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人自然是如膠似漆,一番溫存纏綿。舒榒駑襻
「昨晚上你和誰一起睡的,怎麼不見疲軟更顯威猛?」桑紅想到他說的失眠之類的話,卻絲毫不影響他在床上的身手,不由惡作劇地打趣。
宋書煜覺得這丫頭現在怎麼變得邪惡了,一想到昨晚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可這勁兒地壓她:
「我和誰一起睡的?你個小沒良心的,走的時候為什麼不給我說悄悄話的時間?我說給爺爺聽的話難道你沒有聽到?
竟然敢一吃完飯就躲了,讓我一個人急。」
「啊啊——救命啊!」桑紅哪裡想到這傢伙竟然還有這麼大的精力。
「救命?今晚上你喊破了喉嚨我都當聽歌了。」宋書煜邪肆一笑,按著她的腰身反折,動作酣暢淋漓。
「你再這樣我就暈給你看。」桑紅尖叫著躲閃,哪裡能動一分一毫。
「裝暈?你這傻丫頭,敢暈你試試,你暈到什麼時候我就操弄你到什麼時候,明兒你就別下床了,晚上回來我接著,省得你有力氣跑回娘家。」
宋書煜俯身含著她的耳垂,小聲地逗弄她。
「老公——我怕了——」桑紅連忙拿出全部的精神去應付,一邊小聲地軟聲求饒。
「以後不准在外邊過夜,不管白天去哪裡,晚上都要躺在咱們倆的床上,記住了嗎?」宋書煜聽她喊老公,覺得挺順耳的。
「記住了,記住了。」桑紅哪裡敢頂嘴啊,這時候自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如果食言的話,叫老公也不會輕饒。」宋書煜抱著她,覺得這丫頭在身邊果然太不一樣了,她在身邊,他的精神頭就特別的好。
桑紅自然狗腿地連連應聲,於是,宋書煜就意猶未盡地選擇了暫時休戰。
「紅紅,你過生日想要一份什麼樣的禮物啊?」
宋書煜靠著床頭櫃悠然地從煙盒裡捏出一支煙來,摸到打火機剛要按開,忽然想到了什麼,就丟了打火機,拿著煙卷橫著放到鼻孔那裡貪婪地嗅了嗅。
桑紅身體軟軟地捲了被子縮在他身邊,她很喜歡看他抽煙的樣子,看他忽然不抽了,不由疑惑:「怎麼了?」
「噢,」宋書煜側頭看看她那嬌羞怯弱的小模樣,不好意思地咧嘴笑道,「嗓子疼。」
桑紅托了下巴看看他,宋書煜連忙抬手揉揉脖子,嗯嗯嗯地清清嗓,好像真的很疲倦。「嗓子疼?我去給你倒杯水來。」
宋書煜抬手按住她:「不用了,不抽煙熏它,睡一會就好了。」
桑紅猶豫了一下又躺下道:「睡前喝水也不好,眼睛會水腫的,」旋即眼珠瞧著他一轉,小聲笑道,「我說,我剛才那麼喊喉嚨都沒有痛,你怎麼就痛了?要我說,你身上是不是因為那個地方太硬了,妨害了其他地方的功能?」
宋書煜被她的話驚倒,不懷好意地瞥了她一眼:「觀點好新穎,有這個可能,怎麼?」
「嘿嘿,不怎麼,就是提醒你節制一些,細水長流的日子才長遠。」
「嗯,這建議挺好,估計是憋了一個多月,堤壩崩潰了,要是天天都能吃到,估計就不會這麼猛著勁兒饞了,你得給我點安全感,這樣才能細水長流。」
某男說得很合情合理,氣得某女只好翻翻白眼裝睡了。
既然不打算抽煙,宋書煜就乾脆也擠到了她的被窩裡,繼續剛才的話題:「你生日想要什麼樣的禮物嗎?」
「只要是你送的,什麼我都喜歡。」桑紅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那咱們去哪裡渡蜜月呢?你抽空好好想想。」宋書煜又換了話題。
「你什麼時候有假期?」桑紅還是老問題。
「你想呀,咱們的婚事拖到了年後了,年前沒有結婚的話,這過新年,這麼隆重的節日,是不是會被迫地各回各家,各見各媽?
