
紅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雖然她的這副愁容不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觀,反而更添加了一份傷感美:「我保證他不會幹出任何的蠢事,那你能保證你的人不無緣無故的出手嗎?」
文森翹起二郎腿,看著眼前愁眉不展的紅袖漫不經心的說:「其實,你現在已經沒有再跟我談判的條件了。你的部下我已經收編成功了,你唯一擁有的就是你的美貌,可是你出去打聽打聽,我的兩個女人長的可絲毫不比你差的哦。」
看著文森再次耍起了無賴,紅袖索性也不愁了,她哼了一下,顯得有些氣鼓鼓的嚷嚷道:「好吧,那我就一天24小時的跟著你,要是我的人死了,我跟你沒完。」
聽了紅袖的話,文森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他曖昧的笑了一下:「一天24小時跟著我?你確定?」
這時,紅袖終於覺察出她的口誤,她的小臉頓時漲的通紅:「你……我跟你說啊,你別想歪了,你要是對我非禮的話,我就切了你的小弟弟,不信你試試看,哼!」
文森終於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哈哈,好啊,我一定會試的,你放心好了。」
「你……」這下紅袖終於徹底被文森的無賴行徑給打敗了,氣呼呼的跺了下腳,將頭別向一邊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