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兩個乞丐拉出去。舒孽信鉞」
大鬍子揚手招來幾個高大結實的夥計,染厘坐在賭桌上,髒兮兮的臉上滿是笑意,水兒站在染厘身後滿是驚恐與擔心,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正要動手時,那還很孩子氣的聲音再度傳來。
「怎麼,輸了就上手?有種賭卻沒種認賬?還是覺得輸給我這個小丫頭丟臉?」
「快把她們扔出去。」
大鬍子衝著夥計怒吼道,輸給一個小不點,還是一個髒兮兮臭烘烘德小乞丐,若他真的願賭服輸將賭場交給這個小乞丐,他往後還怎麼立足?
「就是因為你輸不起,所以你注定做不了大事,賺不了大錢。」
「讓你們上手,還愣著幹嘛?」
大鬍子現在根本沒那個心思聽染厘在說什麼,只想讓她趕緊離開,否則連生意都不能做了。
「停,我還沒說完」
染厘在上前正準備上手的夥計們面前比了一個停止的動作,效果顯著,他們果真停了下來。
「靠,就你這樣想賺大錢都難,你們確定要將我扔出去?我可是你們今後的當家人,你們確定要聽這個過去式的話?」
染厘從桌上跳下來,越過夥計們走向臉色很難看的大鬍子,她很矮,但那個時刻的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場是在場所有人都沒有的,就是那份氣場讓所有人都停住腳步望著她,好似被什麼吸引住般。
只聽『匡當』一聲,那巨大的聲響令整個木屋都不經晃動三下,所有人滿是活見鬼的望著矮小的她與被染厘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的大鬍子,眼珠子、嘴巴凸起,怔怔地呆措在原地。
「現在,你們確定還要敢我走?」
她仰著頭,還是那如初的笑意,始終她都是淡定平穩的,無論是賭的時候,還是面對被轟離的時候,她都是那麼處變不驚,光這份氣勢就足夠一切。
「記住,敢開賭場就要輸得起,不服輸、輸不起,永遠只能在這偏僻的地方。」
原本嘈雜的屋子裡,因為她頓時安靜非凡,也正因為她,這個小小的不起眼的賭場變得非同凡響。
「去準備一桌大餐,再將賭場這幾年所有賬目表都拿給我。」
染厘沖其中一個夥計說道,派頭已然是當家人模樣
「沒有賬目,老大從不做賬。」
「沒有賬目?那你們平日怎麼算開銷?」
「每日賺的錢都拿去喝花酒了。」
「喝花酒?所以就是說,這個賭場就是個空殼?皮包骨頭一個?」
「什麼是皮包骨頭?」
「你不需要知道」
好在他們在另一個房間內,否則若是在外面豈不全露餡了,虧她剛剛還賭,原來搞了半天這是一家什麼都沒有的空殼而已,染厘那就一個悔啊!
「先去準備吃的,叫大鬍子過來見我。」
「是」
現在染厘在所有夥計心中那就是威武的存在,誰叫她將他們老大那麼大個兒的身軀她只用兩根瘦小的小胳膊不費吹灰之力就給扳倒了,她現在就好比耶穌在教徒心中的地位,槓槓的。
「姐……」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放心,你姐姐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什麼都不要擔心,信任我就好。」
染厘打斷水兒,她現在滿腦子都在規劃接下來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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