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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之求索 283章 桑紅個性 文 / 滄浪水水

    談不成戀愛,做商業夥伴也不錯!

    秦青畢竟年輕,樂觀向上,很能想得開,他覺得只要能經常和她在一起,這樣守著,平平淡淡的日子也挺有意思的。

    日子和往常一樣繼續。

    新牛仔大賽如期到來,各路媒體都湧入了甜水鎮。

    因為居住條件的局限,開幕式之後,很多遊人和參賽的團隊都分散開就近住到了周邊的其他小鎮,比賽的競技項目花樣繁多,都是圍繞著牛仔讓人推崇和嚮往的技能展開的。

    桑紅自然也天天都往各處的賽場跑,拍照組稿沖印整理,忙得不可開交。

    這天她特地去飛鏢大賽專場上拍照,參賽的選手來自世界各地,都是以區域為範圍組織參賽選手的,這裡沒有中國隊,因為這樣的國內地方性小賽事,中國一般都不參與。

    作為某個小地方的代表,倒是僱傭了一個中國人的小隊前來參加比賽。

    獲得了第二名的初賽成績。

    桑紅在賽場上第一次看到熟悉的面孔,聽得熟悉的中國話,她覺得熱淚盈眶,激動得情緒無法自制。

    比賽剛剛進行完,她很熱情地跑到賽場上給中國隊員們拍照,幫著他們擺ps,看著他們做賽後的放鬆動作,適當地詢問和記錄一些問題。

    那隊取得了第一名初賽成績的黑人隊很不滿意其他媒體的冷淡程度,看著圍著中國隊員跑來跑去的桑紅,有個人吹了口哨譏誚:

    「噢——這個狗屁小鎮竟然僱傭懷孕的女人來做採訪,孕婦什麼時候被允許進入賽場的?」

    他的話引來隊友們起哄一般的嘲笑能源集團最新章節。

    那個正在和桑紅聊得很開心的中國隊員很難為情地看了桑紅一眼,然後站起身,告訴她還是離開的好,因為這群黑人隊很蠻橫無禮,他們不願看到桑紅受到無意的衝撞或者傷害。

    桑紅皺了眉頭,扭頭看著那個出言挑釁的黑人,指著自己的鼻尖問:「請問,你是在嘲笑甜水鎮還是在嘲笑我?」

    那黑人大大咧咧地說:「這有什麼區別嗎?作為新職業女性,就不要懷孕;懷孕的女人就應該回家帶孩子,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你似乎沒有搞清楚自己身份。」

    桑紅冷笑一聲走過去:「你是在嘲笑我,更是在嘲笑天下所有的母親,你的母親如果看到你對一位孕婦這樣不尊敬,她一定會很傷心。」

    「不,她會為我驕傲,她是一個本分善良的傳統女人,不會懷著身孕還到處拋頭露面地和陌生的男人談笑。」

    那黑人冷冰冰地反擊,顯然他是根深蒂固的保守分子,從來都不贊成女人出來工作。

    桑紅也不卑不亢地說:

    「我尊敬你的母親,但不是所有做母親的女人,都只有母親這一重身份——我是《甜水鎮報》的記者,採訪賽事是我的職責,我出現在這裡,是職業需要,我靠我的雙手養活自己和孩子,並沒有過錯。」

    「《甜水鎮報》是什麼級別的媒體刊物,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生呢?」那個挑事的黑人側頭小聲、疑惑地問身邊的朋友,他知道得罪媒體記者的後果。

    「你當然沒有聽說過,就是這個舉辦賽事的狗屁小鎮,叫什麼甜水鎮,凍死人的鬼地方,晚上在野外撒泡尿,直接連著你的那傢伙都凍成冰棍子。」

    他身邊的隊友出聲幫他解惑。

    那黑人一聽竟然是這破落小鎮的地方報紙,不由露出雪白的牙齒笑得很狂妄:

    「既然採訪是你的職責,為什麼放過第一名,專門去採訪第二名呢?莫非你也是種族主義的擁護者?蔑視黑人,把我們當做不潔的種族?」

    「似乎您太敏感了,我作為亞洲人,當然不會是種族主義者,因為那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