那多沒意思,咱們的假期愣是被別人侵佔了,與其陪著笑臉哄他們,不如,咱們倆利用年假,提前出去渡蜜月,這樣比較划算。」
宋書煜想到很實在。
桑紅覺得他的話有些小題大做了。
「那比如大年夜守歲,岳母電話讓你回去,我媽電話讓我回去,咱們能不回去嗎?
就說我可以不回去,陪著你去岳母家守歲,你覺得我好意思就那麼厚著臉皮擠到你的小床上睡?
就說我可以臉皮那麼厚,第二天,第三天,咱們能一直住在那裡,不回家嗎?
你能想像到到時候我媽的臉色會是什麼樣子嗎?」
宋書煜也不急,循循善誘地告訴她提前外出渡蜜月,是最明智不過的選擇。
「你說的有道理,要是事實真的像你說的這樣,估計婆婆看到我眼睛都會發綠,唉,為什麼我們不能——我們不能安安穩穩地各回各家,各見各媽地過個新年呢?」
桑紅儼然被他說服,轉而又想到另外的解決辦法。
「各回各家,各見各媽?紅紅,你是不是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宋書煜黑了臉,抱著她危險地瞧著她。
「什麼條件?」桑紅很健忘。
宋書煜磨牙了,一翻身就把她壓得死死的:「有沒有想起來,沒有的話,我不介意幫你恢復原來的場景,順便修復一下你這小腦瓜的記憶。」
桑紅猝不及防地被他壓得險些喘不過氣來,連忙笑著說:「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呵呵!」
「想起什麼來了?」宋書煜把頭埋在她迷人的鎖骨處,大有說不對就等著拆吃入腹的勢頭。
「不就是以後不准回娘家過夜,不管白天去哪裡,晚上都要躺在咱們倆的床上嗎?
我以為過年可以例外的,嘿嘿!」桑紅瞬間流暢至極、口齒清晰地複述了下來,順便還解釋了誤會出現的原因。
宋書煜頓時抬起頭抿抿唇,悶聲笑著翻到一邊躺了,一本正經道:「沒有例外,什麼時候都沒有例外,記住了嗎?」
桑紅翻翻白眼道:「記住了,再說記不住,我不是找虐嗎?」
……
兩個人的小日子甜甜蜜蜜地過著,張雲萍自然把那婚事拉上了議事日程。
她雷厲風行慣了,抽了空就給林青燃打電話預約見面時間。
「青燃啊,我是書煜他媽,有時間咱們姐兒倆一起坐坐,說說孩子們的婚事。」
「呵呵,紅紅不是在部隊嗎,再說她還沒有成年,年後再說也不晚啊。」林青燃有些納悶,馬上就要過年了,臘月間不准說媒的,這人怎麼連這個常識都不懂。
「紅紅申請退伍了,按說她大年初六過生日,年後結婚現在也該做準備了。」
張雲萍笑聲朗朗,那臉上卻沒有什麼笑,怎麼提起婚事,親家母好像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
「申請退伍?」林青燃疑惑,那丫頭提都沒有提起過,這麼大的事情,她怎麼可能連和自己商量一下都沒有?
「是啊,這次出任務桑紅遇到了點危險,估計都被嚇壞了,於是她就主動地申請退伍了,女孩子嘛,特種兵這職業太危險了,書煜把她寶貝得不得了,哪裡捨得她受那番苦?」
張雲萍很自然地解釋著。
「哦,是這樣啊,桑紅提過,我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被批准。」
林青燃覺得自己的心臟有些抽搐,連忙放鬆心神,桑紅出任務遇到了點危險,什麼危險呢?怎麼沒有聽女兒提過一個字?
