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在顏兒哪兒可聽話?」
他的聲音很好聽,這點染厘不能否定,可是卻不是她喜歡的聲音,她喜歡霸氣強勢的,就好像那個男人。舒嘜鎷灞癹染厘在心裡搖了搖腦袋,不禁有些鄙視自己,才不過分開沒多久,她的腦子裡居然全是他的影子,做任何事都會想到那張盅惑的容顏,染厘覺得自己完了,她居然深陷下去了,居然做什麼事時腦子裡都會冒出他那雙嗜血,卻妖魅至極的紅眸,越看越會身陷進去,哪怕只是在腦中浮現,依然讓她無法自拔。從來不相信愛情這兩個字的染厘居然有一天也在不知不覺中陷入這兩個字中,這樣的自己讓染厘很想找個地洞鑽下去,真的是太丟臉太丟臉了。
「顏兒」
他飽含溫和的眸直視著思緒飄離的染厘,那雙淡然的眸讓人看不出他絲毫想法,俊俏又夾雜著書生氣的絕美容顏與逐漸灰濛濛的天空成為極大的反差。
「啊?皇上說什麼?」
染厘轉回思緒,那魅惑的容顏上沒有絲毫的慌亂,即使走神,她依然淡然魅人,那標誌性的慵懶眼眸回望著對面那雙溫和卻沒有絲毫溫度的眸。
「顏兒當真要去?」
落彥昇的話說的模糊不清,染厘先是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隨即嘴角露出淡淡地,卻勾人心弦的笑顏-
開始了!-
「皇上希望我去嗎?」
染厘習慣性的掠了掠她那烏黑修長的發,反問到。
「不希望」
他的聲音還是那麼輕柔動聽,可在染厘看來卻虛偽的讓她反感,-不希望?-染厘心中冷笑一片,他會不希望?這麼重要的大會,他會不希望她去?一切的一切他早就預料到了,或者一切還都是他預謀好了的,姚依涵不過是炮灰罷了,他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帝王,他絕對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更不會做吃力不討好地事情。
「可是怎麼辦呢?除了皇上以外的人都希望我去,這可難辦了,我是因該遵從大家的意願,還是跟隨皇上的~心~走~?」
後面幾個字染厘特意咬的很清楚,那雙勾人的慵懶眸子微吊,本就魅人的容顏更加讓人心癢。對面的落彥昇很明顯的微微停頓了一下,一下,雖然只是一下,那也足夠讓人意外了。
他對她更加刮目相看了,她是厲害的,這點他從不否定,若不是知道,他也不會改變計劃,她的存在是一枚極為危險的炸藥,隨時炸的他體無完膚,何況她身邊還有一個小的,一大一小,不管是哪一個,對他都是最大的危險-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麻姐-
每一次她都會給她帶來意外的驚喜,這次同樣,這種刺激感官,讓他血液沸騰的感覺,她算是第一個,他已經開始期待她的下一次驚喜了。
這個女人真的有讓人興奮的想將她撕碎的衝動,連自制力極強的他,在面對她的時候,都無法做到熟視無睹,她是耀眼奪目的,且是天生的焦點,雖是女子,但卻比男子更強,更有魄力,她身上那份強大的氣勢是連他和許多人都沒有的,她的存在早晚會成為他的後患,她的能力超乎所有人的想像,她就好像橫空出現的炸彈,她的身份、來歷誰也不知,更找不到絲毫蛛絲馬跡,這也更為她增添了一份神秘,她是所有王朝的目標、獵物,可偏偏這個女人又不能死,因為~他的心不~容許。
「看來顏兒已經做好決定。」
「若皇上不同意,我可以改變心意。」
他們相對而望,中間隔著一張玉石桌子,逐漸刮起的風卻無法無天刮走他們之間的那片奇怪的東西。她嘴角掛著魅惑的笑,嫵媚動人;他眼中波瀾不驚,溫和如朱玉般,卻沒有絲毫情感。
「顏兒喜歡如何便如何,朕無異議。」
這雙眸,溫和的足以勾住任何一個女人的心,但在染厘面前,卻沒有絲毫的作用,即使他有完美的容顏和傲然的地位,可在她眼中卻分文不值。
她一直都是奇葩,只是她從不這麼認為。
姚依涵還真是速度派,才不過一天就把消息傳遞到落彥昇耳朵裡,想來,不僅是他,老太婆因該也知道了,她還真是心眼多,生怕她會反悔,所以才將消息散播出去,還真是有意思,她以為她染厘是她?她以為自己佈置的網將她網住了?卻不知,這一切都是她佈置好的,她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她才會利用姚依涵,那個女人的確很精明,但她唯一的不足就是著急,著急怎麼將她弄的臭名昭著,但她不會親自上手,而是想借助她人的力量讓她身敗名裂,而她姚依涵則坐享其成,什麼都不用做。
想她染厘死的人太多了,且不提那些說不上名兒的人,就這個橫秋皇宮裡,想她染厘徹徹底底消失的人就超過一隻手,尤其是~老太婆。
她不著急,反正還有三天,到時候,她會給所有人一場終身難忘的三朝大會,尤其是~老太婆~
「聽說公主好了?」
從這個話題轉換到下一個話題,染厘顯得很自然,她的淡然讓落彥昇再添一絲欣賞,他無法不對她另眼相看,誰讓她太過凸顯,且太過於高調了,換做其他人的話,狂傲、高調、出風頭等都會讓人心聲厭惡之感,可她卻沒有,她狂傲自滿,且信心爆棚,又高調極了,每次出現在大眾面前都一定要做最矚目的那一位,她的人生中沒有低調這兩個字,但卻沒人敢說她什麼,誰讓她有本錢?你若羨慕你也來一個?
「已沒什麼大礙了,不過還要再過兩日才能下床。」
「公主還真是命大,不是說無藥可醫?為何這麼快就好了?」
落暄婷的-意外-按理說是不可能醫治好的,可偏偏-他-插手了,那個死妖精,一想到他破壞了她計劃,染厘就在心裡咒罵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