    這不過是初賽而已,依我看來,第一名和第二名之間並沒有太多的差別,採訪他們似乎更讓人愉快些。」

    桑紅毫不客氣地說。

    一聽桑紅這樣說,兩個隊都是意外的抽氣聲。

    抽氣聲帶出的情緒卻截然相反——中國隊顯然是感激和快意,而黑人隊擺明了是氣惱和憤怒。

    「還說沒有種族歧視,第一名和第二名怎麼能相提並論?」那個黑人幾乎被桑紅輕描淡寫地抹殺他們成績的態度氣暈了,拳頭一捏,就往桑紅面前走。

    桑紅毫不示弱地瞪著他,毫不退縮,她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以零點五環的優勢領先,取得了第一名的初賽成績,這也值得你這麼狂妄?

    沒聽說過笑在最後才能笑得最好?

    別說這小小的不需要多少技能的飛鏢賽場,哪個賽場的選手也沒有人小看過甜水鎮上出來的人,我摸飛鏢的時候,你估計還在玩泥巴!」

    「閉嘴,吹牛皮的中國女人,不需要多少技能的飛鏢賽場逆戰成妃!

    你竟然這樣侮辱我們的比賽!

    在這裡寒風凜冽,出太陽和沒有太陽幾乎差不多,手指從衣服口袋裡一伸出就凍得要僵掉,以零點五環的優勢領先,試想,在這樣條件的賽場上,誰能飛鏢滿靶?」

    那黑人沒想到桑紅竟然是這樣一個膽大妄言、毫無羞恥心的女人,不聽他的勸告,反而這樣公然地侮辱他們辛辛苦苦取得的成績,當即就勃然大怒。

    桑紅看著他瞪著野牛一樣凸起的大眼,黑得透亮的皮膚,彷彿用刀子劃拉一下,流出的血也會是黑色的,她嫌惡地往後退了退,指指不遠處的那個剛剛比賽使用的靶子,比劃了一下說:

    「誰能飛鏢滿靶?就那邊那個靶子,你瞪大眼睛好好看著,然後記住我的話,不准在甜水鎮人的面前撒野!」

    桑紅對他蠢牛一樣狂怒的神色,絲毫都不害怕,她會讓他閉上咆哮的嘴巴的。

    「哈哈哈——」短暫的寂靜之後,周圍傳來狂妄的大笑聲。

    那個黑人身邊看熱鬧的隊友睥睨著矮小的桑紅,這女人戴著遮住半邊面孔的防風雪眼鏡,遮住了本來就很小的臉,鼻子尖痛得通紅,渾身包裹得在厚厚的防寒服裡,連手上都帶著厚手套。

    不由相互看看,都開懷大笑,這女人太逗了,她竟然要穿成這個模樣,在他們面前秀飛鏢。

    ……

    中國隊員也都擔心地看著桑紅,不知道這個中國女人發什麼瘋,採訪就採訪好了,完了就趕緊走,被人說笑幾句有什麼,幹嘛去招惹大麻煩。

    桑紅溫和地把眼鏡上推,架在了頭頂上方,露出光潔的額頭,她的碎發已經長得太長了,常常會遮擋住她的視線,不過,為了御寒起見,她不打算剪短了,怎麼說頭髮也是正宗的御寒上品。

    她微笑著活動活動手腕,搓搓手指,雙手又都袖在衣服袖子裡,然後對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的選手說:「你們看好了。」

    只見她的手腕一抖,連瞄準都不曾做,幾道銀色寒芒從她的手中就飛出去了,直奔靶心而去。

    剛剛還笑聲喧騰狂妄的賽場頓時靜了下來,大家都吃驚地看看遠處那黑底白心的箭靶,不可置信地長大了嘴巴發不出聲——只見白亮的太陽光照射在靶心上,一片刺眼的銀光,映襯著周圍黑色的靶子,那飛鏢如同菊花一樣,尖子聚集在靶心處,凜冽的寒風吹過,那薄薄的刀片似乎在顫抖。

    中國隊員率先反應過來,當即就有人跑過去報靶數,那聲音清脆高亢——全部射中靶心!