「那不如咱們明天見面再細說好了。」
張雲萍聽著她說話慢吞吞的語調,心思重重的,也聽不出一點高興勁兒,心裡不悅,於是就和她約定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乾脆地掛了電話。
林青燃掛了電話,轉身看到桑大偉一副緊張的模樣:「咋了,誰的電話,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說著他就從口袋裡摸出一瓶速效救心丸,倒了一顆在手裡,遞到她嘴巴邊。
林青燃看看他那擔心的面色,張口含在嘴裡,坐在一側的鯢子皮暗褐軟沙發上,閉著眼半晌,等情緒好了一些,才開口說:
「張雲萍,桑紅的婆婆,約我喝茶。」
「呵呵,親家母啊,見面就見面,怎麼惹你不高興了?」桑大偉笑著看她。
「她說紅紅申請退伍了,沒有在部隊,這麼說她跟著宋書煜一起離開家,不是回部隊去了,而是一直和他住在一起。」
林青燃說著臉就又白了。
「啥?退伍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露一點口風,前幾天回來不是還和我們說部隊裡邊的事情,說得有滋有味的,沒有一點那個意思啊。」桑大偉有些納悶了。
「估計是怕說了退伍的事情,我們會攔著她不讓她和宋家那小子一起,索性就瞞著了。」
「他們都訂婚了,宋書煜也是獨擋一面的大人物,住一起就住一起好了,她長大了,咱們過多的管束,會讓她疏遠咱們,既然管不住,索性就順著她好了,親家母約你喝茶,一定是商談他們的婚事的,宋家這份誠意還是不錯的。」
桑大偉自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多不過擔心女兒被始亂終棄。
「不行,我現在就給紅紅電話,讓她回來給我說清楚。」林青燃說著就開始給桑紅打電話。
桑大偉沒有阻止,既然不在部隊,怎麼也該見天回來轉轉,老膩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嘛。
桑紅睡得足足地,爬起床,正無聊地窩在書房玩電腦。
聽得手機的鈴聲,抬手拿過來看,一看是媽媽的號碼,不由緊張起來。
她心虛地嚥了口吐沫,小心地應了聲:「媽,你怎麼忽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紅紅,你在哪裡?在宋書煜那裡嗎?」林青燃開門見山,不給她閃躲撒謊的機會,不然要是再聽女兒用謊言瞞騙她,不知道又得氣成什麼樣子。
「額——嗯——媽,你怎麼了,聽著很心情很不好。」桑紅一聽她的語調少見的嚴肅,就知道可能壞事了,估計是知道她退伍的事情了。
「紅紅,媽怎麼可能心情好得了?退伍這樣大的事情,你都不和媽媽說一聲,你都不知道從一個外人嘴裡聽得這樣的消息,又多難受人。」
林青燃絲毫都不掩飾不悅的情緒。
「呵呵,媽,你聽我解釋啊!」桑紅慌了神。
「回來當面給我解釋,電話裡能說清楚什麼啊!」林青燃沒好氣地吩咐道。
「媽——我還沒有想好——」桑紅猶豫著,不知道怎麼回家面對暴怒的林青燃,額還有爸爸外公。
「想什麼?想著把謊話編圓滿嗎?我是你媽,我們是你的親人,你怎麼做我們都支持你,你費那勁兒瞞著我們幹嘛?」
林青燃有些無語了,這麼聰明的丫頭,怎麼能做這樣糊塗的事情。
桑紅一聽林青燃聲音起了高腔,想到她那心臟,連忙出聲認錯:「好好好,媽,你別急,我這就開車回去。」
「你開車?開什麼車呀,讓宋書煜手下的人開車送你回來,你心神不寧地開車,是存心要我的命嗎?」
林青燃一聽更緊張了。
「好好好,我讓人開車送我回去,這就回去,媽,你別氣著了。」桑紅連忙彎腰關了電腦,轉身出去換衣服。
「我在家等著。」林青燃說完就掛了電話。
桑紅跑到臥室快速地換了衣服,然後就給宋書煜打了電話,王小帥接了告訴她頭兒正在開會,桑紅說抽空給宋書煜說說她回娘家轉一圈,王小帥笑著應了。
大宅裡的人早就認可了桑紅的身份,看到她一副外出的打扮,馬上就有車開了過來送她,桑紅告訴張嫂中午和晚上都不要做她的飯了,她回家轉轉。
