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澤與伊蓮恩很默契,幾個眼神就定下了聲東擊西之計。
對方如果真能威脅到風叔的話,那他們兩個去了也白給。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把風叔救出來。
到了之後,夜澤負責引開殺手,然後伊蓮恩伺機救人。等估摸著伊蓮恩帶風叔跑遠了,夜澤再伺機脫身。計劃很簡單,但很實用。有夜澤在,這個計劃是天衣無縫。
伊蓮恩跑到風叔身邊,心裡不由一緊。
風叔身上現在幾乎可以說沒有一塊好肉,不是焦黑一片,也是皮肉外翻。想把風叔扶起來,都不知道從哪下手。
「白鱗,出來!!」
……………………
白鱗:
輔助型獸魔
白色鯉魚一樣的獸魔,長有雙翼,可以飛行。其鱗片有吸毒療傷的能力,一小片就能治癒嚴重的傷口。
…………………………
白鱗外表很像是一條大白魚,長有雙翼,算是海空兩棲。白鱗的鱗片有驅毒療傷的能力,一般的刀傷,一小片就可以治癒。
在趕來的路上,伊蓮恩當機立斷,從風叔給的封魔卡裡挑了挑,分別與白鱗和空羽簽訂了契約,都是成長期。
白鱗本身是療傷用的輔助型獸魔,完成契合度很迅速。這個時候,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在白鱗的作用下,風叔體表的傷口非常明顯的開始癒合。但最後能不能扛過去,還得看風叔自己。
風叔傷的很重,伊蓮恩剛得到的那條白鱗又只是成長期。目前僅能做到遏制傷口不惡化,驅除一下火毒。
簡單治療一下後,伊蓮恩長吁了一口氣,之後咬了咬牙,將風叔橫抱了起來。辨認了一下方向,向山後奔去。
白鱗的契合度完全很快,但空羽就沒那麼簡單了。在夜澤引開敵人的時候,伊蓮恩要盡可能的拉開距離,為完成與空羽的契合度爭取時間。
一邊跑著,伊蓮恩一邊不自主的回頭張望,目光中滿是擔憂。
對方應該是黃金級的封魔師,夜澤能脫身麼?應該,可以的吧……
伊蓮恩不知道夜澤的不死之身,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夜澤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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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看你還往哪跑!」
烈火死死的瞪著被自己逼到河邊的夜澤,而夜澤也是滿臉哀怨的看著烈火,倆人一起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夜澤喘粗氣是因為累的,但烈火喘粗氣那是氣的。
一路大鼻孔喊下來,烈火的怒氣值早就到了臨界點。現在之所以沒馬上動手,主要是不想便宜了夜澤。烈火現在很後悔,『鴉鳴』那幫傢伙隨便拉出一個都是折磨人的好手,自己幫了他們那麼多次,怎麼就沒學點回來呢……
烈火後悔,夜澤也後悔,怎麼就跑到貝加爾河邊上來了。
夜澤本來就是抱著「必死」的信念當誘餌的,準備算算時間差不多,然後假裝力竭,讓黑大漢一拳打死了事。
但沒想到慌不擇路,竟然跑到河邊上來了。要是在其他地方裝死也就裝了,可萬一被黑大漢給扔進河裡……
水流這麼急,掉下去肯定是上不來,至少得衝出幾百里地水流才會放緩。等到那個時候,就算死不了,估計也得浮腫。而且,這還是往好的方面想。河裡漩渦那麼多,指不定哪個就把自己捲進去。到時候出不來,死不了,可就真成活水鬼了。
夜澤咬了咬牙,心話:嗎的,左右是個死,還是死的爺們點算了,也能提高可信度。
想到這,夜澤反而心裡一鬆,嬉笑道:「黑大個,想不到你體力還不錯,跑這麼久都沒把你甩開。」
烈火冷哼聲道:「臭小子,要不是剛才的戰鬥消耗我太多體力,我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
「好怕好怕,都嚇出汗了……」
夜澤假裝用袖子扇著風,不知不覺的把封魔卡藏在手裡。
夜澤用眼角餘光掃了下四周的地形,笑道:「你這麼喜歡用手指頭啊。難道,你的鼻孔就是這麼被你挖大的麼?」
烈火本來在那正琢磨怎麼收拾這個嘴賤的混蛋,一聽這話,腦子立馬就炸了。眼珠子瞪的通紅,鼻孔呼哧呼哧的出著氣,真成大鼻孔的黑牛了,而且還是要發瘋的那種。
「給老子死!!」烈火猛的向夜澤撲了過去。
烈火來勢兇猛,夜澤雖然早有準備,但也不敢大意,急喝道:「出來,奔角!!」
在手中封魔卡化作光帶的同時,夜澤也迅速的向右側的一塊岩石後躍去。
「哼!」
烈火不屑的冷哼一聲,身子猛的向下一沉,腳一蹬地,瞬間改變了方向,依然奔著夜澤撲去。
烈火看的真切,眼前這小子召喚的那頭獸魔是幼生期。對付幼生期的獸魔,烈火還用不著召喚獸魔。
夜澤速度不慢,在烈火近身之前正好撲倒在石頭後面。但烈火來勢不減,一拳砸了過去……
「轟!!!」
一米多高的岩石被烈火一拳砸的粉碎,抱著腦袋撅著屁股的夜澤,一覽無遺。
烈火伸手一探,抓住夜澤的脖子,一把拎了起來。
「啊啊,你要幹什麼……」夜澤看似慌張的哇哇大叫,突然手腕一抖,浸過麻藥的竹籤直奔烈火的臉部扎去。
就算你是野牛,老子也麻翻你。
我插!