    大家都跑過去觀看奇跡。

    買嘎——

    清脆的掌聲瞬間響徹了賽場,包括跑過去驗靶的黑人隊的隊員,他們也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靶心,然後像是仰望神跡一樣地瞪著她。

    桑紅慢悠悠地跟著走過去,伸手一個個地拔下插在箭靶上的飛鏢,雙手袖在防寒服的衣袖裡籠了一下,重新整理好,再伸出手戴上手套,掌心已經空空如也。

    唉,桑紅低聲歎息,這孕期果然情緒不穩,一不小心就又出風頭了,她還是需要磨練,希望沒有好事者關注到剛才發生的事情。

    她淡然地收拾東西打算離開,隨意地笑笑說道:「你們不用太吃驚,我不過是證明我多少懂點飛鏢的技藝,有資格站在這裡說那句話而已;

    再次重申——我只是一個攝影記者,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採訪對像星耀籃壇全文閱讀。」

    說完她就瀟灑地背著自己的相機和背包,施施然地出了賽場,留下身後一群呆瓜一樣的參賽選手。

    她一離開眾人的視線,就連忙脫去厚厚的羽絨手套,呵著手用力地搓搓,活動著凍得發木的指關節。

    這天氣果然不是蓋的,太他媽的冷了,她也險些失了準頭哪!

    看來,即便多日不用,這學會的本事也沒有見退步多少嘛!某女厚臉皮地低笑出聲。

    這個賽場離甜水鎮稍微有些遠,她要加快車速,爭取早點回家,不然家裡等著她的兩個人該著急了。

    途經甜水鎮邊上的一個小酒館的時候,店裡的一個女店員在冒寒伸手攔車。

    桑紅一看她的長髮和紅色的防寒服,知道是女人,即便搭載了也沒有什麼危險,當即就開過去停下來。

    「密斯黃,真的是你,你的朋友在店裡喝酒醉了,麻煩你能否送她會鎮裡。」

    「朋友?女人?」桑紅凝眉。

    「嗯嗯,有錢的漂亮女人,所以,並不敢隨便讓她搭乘顧客的車輛回鎮子。」

    桑紅無語,有錢的漂亮女人?她想不出是誰,她雖然和誰都笑臉往來,但是,稱她是朋友的幾乎沒有。

    不過,她依然下車跟著女店員進到了店裡。

    只見金髮碧眼的菲爾麗顯然喝得有點高了,不過依然有著點意識,她看到桑紅,竟然開心地對她舉舉酒杯,對圍在身邊的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說:

    「來來來,為甜水鎮偉大的准媽媽乾一杯,結束今天的狂歡。」說完她仰頭把酒灌下。

    桑紅本不想管閒事的,可是,想到她喝醉了之後,被這群壞男人們欺負,她只好沉著臉過去,對菲爾麗說:「好了好了,還能走嗎?」

    「當然能走了,這麼點酒能喝倒我?」菲爾麗口齒不清地說著要起身。

    「密斯黃,你的朋友的酒錢還沒有給。」店員小心翼翼地說。

    「多少?」桑紅連忙捂著鼻子,因為她看到菲爾麗張開了嘴巴,可能要打酒嗝。

    「二百美元。」店員說得很沒有底氣。

    桑紅聞言吃驚地瞪著菲爾麗一眼,轉而對店員說:「她怎麼可能喝那麼多?這群傢伙,誰和她一起來的,讓誰結賬。」

    一邊喝酒,一邊賭博的男人們一陣哄笑,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她親口說了今天大家的酒錢都算她的,而且——」一個男人大刺刺地說著扭頭,雪白的牙齒咬著煙卷,然後他看到了桑紅的模樣不由詫異地住了聲,燈光照在他那冷峭陰森的臉上,桑紅馬上認出是那個曾經和她賭博輸給她的那個刀疤臉。