張嫂自然點頭,把她送上車。
桑紅到了家,果然看到那三個人坐在客廳等著,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
「外公,爸爸媽媽,你們都在啊,呵呵呵。」桑紅乾笑著跑進去坐在林青燃的身邊,林青燃生氣地看了她,「你快說,怎麼回事?」
「媽,我這不是怕你們為我擔心,才瞞著你們嗎?」桑紅摟著媽媽的脖子撒嬌。
「這樣我們就不擔心了?」林青燃反問。
林玄玉看看她們倆,歎口氣道:「其實你退伍了,對家人來說也是好事,那地方對女孩子來說,是有點苦了。」
「你們不生氣我退伍?」桑紅驚訝地問,覺得心裡一塊石頭落到了地上。
「生什麼氣啊,有一個身手好當特種兵的孫女炫耀著是挺帶感,可是這心也擰巴著,老擔心你遇到危險。」林玄玉笑著解嘲,「以為你太喜歡部隊,所以都忍著不說,其實,你媽想你一次就哭一次,你回來了,想見就能見到,這樣挺好的。」
「媽,你聽聽,外公都說了不生氣的。」桑紅陪著笑臉哄媽媽。
「你退伍媽當然不生氣了,我生氣的是你遇到危險幹嘛不和我們說說?」林青燃還和她鬧著小彆扭。
「媽,從小到大,我都是你和爸爸的驕傲,我怕說了你們覺得我沒有事業心,做事半途而廢的,說起來,我就覺得慚愧。」
桑紅說著地低了頭,心裡把宋書煜不知道罵了多少遍,不過壓在心底的一塊石頭也算落了地。
「別避重就輕的,到底你這次出任務遇到什麼危險了?」林青燃想到張雲萍的話,不由納悶地問。
桑紅看看外公,看看爸爸媽媽,知道瞞不過他們,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了,省得他們從別人那裡聽到了,又生氣。
反正驚險也過去了,她說的時候輕描淡寫一些,也不至於嚇到媽媽,於是桑紅就把那件事和家人說了,當然有保留,比說給部隊調查人員的,還要簡略。
有些事情,她一個人承受著就行了。
「我說嘛,這回你回來,為什麼宋大有專程把你送了回來,看了他也是擔心你,過去看你的吧?」
林玄玉想到老友隱瞞自己的苦心,不由歎口氣。
「嗯。」桑紅老老實實地點頭。
「傻丫頭,書煜對你好,可以依靠,我們是你的親人,更是可以依靠的人,你即便擔心你媽的身體,也得和我或者你爸爸說說啊,外公怎麼著也不至於什麼忙都忙不上,你這樣什麼事都仰仗著他,這樣的事情,都讓你媽從親家母的口裡知道,多傷我們的心!
以後你無論有什麼事情,都和外公說,外公無論如何都會護你周全的。」
林玄玉說得很認真。
桑紅看著他小聲地道了歉,保證以後有什麼難事都向他求助,林玄玉這才露出了笑容。
桑大偉歎口氣:「紅紅,這母女果然是連著心的,前一段時間,記得你媽做了個夢,說你和小時候一樣,圍在她的身邊哭哭啼啼地喊著又渴又餓什麼的,當時你媽就嚇醒了,給我說這個夢,我也有點擔心,不過給她開解了一番,就讓她別擔心了,看起來,在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媽確實感覺到了。」
桑紅驚訝地看著媽媽:「真的嗎?」
林青燃歎口氣:「是啊,關鍵是媽媽這身體,什麼都不能承受,所以你才選擇了什麼都盡量瞞著,紅紅,媽知道你瞞著我是為我好,可是普天下的媽媽,都把女兒當成自己的心頭肉,別把媽媽想得那麼脆弱,以後有什麼事情,一定最先和媽媽爸爸或者外公說。」
桑紅連連點頭,慚愧得不得了。
「媽,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桑紅小心地問。
「你婆婆打電話約我見面,無意中說出來的。」林青燃隨口道。
「她那種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會無意中說這樣的話,呵呵,估計是我和她說了,她不太相信,特地來探探你的口風。」桑紅無語道,這個婆婆果然是個多事的傢伙。
「傻孩子,別對婆婆有成見,我這身體差,以後也幫不了你多少,她的身子骨好,嫁過去和她好好處著,有長輩照顧著,幫襯著,你以後添了人,也少受點煎熬。」
