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西皇來的有些晚。舒孽信鉞」
女人那妖媚的目光直指琅西皇那一夜間蒼老的臉龐,黑紗下的唇微勾,好似操控木偶人般,一切都拿捏在她手心裡。
「你是誰?」
琅西皇的聲音蒼老中透著沙啞,一夜間,他失去妻兒,很快連他最重要的王朝也將在他手中覆滅,如今他能做的只有保住琳琅的命,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琳琅再出事。
「我?呵呵呵,一個讓你失去一切的女人。」
最後一句話說的極慢,配上那妖媚戲謔的嗓音,即勾人又冷寒。
「你到底是誰?」
「我只是來要答案,要到了我自會離開,太后娘娘……」
女人將目光又轉向躺在琅西皇懷中臉色刷白,一下蒼老了很多的太后,眼神空洞,嘴巴緊閉,女人見太后一直沉默不語,耐性極差的她沉了沉眸。
「看來太后更喜歡這樣。」
話剛出口,太后還沒反應過來,原本站在遠處的女人突然如鬼魅般突然消失,然後……那妖媚的眸一瞬間如放大鏡般呈現在她面前,讓太后驚恐的是……她只有上半身,而她……她居然……從她皇兒身上直接穿過來,她皇兒血肉模糊的身軀就這樣呈現在她眼前,他眼珠子凸起,嘴角只殘留了一絲血痕。太后渾身都在抖,那張臉幾乎白的看不見,那暗紫色的眸顯得更為扎眼奪目,女人則是淡定從容好似家常便飯般,絲毫沒有被身下那血淋淋的畫面所影響,反而很享受的樣子。
「我送太后的禮物,太后可還滿意?」
妖、極其妖媚,卻是那麼的驚恐、寒冷、陰森,黑紗遮蓋的臉龐,妖媚十足的眸,那雙眸深深的印在太后的腦海裡,她永遠無法忘記這雙眸,它將如烙印般深深刻在她腦海裡,即使她死後,它也會伴隨她的靈魂一起。
「我說」良久,太后吐出這兩個字,很輕、很無力
「看來太后喜歡我這個禮物。」
女人依舊保持這個姿態,似乎不打算離開琅西皇的身軀裡,太后別過眼望向那璀璨奪目的夜空,她不敢看身後,她怕她會控制不住會崩潰,但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琳琅。
「白,如雪的白,還有一個人。」
「什麼人?」
「我也看不清,只看見一片白茫茫中,一個同樣一身白的女人站在那裡,黑髮遮面看不清長相。」
這話太后沒說錯,她在來之前就感應到琳琅的磁場發生變化,於是便用幻影術強行進入琳琅的腦中,只是她沒想到琳琅居然可以抵抗她的幻影術,所以她只看見了這短暫的畫面。
「還有呢?」
「沒了。」
「太后娘娘再敷衍我,就這些?」
陰森的寒氣,太后知道女人會這樣,但她確實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出來了,作為一個占星師,且她不會撒謊,更不屑於撒謊。
「信不信在你,我即將是死去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又為何要編製謊言騙你?」
「這到是。」女人不知何時離開了琅西皇向太后走去
「你要的我都告訴你了,動手吧!」
「動手?太后娘娘,我怎會捨得對您動手?你可是這世上唯一一個占星師,你若沒了,豈不可惜了?」
陰冷的氣息如霧般沒有絲毫溫度的飄向太后。
「我對你已沒有利用價值,動手吧!」
她現在只求一死,當初若不是她的一時好奇,又怎會害她的皇兒、兒媳、孫兒們,一切都是她的錯,就讓她用她的命換她所犯下的錯,讓她到地府與他們重聚,只是苦了琳琅,醒來後發現一切她該怎麼辦?該怎麼活下去?
「唯一一個占星師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但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可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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