    「嗨,先生,很久不見,你的手氣挺好吧?」桑紅放緩了臉色和他打招呼。

    那男人想不到桑紅會這麼客氣地和他招呼,當即笑著邀請:「很久不見,一起來玩兩把?」

    萊爾麗晃著桑紅的肩膀苦著臉說:「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真的,你要相信我。」

    桑紅連忙對她做了個悄聲的動作,笑著對那男人說:「你也看出來了,賭博對孕婦來說,不是件應該幹的事情,天寒夜深,還是讓我帶著朋友先回去好了古代隨身空間。」

    「哦,這樣啊!」那男人的視線在桑紅的身上逗留了一會兒,然後大刺刺地說,「讓你朋友結賬,你們就可以走了。」

    「我沒有說過沒有說過——」菲爾麗嘟囔著抗議,顯然她很委屈,不願意付賬。

    桑紅乾脆地從她手裡拽過來錢包,幫她付賬。

    天已經擦黑了,久留於此很危險。

    注意到那群人的視線看著包包,桑紅隨意地轉過身,這才打開菲爾麗的小包,裡邊果然裝了厚厚的一疊現金。

    她抽出六張綠票子遞給女店員,順便又給了她小費,告訴她把菲爾麗的車好好地看著,明天或者後天,她酒醒後就會過來取走。

    做完這些,她微笑著高聲和那群傢伙道別:「先生,多付了一百美元的酒錢,祝大家今晚玩得愉快!」然後很客氣地然後她把菲爾麗的胳膊一拉,直接就扶著她往外走。

    兩人搖搖晃晃地向門口走去。

    那群男人交換了一下目光,刀疤臉擺擺手:「玩牌喝酒,別連個女人的肚量都不如。」

    於是那群打算站起的男人就又坐定了,有人嘟噥著什麼,顯然為放過菲爾麗很不爽。

    「開我的車,我的車好,暖氣充足,你這車內冷得像冰窖!」菲爾麗喊著抗議,不願意往桑紅的小破車裡鑽。

    「你自己會開車回家的話,你就開你的車,不能的話,就搭乘我的車,明白?」桑紅氣惱道,這女人真是個麻煩精,都不知道剛才那地方有多危險,出來了不趕緊離開是非之地,還磨蹭個啥。

    「明白,這麼晚了,路上都沒有人了,我對誰都構不成危險。」菲爾麗竟然說著真的從包包裡找到了車鑰匙,跌跌撞撞地要走向遠處自己的車。

    桑紅無奈地過去,一把奪過她手裡的的鑰匙:「是是是,你對誰都構不成危險,對你自己呢?回來,我交代店員和那群混混,保證他們都不會動你的車。」

    「真的?我明天再來開車的時候,他們不會把我的車拆得只剩下輪胎吧?為什麼不把你的小破車留這裡,開我回去?」菲爾麗望著自己的愛車眼淚汪汪,一邊走一邊踉蹌著幾乎栽倒。

    「有這個可能,不過,如果開你的車的話,我的車就得剩下了,怎麼辦好呢?」桑紅想到了折中的法子,打量著夜色中那流暢優美的車身曲線,畢竟這傢伙的車太炫了,絕對會讓不想偷車的傢伙都產生做賊的衝動。

    「你這自私的傢伙!」菲爾麗沖桑紅嚷嚷。

    「切,走了。」桑紅轉身往自己的車走去。

    菲爾麗可憐巴巴地說:「黃,商量一下,如果你的車被偷了,我就賠你一輛二手的這個牌子的小卡,不過,你這車估計竊賊看了都會繞道走哪,嘿嘿。」

    桑紅看著說話都口齒不清的傢伙,喝成那樣,還在精明地算計著她,不由苦笑道:「好了好了,開你的車走好了,不過,明天你的車必須給我代步,你得把我的開回去交換,丟了你賠。」

    於是兩個人上了菲爾麗的豪華沃爾沃旅行車。

    桑紅被豪車內的配置嚇了一跳,不由疑惑頓起,這女人這麼有錢,今天去混那個小酒館做什麼?

