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屁事」
那妖媚勾人的唇不緊不慢的說出這幾個字,配上那電力十足又特屬於她的慵懶吸引著周邊所有雄性生物的眼球,她的話更是讓囂張女氣憤不已,臉從青到白再由白到黑,比變臉還精彩。舒孽信鉞
「娘親,哥哥在茶樓。」冰凝那萌極了的聲音很恰當的在這個時候出現
「好,我們去找他。」
那寵溺的笑很愛憐十足的輕撫讓在場的男人們恨不得此時成為冰凝,染厘的扎眼以及男人們看染厘那癡迷渴望的眼神全數落在那溫和的眸子中,那一直含笑的唇看不出任何情緒。
「給我站住,你個賤貨,我說過讓你走了?」
又是囂張且嫉恨的聲音,可染厘卻鳥也不鳥她,而是牽著小冰凝的手一直朝前方走去,她從始至終的無所謂在囂張女眼中格外諷刺,她是誰?她的尊貴身份怎麼可能讓一個賤女人在她面前滿不在意還拂袖離開?
「我讓你站住,賤……」
貨字還卡在嗓子眼裡沒出口,兩抹影子便覆蓋了她,那很是凸顯的冷意讓原本準備破口大罵的她一下安靜下來,主要是被那警告且充滿寒意危險的眼神怔住了,話根本出不了口,此時她就像驚弓之鳥般,眼前的豹子隨時會將她生吞活剝。
「四弟」
溫和的嗓音讓男人收回冷寒的眼神,然後朝染厘離去的方向走去,囂張女一臉嬌羞的看向溫和男人,小鹿亂撞的小心臟以為男人是對她有意才會出言相助,可剛對上男人的眸,她那亂撞的心霎時懵了,有短暫的一刻甚至停止住了。
她看見了什麼?他……他的眼睛……眼睛……怎麼可能……是……白的?通體的白,眼睛內部全是白色,連同眼珠子也是白色。
囂張女霎那間腦子全蒙,只見男人突然朝她俯下身子,那溫和淡雅的氣息撲鼻而來,卻讓囂張女冷意遍佈全身,身子全僵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好香」
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囂張女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冷,即使身子僵硬都快毫無知覺了依舊能感覺到這股溫和中帶著無比冷寒的氣流,這比那豹子般寒冷的氣息更加滲人。
男人沒有其它動作,說完這兩個字後便直起身子,如仙人般的白色錦袍同樣朝染厘離去的方向走去,如同神仙般的氣息配上那徹骨卻隱藏的冷,囂張女哪兒還敢看他?現在的她哪兒還記得染厘?腦子裡全是那揮之不去的白眸。
他的眸始終都是那麼溫和,囂張女身邊的小丫鬟也同樣被他那淡雅的氣息溫和的眸攪得小鹿亂撞。囂張女一臉驚恐,可其他人卻毫無反應,囂張女不知道,因為只有她一人看見白眸……
「啊……」
那聲如同鬼魅附生的吼聲嚇得街上所有人都退避三舍,連同她身邊的貼身丫鬟也被自家小姐嚇住了,害怕又擔心的望著雙手抱頭一臉驚恐的囂張女。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別嚇奴婢,小姐……」
囂張女始終搖著頭,嘴裡碎碎念著什麼,眼神空洞就好像被附體般,她的突然讓丫鬟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
「夫人,那兩個人……」德貴似乎也看出什麼來了,有些不太確定的詢問染厘
「不用管他們,我們去找小傢伙,那小子還真是懶,居然撇下我們獨自在茶樓偷懶。」
如玫的心始終都好像懸在半空中似地,她在染厘身邊越呆越覺得這個顏妃與眾不同,她的處變不驚的做事風格、無所謂的態度、有些慵懶卻又精銳的眼神,她的身上好像迷一般,越是看不透摸不清越吸引人,讓人想一探究竟,連她這個小小的丫鬟都覺得她特別,都會不自覺的被吸引,難怪姚貴妃擔心她會威脅她後宮的地位,會讓她過來看著,只是……有用嗎?這幾天的相處,雖然她們接觸的不多,但如玫卻能感覺到這個顏妃似乎並不在乎後宮是誰統治,而且她似乎對皇后之位沒有絲毫興趣,反而……那個反而她不太清楚,只能確定她要的不是後宮掌管者這個風光無限的權利。
「娘親,為什麼放過那個女人?冰兒不喜歡她。」
在染厘身邊呆久了,冰凝的性格跟染厘也越來越靠攏了。
「小嘍囉而已,動她只會髒了手,毀了名聲罷了。」
「原來如此,冰兒懂了,那就讓紅彤彤去,它不用手,不會髒了手,它也沒有名聲,所以也不用怕毀。」
冰凝現在是越來越腹黑了,跟染厘如出一撤,還真不愧是母女,睚眥必報的性格一模一樣。
「現在是它睡美容覺的時候,不用擔心,以後還有機會相遇,到時隨你怎麼玩,我們既然是來逛街的,今天就不要去管這些瑣碎的小事好了。」
「冰兒都聽娘親的,娘親說了算。」冰凝很乖巧的點點頭,然後伸出雙臂讓染厘抱她。
她們兩本就扎眼,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那奪目的容顏,染厘和冰凝同樣都是焦點中的熱點,在加上這一幕溫馨的母女互動更是引來週遭人的側目。
「德貴,你跟如玫在這裡候著,不管是誰都不允許上去,懂嗎?」
就在染厘他們來到小傢伙歇腳的那座茶樓門口時,染厘突然停下腳步,耳朵微微側了側,然後收起臉上的笑意,語氣變得很是認真的沖德貴說道,德貴不理解染厘的突然轉變,但他知道他家主子一向做事有原則,她讓他怎麼做他只需照辦,雖好奇,但卻識趣的閉嘴老實照染厘說的站在茶樓門口。而如玫也一樣站在那兒,頭始終低著。
染厘拉著冰凝的手走進茶樓裡,雖是晚上,但在離陰,茶樓的生意一般都是晚上最好,因為離陰日常夜短,晚上的空氣更適合出來溜街閒逛喝個小茶什麼的,可現在,原本座無虛席的茶樓卻是那麼安靜,一個人影也看不見,這說明什麼?有人不想被人看見,又或則……他討厭嘈雜的環境,已染厘感受到的氣味,很顯然是後者,而她所知道的人群中最討厭嘈雜且又專挑高調地方現身的人只有一個,只有那個怪咖才會做這種正常人不可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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