林青燃笑著拍拍女兒的手,讓她放寬心些,別太小家子氣了。
「知道了,媽,就你這樣的人心善,見誰都是好人,她約你到哪裡見面?」桑紅心裡不以為然,口中卻只能乖巧地應著媽媽的話。
「舒雲小築,你爸說這間菜館是你婆婆娘家的產業,很純正的皇傢俬房菜。」林青燃回答著側頭對桑大偉笑笑。
「嘖嘖,那麼多的酒店不去,偏偏去她娘家,估計這是讓你看看她的背景,讓你明白,我能嫁給她兒子,無論從什麼方面來說都是高攀了。」
桑紅玩笑道。
「你這小妮子,心眼怎麼這麼多。」林青燃笑著打趣。
「青燃啊,桑紅說的也有可能,這麼多年和宋家打交道,我看得出來,這張雲萍是個凡事都要強壓人一頭的人,她約你到那裡,從好的方面說,是重視咱們,用她知道根底的東西招待親家,從不好的方面說,她可能是讓你看看她們家的排場。」
林玄玉呵呵笑了道。
「爸,那你說,我已經答應了,難道能再換地方?」林青燃也想到了,張雲萍到了那地方熟門熟路的,她卻是第一次去,估計會拘謹很多。
「呵呵,去就去好了,就是你和紅紅還是去街上轉轉,買兩套襯著那菜館調子的衣服,到時候不至於衣服不搭調心生不安,帶著紅紅去,省得你受氣。」桑大偉顯然去過那個什麼舒雲小築。
「大偉說的對,那地方古色古香的,你們去街上挑兩套古雅一點的衣服好了。」林玄玉點頭贊同。
「用得著那麼鄭重?為了吃頓飯還專門去買套衣服?」林青燃失笑道。
「人家都鄭重其事地示威了,咱們至少體面些,別被人看輕了,媽,你看我身上這穿的戴的,都是她給買的,一套一套的,塞滿櫃子,如果不換換,誰知道她會怎麼說話,嘿嘿。」
桑紅說著看看身上的衣服,很無奈的模樣。
林青燃看大家都這麼說,也不再堅持什麼。
桑紅想了想,就給秦洛水打了電話,問他要大師的號碼,說自己和媽媽要去買衣服,想聽聽大師的意見。
秦洛水聽得桑紅那脆生生的聲音,竟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覺,原來他一直都在惦記著她,直到聽得她的聲音,這心就像陰霾裡透出了陽光一樣,倏然就明媚了起來。
當即就自告奮勇地要過來接了她們母女倆去大師那裡。
桑紅連忙客氣地推辭。
秦洛水告訴她們,現在自己已經和大師一起開發了新的服裝品牌,沒有他引著,大師估計難見到。
桑紅這才明白秦洛水的意思,連聲道謝,加上知道秦洛水眼光一貫極好,有他跟著把把關,心裡更踏實。
於是就答應等著他過來接。
林青燃一聽秦洛水要親自過來接她們,高興得不得了。
桑大偉也連聲笑道:「秦總果然不同一般人,從咱們那地方殺到這裡,短短半年,不僅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還把自己給整成了一個偶像,他那長相,絕對重量級的少婦殺手。」
林青燃也笑著說:「往常我都沒有敢正眼瞧過秦總這個人,總覺得他太耀眼,等他做了時尚雜誌的封面,我才敢看了,果然,這男人就是有長得俊俏不凡的。」
「媽,人家現在都成了名模了,要不找張封面,見到了讓他給你簽個名兒?」桑紅促狹地建議道。
「這恐怕不合適吧,我這麼一大把年紀還追星,被他當成老不正經就慘了,我還是安安穩穩地當你媽媽,等著他招呼我好了。」
林青燃顯然把桑紅的話當了真,竟然認真地思考了,然後又果斷地否決了。
三個人頓時被她那認真的模樣笑倒。
秦洛水自然是知道林家的宅院方位,很快就開著車過來接她們了。
到了門口,他就用手機喊桑紅出去,一群人到了門前,請他進去坐坐,他很客氣地說不了,他是從設計室裡直接趕過來的。
桑大偉一聽就明白了,他很忙,於是就催促桑紅拉著媽媽跟他上了車。秦洛水很客氣地下車和林玄玉道別,然後就載著母女倆去找大師了。
林玄玉若有所思地望著那絕塵而去的高調的玄色蘭博基尼豪車。
「桑紅怎麼和秦總有這樣的交情?」
秦洛水下了車,目光掃到桑紅時,那個亮呀,即便是只有一眼,也足以讓他印象深刻。
「秦總和宋書煜是哥們,也是介紹他們認識的紅娘,怎麼了?」桑大偉有些疑惑地問。
「沒什麼,這男人太艷了,比他爺爺出挑多了,總覺得那一身的氣質不像是商人,倒像是貴族。」
林玄玉自然是知道秦洛水的根底的。
