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桑紅艱難地消化完他話裡的意思,緊張得幾乎暈了,抖得像餓狼爪子下的小白兔。舒葑窳鸛繯
「做點什麼,體驗一下。」
宋書煜眼底一黯,抱緊她側頭探過去,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了一盒杜蕾斯,窸窸窣窣地撕開一個塞到她手裡。
桑紅眼神淒迷地抬手,攤開手掌,頓時被火種燙了一樣丟開。
「戴上。」聲音陰沉,聽得某女後脊生涼。
她怯怯地從床上撿起,用小手指頂著那個小小的貝雷帽狀的東西打算往手指頭上戴。
「幫我戴。」某男滿頭黑線,瞧著那可愛的小指頭,他很想抓住吞下去。
「我——我不會——」某女說著忙不迭地把手背到身後。
「我教你。」某男很耐心。
「不要——」
宋書煜輕巧地勾住她的小爪子,桑紅幾度縮手都很快被他掌控,最終,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親手幫著他完成了——呃——包裝。
「你讓我——很緊張——據說這是一件——一件很——很美好的事——可,你這樣顯然嚇住我了——」
桑紅壯膽,斷斷續續地說出這番話。
宋書煜充耳不聞,好整以暇地站起,脫了身上的浴袍,丟在地上,轉身向她走來。
她慌忙摀住眼睛,從指縫裡偷看著那緊致結實的身軀,一二三四五六,多麼完美的腹肌,可是,這樣瞧著,越來越近,懼意無端升騰!
看著緩緩逼近的富有侵略氣息的身體,她驚恐地一骨碌滾到床上,手腳並用地盡力爬得離他遠遠的。
某人一臉平靜地欺身過來,探身抓了她的腳踝一拉,她就跌到了床的邊緣。
手指沿著那小褂輕輕一勾,雙手一扯,然後是——筒裙,輕易而舉就成了兩片破布飄落床下。
真空上陣!
某男眨眨眼,觸目的景致讓他熱血沸騰,殘留的一絲克制力蕩然無存。
桑紅驚叫一聲,試圖抓過被子裹上。
她無比驚恐地發現,眼前那雙眼發著森幽的綠光,瞬間,狼吻覆上她的唇。
……
原來他不僅有雙眼——讓人一望成灰,更有一張神奇的唇——傾情一吻奪精魂啊。
桑紅緊緊地抓著他肩背的、已經摳到肌肉裡的手指,在他的輕品慢嘗中不知不覺地放鬆了,繃得弓弦一樣緊張的身體也開始慢慢變軟。
他的唇滑過哪裡,都像點燃了潛伏在她體內的小火苗,洶洶的熱浪讓她覺得皮膚飢渴,只想靠近他融化。
他帶著薄繭的指腹遊走著,帶來一陣陣清晰的快感,她輕易就放棄了抵抗,不過十幾秒,對她來說,恍如幾世紀一樣漫長。
一陣她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細細密密的痛楚襲來,她驚駭地睜開了迷醉的眼睛。
正對上施加痛楚的某人透著錯愕的臉色:「你——」
「好痛,你,你幹嘛?」桑紅尖聲。
某男自顧自地退身,抬手扯去了那個小雨衣。
「你,你,你怎麼扯了它?」
「第一次,戴著這個你會更痛,別怕——一會兒就舒服了!」某男都不知道這話有多邪惡。
桑紅紅了臉撇過頭,一瞬間之後,她原來疼痛的地方竟然傳來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覺。
她驚恐地伸手揪住他的頭髮:「你在做什麼?」
「讓你舒服啊!」
「別——別——嗯——啊——」她羞恥地想咬自己的舌頭。
「乖,鬆開手,別扯我的頭髮,放鬆點享受。」
不能相信他,不能鬆手——
可隨之而來一道閃著白光的電芒讓她腦袋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撒手了——
「呃——」
尖銳的刺痛隨之而來,桑紅驚慌失措地低頭,只見宋書煜托起她……狠狠地一按到底。
桑紅痛得連呼吸都不敢有了,更不敢推他,只能哀哀地求:「痛——痛——我怕——你,你,快出去啊!」
他額頭的汗水性感地滴落,就這樣瞪著她,短暫的僵持,身體往前一傾,把肩膀遞到她唇邊:「咬住,痛了咱們一塊兒,待會兒樂了咱們也一塊兒。」
桑紅呆住,回過神就開始打他。
那廝不再管她了,任憑她的牙齒咬得發酸,手掌打得發痛,兀自埋頭苦幹。
最後人家的肌肉愣是緊繃到了極限,累得她連咬都咬不住,只好絕望至極,放棄抵抗,發揮一切想像力,開始尋找時機裝暈了。
隨著他的一個狠力,她十分逼真地尖叫一聲,倏爾放鬆了身體,讓自己暈了過去。
「喂——桑紅!」
「紅紅?」
某男果然停了下來,抬手輕輕托起她的頭,真的有這麼猛,把她搞暈了?
電眸一掃,發現那昏迷的人兒眼睛似乎閉得也太緊了,密匝匝的睫毛顫顫的。
裝暈?
在他跟前裝暈?
旋即他就鬱悶了,在他揮汗如雨取悅自己同時也在取悅她的時候——這小女人竟然敢在他身下裝暈,奇了怪了!
難道餓得太久了,遇到可口的就把握不住度了?
——也對,這初嘗人事的丫頭,怎麼說都是恐懼大於樂趣的。
難得有這麼好的興致,作人不能太自私。
他悶笑遂了她的願,不再蠻力折騰,而是固定好兩個人的身體,抬起她的腿攏到一側,不由順勢親了那腿窩兒一下,柔韌性真好。
桑紅腿窩癢癢的幾乎想動手揉揉。
不過想到自己暈了,只好忍著。
隨後他緊緊地貼著她的身後躺下,一手扣緊她的腰,一手覆蓋到她的前邊,她的身體柔美得如同上好的軟玉,讓他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肩頭後背留下細細密密的吻。
桑紅漸漸覺得撕裂的地方不再那麼痛了,索性也不出聲,繼續裝死。
可是,那作惡的大手怎麼撩撥得她老想哼哼?
這樣想著,一股從未有過的渴望,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慄,隨著他的指尖一點點地積聚快感,眼看就要被推到了最高點,突然——
他停了——
她的身體被空蕩蕩的無著感懸著,僵僵的。
貼著她的後背傳來低聲呢喃,聽得她的骨頭都是酥酥癢癢的:
「舒服嗎?」
某女哆嗦著裝死——
「喜歡嗎?」
某女咬牙繼續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