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美人要試嗎?」
染厘的話一點漏洞也沒有,即使是她的『人』下的毒,她依舊冠冕堂皇、從容不迫,沒有絲毫的慌亂,這樣淡定的神態讓黃德貴打心眼裡欽佩。舒孽信鉞
明明是她做的,她卻笑瞇瞇地對所有人說:『沒錯,是我下的毒,但只怪你自己,誰讓你身上太香了。』
黃德貴太佩服自家主子了,這淡定、這氣勢,實在是……強大。
不愧是賭城當家人,她有這個膽量,她敢做也敢認,但,誰又能奈她如何?
「美人……」
霄梅扶著王織蘭,她虛弱的站不穩,幾乎整個人壓在霄梅身上,霄梅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體型又纖細跟王織蘭差不多的身形,哪兒承受的住王織蘭,但又不能將她丟在一旁,霄梅的臉上佈滿汗水還有痛苦的表情,王織蘭哪兒還有說話的力氣,整個人暈暈忽忽的靠在霄梅身上。
「德貴」
「德貴在」
「差人將蘭美人送回寢殿,再去請太醫。」
「是」
「等蘭美人好了可以再去『沁心殿』找我,我隨時恭候蘭美人。」
染厘一貫居高臨下的風範讓大家見識到賭城大當家的魄力,那種氣勢,根本不是後天培養的出來的,那種氣魄,是與生俱來的。
王織蘭徹底昏迷前聽見染厘這段話,她哪兒還敢去找她,她可不想去送死,明知她是故意的,好端端的蛇怎麼會跑到她身上?什麼『對有些香味,尤其是花香及其的敏感,若聞到那股味道必會纏過去』即使是真的,也是她設計好的,她們當時明明離的不遠,她可以即使阻止,卻沒有,她想走,她卻幾次三番的不讓她走,她是故意讓她留下,為的就是等,等……
想想王織蘭就害怕的全身冰涼。
明明她是受害人,她卻什麼都不能說,只能認栽,這是什麼世道?
那個女人身上有一種強大的壓迫力,她的眼睛好像能將人吸進去一樣,只一眼,便從上到下,渾身發楚,太恐怖、太驚悚了。
這樣的女人她怎麼可能再去找她?
她還不想死,所以以後要躲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這魚池,蘭美人怕是再也不敢來了。
「回去吧!經這一鬧都餓了,德貴,我們回吧!」
「是」
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染厘圓滿了,該回去填飽肚子了,心情好吃的就多。
瑱兒也該回來了,午飯點了,吃飯他最準時了,即使他不想理她,但也不影響他吃飯。
「美人,你似乎忘了什麼。」
「有嗎?」
落翔靈見染厘事情解決了,卻把他撇在一旁,戲謔的靈王爺自然不滿。
這個女人他可是看上了。
「好好想想」
「餓了,吃完再想,德貴,回去。」
染厘才懶得去想那些,天大的事都沒有她填飽肚子重要,她才沒那個月球時間跟這個小鬼扯淡。
(拜託,你這具身體才不過15歲,說人家小鬼,你才是好不好,人家靈王爺好歹19了,側妃都有兩位了)
(染厘:我心裡年齡20,比她大)染厘神氣了……
「我也餓了,我也要一道」
黃德貴剛想說『是』落翔靈便搶先一步說道。
落翔靈才不會輕易讓染厘走,他可是打定染厘的主意了,怎麼可能讓她輕易的在他眼皮底下走掉。
「靈王爺,我們似乎並不熟悉。」染厘妖嬈的語氣裡帶著排斥
「不熟可以慢慢培養。」
「靈王爺是真不知我是誰還是故意裝作不知?」染厘打開天窗說亮話
她一向說話直白,不喜歡糾纏不清,有話直接說是她一向的做人原則,她雖不討厭落翔靈,但也不喜歡,落家的人,她除了塵兒沒有一個喜歡,怪只怪他是他的弟弟,跟他有關的,她都厭惡,打心眼裡排斥。
「美人還真是直白。」落翔靈笑著說道,語氣裡卻儘是欣賞。
「靈王爺這麼叫讓他人聽見了會浮想聯翩,還是喚我一聲顏妃比較合適,這裡可是皇宮,我可不想被抓著話柄落人閒話。」話雖這麼說,但落翔靈一點都沒從她的語氣中聽出擔憂。
「我更喜歡叫你美人怎麼辦?」
迷惑的眼神加上半真半戲謔的口氣很是迷人,可惜染厘面對楚大妖精早已習慣了,他一個小屁孩對她來說沒有任何誘惑力,連楚大妖精的一半功力都沒有。
『誘惑』開什麼玩笑,她染厘哪兒是那麼容易被誘惑的,這個小子也太瞧得起自己的魅力了。
「隨你好了,我要回了,靈王爺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比較合適,畢竟按輩分來說,你還要稱呼我一聲皇嫂,你去我寢殿於情於理都不合適,靈王爺不在乎名聲,我可在乎,我兒子更要臉面。」
說完扭著小蠻腰朝黃德貴走去,落翔靈想攔住染厘,卻被一枚銅板打中伸出的手。
他靈王爺何時被人用暗器傷過?四處找尋,想知道到底是誰出的手。
『不是瑱兒,瑱兒沒這麼大的手勁,他的內力遠遠超過瑱兒,這不是小孩子所能擁有的,所以一定不是瑱兒。
還會有誰用銅板傷人?
落翔靈不會,他不可能自己打傷自己,他沒那麼傻,也沒分身術到遠方打自己,傻子才做這種事情。那會是誰呢?
「四皇弟還真是悠閒」溫和的聲音傳入染厘耳朵內,這個聲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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