    她開著車,暖洋洋的風吹著她們,菲爾麗貓兒一樣窩在寬大的後座上。

    「你——這地方可不是你該來的地兒,發生了什麼事?」

    「該死的傢伙涮了我,說好了一夜情的,結果事後不斷地打電話給我,害得我以為他對我有心有意,生出讓他離婚娶我的幻想,然後,你就知道了,他把我約到了這裡卻放我的鴿子,我被一群混混纏住脫身不得末日咆哮。」

    菲爾麗一副恨嫁後怕的模樣。

    「哈哈哈,」桑紅不由大笑起來,「你這麼漂亮,等著娶你的男人多了,有婦之夫沾惹不得,難道你媽媽在你剛成年的時候,沒有告訴你絕對要避免和已婚男人曖昧嗎?」

    「我媽媽?她告訴我嗎?估計我距離成年太久了,已經忘記了;

    你有一個那麼愛你的帥得一塌糊塗的傢伙,哪裡會懂得一個大齡女人的恐慌。」

    菲爾麗嫉妒不已地聽著桑紅清脆的笑聲。

    到了鎮上,桑紅問她住在哪裡,菲爾麗顯然醉得差不多,桑紅根據她說的地址走了兩次,都走到了死胡同裡,她的鑰匙又開不開門,只好無奈地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公寓。

    打開房門,一看到桑紅那溫暖的小窩和笑著迎過來的秦青和女特護,菲爾麗也不由努力地讓自己顯得穩重些,無奈她今晚喝得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會傻笑,身子沾了沙發,就再也不會動了,一會兒竟然就睡著了。

    秦青皺眉:「你都不看自己的模樣,還去照料酒鬼?」

    桑紅陪著笑:「她醉在酒吧裡,讓人向我求助,我總不能留她在那裡吧,她長得一副招蜂引蝶的模樣,一看就是個白富美,可以想像她的結局會多慘了,你知道我一貫很善良的,很善良,嘿嘿。」

    女特護把溫熱的飯菜端上桌,就去給菲爾麗煮了醒酒湯,然後端到了桌子上,就告辭離開,伺候桑紅是她的事情,對一個陌生的醉酒女來說,做碗醒酒湯就夠對得起她了。

    秦青送走女特護,她住在桑紅四樓的公寓裡,坐電梯轉瞬即到。

    秦青轉身關上房門,無奈地對著桑紅笑笑,把碗筷推到她的面前:「快吃飯,別貧嘴了。」

    桑紅當然順勢把臉埋在碗裡大吃特吃了。

    「她怎麼辦?」

    「找不著家,今晚就讓她在這裡過夜好了。」桑紅在吃菜的間隙回答。

    「在這裡過夜?」秦青驚呼,他差點喊出來自己的羨慕和不平來,他都沒有這樣待遇,怎麼能讓一個醉酒的女人睡在她的房裡,尤其是這女人還醉著,傷著她怎麼辦?

    他撇撇嘴:「不行。」

    桑紅納悶地抬眼看他:「怎麼了?」

    「不怎麼,她要是撒酒瘋,你怎麼辦?」秦青悶悶地說。

    「打暈她,不會讓她煩到我的;你今晚先回學校好了,不早了,很抱歉,讓你久等。」桑紅笑吟吟地保證,讓秦青放心離開。

    「你保證讓她睡在沙發上,不准她躺在咱們的床上,我不喜歡其他女人的氣息。」秦青忽然冷不丁地說了一句話,嚇得桑紅直眨巴眼睛。

    秦青站著瞅著她笑得很曖昧。

    桑紅努力地回過神視線掃過躺著睡覺的菲爾麗,明白他的意圖,笑嘻嘻地起身走過去說:

    「委屈你了,畢竟是客人,咱們還沒有結婚,讓人看到住在一起挺不好意思的,改天補償你好了,親愛的,這麼晚還趕你住宿舍,真的很不好意思,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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