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像被撕爛了一般,包括器官都疼,腦子濛濛的,染厘在腦中不斷的回憶昨夜所發生的事情。舒孽信鉞
昨夜她正準備跟小傢伙們去參加壽宴,然後她突然感到心如同被火燒了般燒蝕著她的心臟,於是她便隨便找了個借口躲到樹後面,可那蝕骨鑽心的痛卻一直蔓延著她的全身,腦子也開始越來越沉,好像有什麼重物砸向腦袋般,身體也越來越熱,滾燙的好似火山爆發般,意識也越來越渾濁,緊接著她便昏了過去,接下來的事就一無所知了。
但有一點她很確信,她被下了藥,類似於『迷春』但又比『迷春』更烈更猛,更狠的是這個藥只針對女人,沒有男人的身軀女人就會被那蝕骨滾燙的火熱燒蝕所有器官和細胞,最後化為一具焦屍。
這種藥她也只是在聽老男人說過,他沒那個癖好研究這些,他也是在一本醫術裡看過,不過他說那個藥太狠了,所以被列為禁藥,更沒有人知道它的配方。
按老男人跟她敘述的症狀來說,她所中的就是那所被禁止的——『魅』
她還真是低估了奚筱蝶,能弄到禁藥還真不能小瞧,可惜她用錯了對象,敢衝她下藥,就要做好準備,她可不是善良的主,敢做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現在染厘只想知道一點,她旁邊的男人是誰?
她很清楚她沒死,既然沒死那就說明她已不是完璧之軀,她現在只想看看是哪個男人,雖說那是緊急時刻,她也確實該感謝他的出現,否則她剩下的只是一具燒焦了的屍體,可是畢竟她是女人,突然失去最重要的第一次,而且還是在她沒有絲毫意識的情況下,心裡難免會怒。
染厘努力的去睜開那雙極其不想睜開的眼眸,想看看她身邊的男人是誰,但男人的頭埋在她最柔軟飽滿的地方,手則是貼放在她雪白挺翹的的臀部上,而她的腿則是與男人那修長結實的腿糾纏在一起,最讓她感到羞恥的想鑽到地底下的是,她的手居然握著男人最偉岸堅挺的那支『禍害』。她只能看見男人那烏黑茂密的發,那份巨大她兩隻手加一起都無法掌控,可想昨夜它挺進她身體時會是什麼樣子,怪不得她的身體如同被撕裂般,原來罪魁禍首就是它。
到現在想想她都覺得撕裂的疼,就光憑這個東西,她也可以想像的到昨夜到底有多猛,她一定叫的特別的浪,依照她身上的份量和身體被撕裂的程度來看,昨夜的男人絕對是猛攻派,還不是一般的猛烈。她越來越想看他的正面。
染厘對這方面其實挺保守的,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但實際上她是真的很保守且陳舊。雖不反對婚前發生性行為,但前提也要是男歡女愛,兩人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可是很顯然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失去第一次,心裡肯定不舒服。但她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若昨夜不是他,現在她就是一具屍體,跟第一次比起來,很顯然她更在乎她是否活著,第一次沒了她是很失落,但命若沒了還哪兒來的失落?又怎麼找那該死的臭婆娘算賬?
至於這個男人,好歹他救了她,念在這一點上她不會殺了她,但不代表她不會廢了他。
(估計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會像她染厘這樣,只能說她是個怪咖。)
「該死的」
染厘使出全身力氣想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可該死的他睡著了力氣居然還那麼大,居然跟石頭似的無論怎麼掙脫都沒有用,男人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是安穩的睡他的覺。
染厘氣死了,身子在不斷的往外**著,努力半天依然毫無成效。
「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還帶著些睡意,但依然霸氣十足,他的話冷不丁的突然傳來,染厘因為他的聲音停下動作,只可惜他依舊只能看見男人的發。
男人慢慢抬起他的腦袋,然後在那依然挺翹帶著淡粉色的豐滿上『吧唧』重重的親了兩下,左右兩邊各來一下。染厘被他這一舉動惱羞成怒,想用腿,可她的腿卻與他纏在一塊;想用手,但卻發現她的手因為握了一晚上男人的偉岸,現在酥麻不已,根本抬不起來。
「我說過不介意,你若想要在清醒的時候來一次,現在就可以。」
話剛說完,染厘明顯感到男人下面的某樣東西立馬挺立起來,還真是說來就來。他那結實的胸膛她看的清清楚楚,超級的完美,染厘能感覺到口水在她嘴中打轉,隨時都會傾囊而出,她覺得自己太窩囊了,她居然對一個『陌生』男人輕易的流口水,而且該死的她居然還很期待,她甚至連這個男人長的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真是要瘋了,世界全亂套了。
什麼純潔,這世上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就沒一個是正人君子,什麼純潔無暇、玉女、乖乖女、乖乖男、好人之類的,表面上看著越是純情乖巧的,心裡想的一定比那些**、色胚還要多,只是面子告訴他們不可以那麼做,一旦爆發起來,所有的偽裝全都消失,剩下的只有發洩、衝擊。
她雖談不上是玉女和乖乖女,只能說是傻乎乎大大咧咧型的,對男女之事她一直以為她是保守派的,雖不排斥婚前同居這類,但她還是更希望結婚後再發生男女之事,可照現在看來,她的心裡其實也是渴望的,而且一點也不保守。
「不需要。」
冷靜,一定要冷靜,染厘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她望著他,他那淡紅色的眼眸帶著戲謔的笑望著她,那完美無缺的五官,如同閻羅王的氣息因為**的關係被淹沒了下去。
但這樣的他更加勾人。
原來是他,染厘心中暗暗鬆了口氣,似乎因為是他所以才覺得安心,之前那些話也早在看見他這張臉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早就全都忘了。
還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