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臥撐每天訓練量成倍翻,肚皮痛得連笑都不敢,些微的顫動都會讓人痛得死去活來;
拉力器、槓鈴、啞鈴、臂力棒這些練力氣的傢伙,練得她們胳膊腫得連脫衣服都抽不出來,每晚睡覺脫衣服,都鬼哭狼嚎著好像被揭掉了一層破!
晨練最先是三千米,一周之後就漲到了五千米,半月之後直接一萬米,然後就開始了負重跑,每天晚上都有人哭著喊著明天落後得了,再不要玩命,可是,睡了一覺之後,精神抖擻地,就忘了睡前的牢騷了!
一天天地撐過來,就連班上最嬌氣的小女生都硬氣起來了。舒葑窳鸛繯
劉大櫆更是拿出了看家的本領來折騰他們,這些人很多將來都可能是基層的士官,過硬的體能意義深遠。
他每天睡前最鬱悶的莫過於低聲下氣地問自己的部下:
「你們還有什麼招兒,支一個,我都快被這幫狼崽子逼瘋了,每天都要新內容,每天都漲訓練量,靠,比我們的訓練都不差,這簡直趕上了咱剛入伍在新兵連的集訓了!」
有人馬上就支招了:「常規訓練餵不飽,就借鑒特種兵的集訓好了,你不是有戰友是特種兵,問問不就知道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哪,劉大櫆頓時如同醍醐灌頂,有了訓練新思路了。
整人真過癮哪!
於是訓練變成了五更起三更眠,加上時不時變態的半夜緊急哨,桑紅覺得自己愣是忙得走路都賽過一陣風,躺下就睡成頭死豬。
就這樣,每晚的休息時間,還有學校的社團不遺餘力地去招攬她。
很多時候,她都是在那些人喋喋不休的遊說聲裡入睡了,氣得那些人都氣呼呼地議論這妞太會裝了,裝睡糊弄她們,軍訓而已,又不是沒有訓過,哪裡能困成這副模樣的?
這天,桑紅剛剛打發走一批人,就接到了秦洛水的電話,當即如見親人一般地開始訴苦了。
秦洛水輕鬆地說:「有人請你就加入好了,你本身有些不合群,磨磨性子挺好的,幹嘛拒絕得這麼痛苦?」
「太浪費時間了,我的短期目標是成為一名特種兵,機會稍縱即逝,我哪捨得浪費一丁點時間?」
桑紅理直氣壯地解釋。
「呵呵,特種兵?你想成為一名特種兵?」
秦洛水傻眼,當即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尋思——這妞兒夠瘋狂的,這都敢想。
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我喜歡做什麼都盡全力,來軍校自然就要成為最好的兵!」
桑紅覺得沒有什麼可出乎意料的,不懂秦洛水會這麼驚異。
「你傻了,特種兵,那是多麼強大的存在,你要是成了那個,估計這輩子都別想嫁出去了,你本身就夠凶了,再加上好身手,你就替男人想一想,誰敢娶一個連自己都能整治住的女人?」
秦洛水開始口無遮攔地嘲笑她了。
桑紅被說得啞口無言,回過神開始不留情面地嗆聲道:
「你以為男人都像你那麼弱?就喜歡欺負弱不禁風的小女生?
你有了六塊腹肌就得意了?拉倒吧,我現在清清楚楚地知道,強壯的男人是有八塊腹肌的!」
秦洛水頓時吃吃地笑得無比開心:
「你那天又沒有看下去,怎麼知道我只有六塊腹肌的?我說了嗎?
還有,那個讓你見識到八塊腹肌的男人,和我品味差不多,你覺得等你也練出了幾塊腹肌,他還會不會要你?」
桑紅不由瞪了瞪眼,哼了聲:「誰稀罕他要啊!這個世界女人也能撐起半邊天!」旋即又想到秦洛水並不在自個兒身邊,索性翻了個白眼,「你都不知道安慰我,幫我想辦法實現理想,就知道打擊我!」
這話有些服軟的意味,透著少女別樣的嬌媚,讓秦洛水失了神,思緒一轉,苦澀的笑容浮現在嘴角,也只有宋書煜能讓她露出點小女孩般的性情呢。
忽然想起了自己打電話的初衷,他掩好心思,一疊聲地給她道歉:「桑紅,我這不是很久沒有和你鬥過嘴,切磋一下嘴上功夫嘛,誰說不幫你了?」
「真的?」桑紅驚喜地睜大了眼,半晌後搖了搖頭,遲疑了會,道:「唉!你在商界呼風喚雨還行,這個系統,恐怕你有心無力,還是不要給你添堵的好。」
「嘖嘖,你這妞太嫩了,這話外行了不是?
特種兵可不是能夠開後門的,除了憑你的實力說話,恐怕誰也無法幫你一步到位地實現這個理想,但是,我可以有其他的辦法,曲徑通幽啊。」
秦洛水開始吊胃口。
桑紅話語更簡潔:「比如——」聲音拉得長長的,等著他接話。
「比如,告訴你以退為進的辦法啊!我有兩個方案,一起實施的話,絕對會對得起你的心血,一個近一些,結果不太確定;一個遠一些,把握倒是大得多。」
秦洛水照樣能賣關子,桑紅磨了磨牙,強忍著想咬他的衝動,耐心十足地說:「先說近的。」
「哦,近的就是,我的侄兒秦青,秘密地參加過去年的最終選拔賽,所有的程序,他應該記憶猶新,你可以去向他請教!」
秦洛水的聲音有些慵懶,卻掩不住其中的愉悅。
聽到這話,桑紅頓時傻眼,怔了會,聲音突然虛弱無力:
「秦——秦青——那是你侄兒?
呃——我——他——唉,我都不知道怎麼說,難怪瞧著他臉熟,原來和你一家子,咳咳——沒臉了,這一方案直接廢了好了。」
桑紅懊悔得捶胸頓足,悔得腸子都青了,瞧瞧她那一罵,簡直就像向天吐口水,這麼快就盡數落到了她自己的臉上啦!
「哈哈,我不會是出現了幻聽唄?桑女士怎麼這就放棄了?這可不像你,為了你的理想,這麼好的瞭解內情的機會,你真不想著試試?」
「恐怕難度不是一般地大!」桑紅囁嚅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結果?我可不覺得你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連色誘都能想出來對付我,對他這樣的毛頭小子,你只要稍微放低姿態去請教就好了,他哪裡有我這樣的定力?」
秦洛水兀自臭痞。
「滾,你當真是那啥嘴裡吐不出啥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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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一:小正太的手指抬起,輕輕地拂過她微張的唇瓣,黑漆漆的水眸又赧然一笑補充:「廖小萌,我也不是誰都賣的,我只賣給你一個人,也只任你一個人『嗯』——」
廖小萌幾曾聽過這樣露骨的調戲?
酒壯色女膽,伸手胡亂地揪著他的衣服。
片段二:他一直都知道,即便廖小萌言語刻薄地罵著吳毅,她也是愛他的;即便吳毅客客氣氣地數落廖小萌,他也是愛她的。
沒有愛,哪裡需要偽裝?
那他被置於何地?明知道她是他的毒藥,他遇到她就理智全無,即便如此,他還是貪戀著她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