「就是,這男人一看就是專門為了打擊普通男人才出生的。」桑大偉艷羨不已。
「聽說他還單身?」林玄玉轉身一邊走一邊問道。
「呵呵,爸,他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單身,估計是不想被女人管束,不願結婚吧。」桑大偉不明白林玄玉怎麼忽然八卦起來了。
「我覺得他看咱家紅紅的眼神有些太亮了,你不覺得嗎?」林玄玉不認為桑大偉是遲鈍的人。
「爸,你胡說什麼啊,他要是看上桑紅,哪裡還輪到那位啊。」桑大偉覺得很想笑。
「哦,大偉啊,你不會不知道有的男人他喜歡不一定就非得娶啊,以後有機會提點一下,少讓紅紅和他摻和,書煜那孩子的眼裡揉不得沙子。」
林玄玉作為旁觀者,看的十分清楚。
「是,您說的是,秦總這男人是太艷了點,他要是存心勾搭誰,估計是女的都逃不了,遠一點不是壞事。」
桑大偉也有些警覺起來,是,如果不是有點喜歡,像秦總那樣的大忙人,怎麼可能抽出時間陪她買衣服,估計桑紅單憑著宋書煜的關係,難請動秦洛水,這樣一想,心裡登時就沉重起來了。
桑紅陪著媽媽坐在車子後邊的座上,秦洛水彷如無意地調整了一下前邊的內視鏡,角度定在桑紅的臉上。
這麼久不見,這妞兒越長越有味道了,說不出哪裡有了變化,總是有種鐵血冷峭的味道,看來跟著什麼人就會是什麼氣質,這妞的氣質類型越來越貼近宋木頭那傢伙了,此刻桑紅陪著媽媽,一副乖乖女的模樣。
他知道當著任何一個人的面,即便是她媽媽,桑紅也不會露出單獨和他在一起的輕鬆自如。
他還真的很懷念那個笑容甜美的狡黠的小丫頭,眼珠兒一轉一個鬼主意,但是那樣的桑紅估計就他一個人看到過吧。
女孩子的可塑性實在是太大了,想著最初和桑紅相遇的時候,她那一副叛逆少女的模樣,怎麼都看不出來竟然會長成現在這樣的氣質類型。
桑紅母女倆坐在後邊,默默地打量秦洛水的側臉,這男人真是尤物,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可以入畫一般養眼。
「桑紅,怎麼忽然想起讓我陪你們買衣服了?」秦洛水沒話找話,不然這車內氣氛有些怪異,他不習慣不嘰嘰喳喳說話的桑紅。
「唉,宋書煜的媽媽約我媽喝茶,約在舒雲小築,今天有空,我就想陪著她一起買兩件衣服,至少體面一些,不至於被人看輕了。」桑紅眼神中有些憂慮一閃而逝。
「呵呵,紅紅,別太敏感了,阿姨也是名門之後,氣質嫻靜雍容,沒有宋阿姨的咄咄逼人,讓人看著很舒服的,你們母女倆,都是美人胚子,什麼樣的衣服上身,都是人把衣服襯得出挑了;
不像宋阿姨,什麼樣的衣服穿到她身上,除了貴氣逼人還是貴氣逼人。」秦洛水一聽就明白了,這兩個人的婚事估計快了。
他的話逗得桑紅噗嗤笑了,她覺得秦洛水說話真風趣,卻也一針見血。
張雲萍確實總是一副貴氣逼人的姿態,什麼時候見她都那樣。
「呵呵,秦總真會說話,我一個鄉下的老太婆,也不講究什麼,體面些也不過想給女兒長長臉,畢竟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紅紅嫁給宋書煜,總是太高攀了,我這心裡不踏實。」
林青燃抿唇輕笑,也不知道怎麼的,覺得秦洛水很容易親近,這心裡話不小心地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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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道大少爺,狂妄腹黑,陰險狡詐,風流倜儻,博愛天下,看似多情郎實則無情漢。
他們是世敵,本該勢同水火,有她無他!
然而風雲際會,世事弄人,一筆軍火交易,一場相親約會,他們的命運從此交織,契約婚姻,糾纏一世!
當這樣的雙面嬌娃,碰撞腹黑的花心大少,到底是她讓他高唱「臣服」,還是他撲倒她,從此攜美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