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敖仇的手輕輕掠過附在染厘那片雪白上的黑髮,隨後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記早安吻,染厘卻依舊閉目養神,她是真心的累,一點兒也不想動,都怪這該死的罪魁禍首,一直不停的索取著,似乎怎麼也要不夠似的,害的她不僅身體如散架般,嗓子也啞了,可這傢伙居然一副沒事人般,明明昨天兩人的運動量不相上下,她渾身都要散架了,他卻反而精神氣爽的,真是氣煞她也。 染厘決定裝睡,可某人的手卻開始不老實的肆意妄為著,似乎不準備放過她。」死妖精,你要死啊!」
染厘睜開眼怒瞪著某人,可某人卻嘴角掛著一抹壞笑,那邪魅的桃花眼如狼般在染厘身上肆意打量著,染厘這才注意到自己身體上的大片部位都暴露在空氣裡,尤其是某處全數暴露無遺,她正準備拿過被子遮掩遮掩,可某只卻比她早一步將被子扔到地上,此時兩人赤誠相待,染釐清楚的看到某處越來越昂揚,而某人的眼神早就發生變化。」妖精,我早晚被你搾乾。」
話音剛落,強勢的吻便迎面而來,霸道、強勢的攻略著她的美好,讓原本還未散去的熱氣漸漸升高,這記吻維持了很長時間,兩人的丁香交織在一起,起初染厘還有些反抗,但隨著他的攻略,她慢慢回應起來,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惡作劇般的在某處不停的遊走著,惹得某人幾乎要瘋掉,所有神經都緊繃著,然後吻離開,隨即又落在染厘那雪白的頸部,然後一點點往下移動著,直到……」啊∼∼∼∼」
敖仇伸出舌頭輕輕舔著那凸起的果實,然後圍著周圍一圈一圈的吻著,最後直接吸允,惹得染厘幾乎發抖。」媽的,這該死的妖精。」
染厘心裡怒罵著敖仇,大清早的就發情。
卻該死的舒服。
可卻苦了敖仇,他愛死了在她身體裡的感覺,可又想逗逗她,結果倒霉的還是他自己,看著臉色潮紅的染厘,想到她昨晚那美妙的聲音,染厘手中的某只隨即擴大,讓她根本無法掌握在手,然後……」啊……你……你……輕……」
後面的話被敖仇全數吞沒在口中,兩隻身體開始加快速度運動起來。
除了彼此,二人眼中再無其它。」晨間運動真是好極了,以後都這麼做。」
敖仇光是這麼想想就激動不已,動作越來越多,速度越來越快,當兩人都到達頂峰時,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發出美好的聲音。」哥哥,娘親真的在這裡?」
看著眼前這座陰沉沉的建築物,冰凝害怕的緊抓著小傢伙的手,害怕之情不言而喻,小傢伙則是露出不亞於大人的從容表情看著眼前仇府這兩個字,心裡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著什麼。」嗯」
小傢伙一向惜字如金,根本不似七歲的孩子。」我們可以進去嗎?」
冰凝還是很怕,怎麼看都覺得這座建築物不是人居住的地方,她怎麼也不相信她娘親會在這裡面,可哥哥說在,她還是更相信哥哥的話。
冰凝到底只有五歲,還是很單純的,如果她不是生在皇室,她將會一直生活在單純的世界裡,可是沒有如果,但她如今是染厘的女兒,那麼染厘和小傢伙便會讓她維持著美好,不被骯髒所銷毀。」可以」
小傢伙帶著冰凝走向那被視作死亡的府邸前,門隨即打開,一年近過百的老人出現在他們眼前,他望著小傢伙和冰凝,準確的說是打量著從容不迫,完全不似七歲孩子的小傢伙,眼中除了不可思議外還有欣賞。」房間已準備好,王爺讓二位小主今晚好好休息。」
柏叔是仇府的管家,以五旬的他早可以告老還鄉,安享晚年,可他卻堅持留在仇府,除了皇上沒人知道原因。
小傢伙沒說話,而是拉著冰凝的手進入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