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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4. 攤牌 文 / 幽靈杉

    「我有些乏了,不知可否有歇息的地方,仇王?」

    染厘看著敖仇,在他人眼中是極具勾人的媚眼,但只有敖仇知道她眼中盛滿的怒火,她這是在告訴他她的怒氣。

    「去仇府」

    說完後敖仇先起身,染厘則是不緊不慢的起身,期間她不曾看過一眼落彥昇,全然忽視了他是她相公,底下有些百姓們替落彥昇怒,自己的女人當著三大王朝那麼多權貴、皇室成員面前對別的男人公然**,還一點兒都不感到羞恥,真是噁心,大家都紛紛同情落彥昇,但這份心思誰也不敢表現出來,畢竟那個第三者是閻羅王,誰敢?

    「哥哥,我想要娘親。」

    小冰凝見染厘離開了,也不想再呆下去了,原本她就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她肉乎的小手拉著小傢伙冰冷的手,圓鼓鼓的大眼珠子望著小傢伙冰冷的眸,聲音如棉花糖般軟軟的。

    「好」

    隨後小傢伙站起身,就那樣兩隻小手拉在一起,看起來很美好,很溫馨,在姚依涵眼中卻是那麼的礙眼,她的女兒牽著那個賤女人兒子的手,還叫著那賤女人娘親,這對她姚依涵來說是天大的諷刺,姚依涵的指甲扣在肉裡,面兒上卻平靜如水。

    麻姐,z.我絕不會放過你。

    「厘兒」

    即使是白天,屋子裡依然是烏壓壓的,但染厘絲毫不在乎屋內的樣子,她背對著敖仇,看著染厘的背影,敖仇低啞的嗓子響起。

    染厘沒有說話,只是背對著他,但敖仇明白她的意思。

    「紅眸代表著殺戮,更是罪惡的禍端,我無意殺人,可這雙手這雙眸不同意,我厭倦了殺人,可這具身體需要鮮血,與這雙邪惡象徵的紅眸一樣血紅的鮮血,我是世人畏懼的殺人狂,大家都叫我閻羅王,我也的確是殺人不眨眼,不只世人厭惡我、憎恨我,連我自己都厭惡自己,只有你,你是第一個不害怕我,在見到我這雙連我自己都害怕憎惡的眸子時,你是唯一一沒有露出驚恐表情的人,甚至說它很漂亮,你無法想到那一刻我的心情是怎樣的,我的出世是不堪的象徵,我的母親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被嚇得當場死亡,我那所謂的父皇直接讓我自身自滅,只有你沒有嫌棄我,那一刻起我就告訴自己,你是我敖仇的女人,我這輩子唯一認定的女人,不管你是誰的女人,我認定了你。」

    敖仇頓了頓,見染厘還是沒有反應,繼續說道:

    「為了研究這具身體,我和兩位師傅想了很多也做了很多,我已不記得這具身體試過多少藥,也忘記自己從鬼門關繞了多少圈,也許我上輩子真的是閻羅王,我甚至沉睡過一年,但仍然無法探究為何會時不時的爆發獸性,必須要鮮血才能抑制,還有我這雙紅眸,無論我如何想盡辦法,都無法掩蓋它,直到有一天,我突然發現了另一個自己,一個與本身的自己完全不同的我,但他根本不受控制,師傅們試過很多辦法,而我也我用了十年才適應兩個自己。」

    敖仇的話說的再清楚不過,雖然沒直接說,但已經告訴了染厘,他便是楚翹,楚翹便是他,兩人是同一個人。

    「厘兒,我知道沒告訴你是我的不對,可我害怕,害怕你會受到傷害,世人還不知道閻羅王是兩個人,若是知道了,你在我身邊只會危害到你,我不願你冒險,瑱兒的事便很棘手了,我不想你分心。」

    敖仇邊說邊走,當他走到染厘前方時,看著眼前這個他心心唸唸,愛至骨髓的女人,她那原本妖嬈迷人的臉龐上此時已被淚痕所佔據,敖仇的心徒然一緊,手輕輕地抬起,附上那雪白妖媚的容顏上。

    「別哭」

    敖仇的嗓子啞啞的,眸子裡飽含柔情,染厘覺得自己很不爭氣,明明告訴自己絕對要硬氣點,態度一定要冷漠,絕對不能輕易原諒他,可當他說他從出生起便被丟棄,母親被嚇死,父親讓他自身自滅,連他自己都厭惡自己,憎恨自己擁有這雙紅眸時,她的心替他痛,很心疼他。

    時間如靜止般,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站著,只有他們彼此。

    「我該叫你楚妖精,還是仇王?」良久,染厘的聲音響起

    「隨你喜歡。」

    敖仇用他那雙略顯粗糙的手擦拭著染厘的淚,這樣的女人他如何會不愛?即使再難,他都不會放開他的手。

    「仇怎麼樣?」

    染厘將手環繞在敖仇腰部,感受著彼此的呼吸,空氣間瀰漫著曖昧的氣味,望著染厘那妖嬈的容顏,敖仇頓時一緊,身體直接就起了反映。

    「厘兒」敖仇暗啞著嗓子叫道

    「我在這兒」

    望著眼前這個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敖仇實在忍不住,直接將染厘打橫抱起,朝裡屋走去。

    「喂,你幹嘛,快放我下來,這還是大白天。」

    染厘這才反映過來,臉上泛起紅暈,她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當然知道敖仇這樣做代表什麼,可一想到接下來……她還是覺得不自然,臉上瞬間被紅暈佔滿。

    「怎麼辦,我忍不住了。」

    敖仇是個直接派,喜歡就直接說,想做什麼就直接做,完全的行動派,如同他現在這個樣子,他想要她,很急迫的想要與染厘合二為一。

    「瑱兒和乖女兒還在那裡,我先去把他們接過來。」

    染厘知道自己的臉此時一定很燙,她只想趕緊離開,雖然兩人發生過關係,但那次更多的是疼痛,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染厘的臉就燙的不得了。

    「你放心,我已經安排好,會有人接他們過來。」

    敖仇顯然不會放過染厘,你說他容易嗎,上次是染厘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但男人與女人不一樣,女人出經人事什麼都不懂,除了痛還是痛,感覺不到歡愉,男人天生就有這方面的天賦,不用學習,自身就會,且是一旦解禁就一發不可收拾,況且對像還是他愛的女人。

    敖仇的意思就是沒的商量,染厘望著敖仇,性感凸起的喉結、健康的小麥色皮膚、飽滿的唇、挺翹的鼻樑,還那紅如血的眸,他的美不同與楚翹的陰柔,是陽剛的美,卻更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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