「卡……」
竹籤折斷,烈火的臉上只留下一個小坑。
「我草,臉皮真厚……」
看著烈火玩味的笑容,夜澤是真有點毛了,急喝道:「撞,給我撞死他!」
夜澤的元力波動不穩,無法自由掌控封魔卡中的獸魔。但是,一些基本的指令還是沒問題的。
奔角跟一台小型推土機似的,奔著烈火就衝了過來。
「哼!」烈火一側身,順手將夜澤向後面一甩。
「日……」
夜澤萬萬沒想到黑大漢把自己當成了肉盾。
「噗嗤!」
奔角長長的尖角深深的刺入夜澤的胸腔。
「噗……」
在奔角的撞擊下,夜澤的身體高高飛起,又重重摔落。口鼻,胸口,幾乎同時飆出大量的鮮血,好似水管爆裂。
烈火閃身躲過奔角攻擊之後並沒有就此停下,身上順勢伸手一探,抓住了奔角的一隻後腿。雖然因為慣性,烈火滑動了十米多的距離,但身體和手臂都是紋絲不動。
之後烈火一聲爆喝,將奔角狠狠的慣向地面,生生的將奔角按到了土裡。
隨後,烈火一腳踩了上去,奔角的身體又向土中沉入幾分。雖然露在外面的蹄子還在擺動,但在烈火的腳踩下,是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很快,就再度化作一道流光,回歸封魔卡。
「你,你……」夜澤躺在地上抽搐著,嘴唇顫抖了數次,而後倆眼一翻,頭一歪,紋絲不動。
烈火搖了搖頭,道:「小子,自作孽,不可活……」
嗯,嗯,我作孽,我死了,你快走吧……
趟在地上裝死的夜澤一個勁的在心中呼喊。
夜澤對自己的演技非常滿意,配以四濺的鮮血和流出的些許零碎,夜澤覺得就算拿個奧斯卡都是輕輕鬆鬆的事。但現在夜澤不想拿獎,只想讓黑大漢快點走。
可夜澤這邊還沒祈禱完,烈火那邊冒出一句話,好懸沒讓夜澤哭出來。
「你小子雖然嘴賤點,但還算條漢子。罷了,按照這裡的習俗,就讓貝加爾河做你的安眠之所吧。」
貝加爾河發源地是大雪山,有生命之河的美譽。把亡者的遺體沉入河中,有讓逝者永生的寓意。在貝加爾河流域,河葬非常普遍。黑大漢此舉,也算是以德報怨了。
只是,夜澤可不想領這個情,心中怒罵。
這都他嗎的是什麼狗屁習俗,把死人扔到河裡,就不怕污染河水嗎?也不為下游的人民考慮一下。更何況老子是你仇人,你他嗎的裝什麼裝,什麼狗屁漢子,老子不想當……
夜澤現在是又急又氣。
就在夜澤正琢磨要不要乾脆突然跳起來嚇烈火個半死的時候,異變突生。
地面不知從何時開始,突然劇烈的顫動起來。而從地下,也斷斷續續的傳來沉悶的轟鳴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地下極速靠近似的。
在感受到這個動靜之後,夜澤先是一呆,而後差點興奮的蹦起來。
祖宗啊,差點把你給忘了。你快來吧,快來吧,快快的來吧……
伴隨著轟隆隆的一陣巨響,一頭巨大的獸魔從地下破土而出。
獸魔盾甲,完全體,變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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