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來的差不多了,離正位列正席,奚筱蝶挨著離夙坐在離正右側,從不遲到的皇后罕見的還沒到,所有人幾乎都到了,唯獨還差那麼一個,不是主角卻比主角更耀眼更讓人期盼的人。舒孽信鉞
『什麼聲音?』
染厘帶著小傢伙們正在去往壽宴大殿的路上,突然耳邊傳來一陣清晰如同黃鸝般悅耳的聲音,她聽力一向比常人靈敏,可這個聲音很脆,按理說大家都能聽見,可看他們的反應明顯是沒聽見,這說明什麼?又代表了什麼?這是針對她而來的。
「德貴,你帶瑱兒、冰兒先過去,我晚些再過去。」染厘停下腳步對走在最前面的黃德貴說道
「夫人,出什麼事了?是忘記什麼沒帶嗎?不如我去拿。」德貴停下步伐轉過頭問道
「不用,你們先過去,我很快就過去。」
染厘語氣跟平常一樣,極力的將心中那份不安壓抑住,耳邊的黃鸝聲卻越來越脆,越來越清晰,她的心如同火燒般吞噬著她的內臟,滾燙且鑽心的痛一點點襲來。
「發生什麼事了?」
小傢伙問的很直接,染厘雖力保泰然,但小傢伙對她太過瞭解,她不會隨意丟下他們突然離開,除非發生什麼事情,而且還是非同一般的大事。
「真的沒有,女人家每月總會有那麼幾天不舒服,你們先去,我很快就來。」
「什麼意思?」
染厘的話使如玫的臉漲紅,她同為女子染厘這麼一說她立馬領會意思,小傢伙也知道那是什麼意思,臉色有些尷尬的別過頭不再看染厘,同時懊惱自己剛剛想的太多,虧他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原來是他多想了。小傢伙沒再說什麼直接先行向壽宴大堂走去,冰凝還在賭氣嘟著小嘴跟在小傢伙身後,德貴卻沒懂染厘的意思,問一遍見沒人回答又問了一遍,直到如玫臉紅紅的頭埋得更低了,染厘則是笑著離去後他才反應過來,臉漲的比胭脂還要紅。
待他們都走遠了,躲在樹後面的染厘這才捂著胸口,那裡已經痛得她腦門直冒冷汗,全身上下其餘地方卻如同火燒般燒蝕著她,讓她的大腦快無法控制了,耳邊的黃鸝聲清脆的聲音就像發熱劑般,聲音越脆越清晰,她就越發的熱,那股熱如同火烙般,既鑽心又蝕骨,疼得她如同在地獄般。
為什麼突然會這樣?她不曾接觸過什麼東西,她的嗅覺、聽覺一向敏銳,若真是有毒藥她怎麼會感覺不出來?可若不是毒藥,這股鑽心的疼蝕骨的熱又是怎麼回事?
她從未像現在這樣,那種在身死邊緣的恐懼感和身體裡的燥熱疼痛一起像她襲來,她無法招架,更破解不了這是什麼原因。
她在不停的告誡自己要清醒,一定要保持冷靜,可腦子和眼皮卻一點點往下沉,她好熱好熱,好想釋放體內的熱流,溪水,她好懷念木屋前方的溪水,好想將一切束縛解掉,光滑的身軀沉浸在那清涼透徹的溪水中,手開始不受控制的伸向那原本就單薄的衣衫,臉色紅的如嬌艷欲滴的玫瑰,讓人恨不得藏起來不被發現,原本就妖艷迷人,現在更是讓人血脈膨脹,那嬌紅的容顏,還有那微露在外,白嫩中帶著淡粉色的香肩,頭髮迷亂的散落在胸前,卻是那麼的野性妖媚。
太迷人,太撩人。
這裡是通向壽宴大殿的畢竟之路,她雖躲在樹後,但依舊能輕易的被人發現,她的神智已經開始越來越不清醒,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發現,那僅剩下的微弱的幾乎沒有的理智一直在不停地重複:
『離開,離開,離開,必須離開。』
她這個樣子若被人看見,到時她也許理智盡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她決不能讓人看見這樣的她,絕對不可以。
不管是誰在陷害她,今夜都將會是她最後一個晚上,除非她死,否則她若平安,那個陷害她的人,她染厘絕不可能讓她再看到下一個太陽,不管她是誰,也不管她身後有誰撐腰。敢惹她染厘,就要有所準備。
她都疼得無法起身了,心中卻還想著報仇的事,不得不說她還真是非正常人。
這時染厘突然覺得口乾舌燥,心中的燥熱似乎需要什麼,在找著什麼,好像要釋放著什麼,那股強大的思想充斥著她整個大腦,不停的在訴說:
『給我,快給我。』
她好像看到了另一個她,一個妖媚如蛇一般嫵媚多情的她,她在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嘴唇嬌艷欲滴,臉上寫滿了情慾,她的身下……身下居然是……男人,渾身赤裸裸的男人。
意識已經變得不清晰了,黃鸝的聲音發生變化時她已經全然不知了,眼睛雖還是那麼妖嬈嫵媚,卻是空洞洞的。
『扭動你的身子,展現你的動人時刻,扭起來,快,扭起來。』
如魔力般卻陰森的嗓音隨著染厘的意識消失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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