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騎士裝,一頭烏黑的短髮後面卻又留著一條及腰的小辮子,劉海微微遮蓋著右眼的小男孩,看起來也就7、8歲模樣,卻是一副老氣橫秋的大人模樣。舒孽信鉞
他酷酷的從自由賭場二樓下來,人不大派頭卻十足,那張小臉一看長大了就是一絕頂的禍害,他一邊走一邊用不友善的眼神看著楚翹,似乎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地,大家被這個橫空出現的小子鎮住了,這是什麼情況?還有他剛剛貌似說了『爹』這個字,難道麻姐……在場的人們汗顏,難道這是麻姐的……種?看看麻姐,在看看那一臉妖孽的楚翹,兩人似乎都不意外,而且兩人的嘴角都帶著笑……
「又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妖精,不是要娶水兒姐的嗎?怎麼又轉投我名下想當我爹了」
這小傢伙的稱呼讓大家摸不著頭腦,麻姐是他娘,水兒因該是他姨,他卻叫她姐,亂…亂,這輩分全都亂了。
小傢伙人不大,嘴巴卻是著實的牙尖嘴利,一句妖精叫出了所有人的心聲,那傢伙的確當之無愧『妖精』這兩個字。
「現成的兒子,我可是賺大發了」
楚翹顯然跟小傢伙是老熟人,他似乎早知道他是麻姐的兒子,看著情況,他們是老熟人了。
「知道半道換路,可這路卻不一定比之前那條要順暢」
小傢伙言辭鋒利,話中話讓在場的人都不禁在想:
『這是因該出自一個7、8歲孩子口中的話嗎?』太老成了些吧!
「我當你爹不好嗎?要財、要長相、要頭腦,我樣樣都上等,你還能上哪兒找到比我更適合當你爹的男人?」楚翹這自誇的功力真不是蓋得,可偏偏又讓人無法反駁,因為他說的全對。
「錢嘛……我家多的可以砸人;長相嘛……我娘已經有了我,不用再為下一代的樣貌所擔心;頭腦嘛……看這賭城就見分曉了」
小傢伙一字一句的說道,意思在明顯不過了,你再有錢也無法跟賭城比,而她娘是賭城的掌舵者,她的財力幾乎沒人可以跟她抗衡;至於樣貌,就更明顯不過了,我娘已經有我了,我已經夠迷人了,不在乎你那張皮;而頭腦,她娘要是沒頭腦又怎麼可能將賭城推向如今家喻戶曉的地步。
「瑱兒」
一直在一旁沒出聲的麻姐突然叫住了一臉囂張的小男孩,後者聽聞是麻姐在叫,很是不耐煩的往麻姐那邊走去,似乎是還沒盡興。
「妖精,今天的帳改天我再跟你算,賭城的規矩你因該很清楚,是自己離開還是我請你離開?」
「既然來了怎能這麼快就離去……」
「既然如此……」染厘準備差人請楚翹離開,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是來賭的,賭金已交給雅霜了」
「哦?」
染厘皺了皺眉,楚翹這廝又在打什麼主意,他跟她賭了不下100次,次次輸卻依舊跟她賭,他是錢太多了?看這傢伙總是一副閒雲野鶴般的樣子,這傢伙倒底是做什麼的?她只知道他是那兩個老頭子的徒弟,醫術、毒術皆擅長,喜歡留戀花叢中,他似乎有數之不盡的錢,但這錢又是從何而來?這個傢伙一直都讓染厘摸不透,但她是個生意人,送上門的生意她不可能不做。
「賭什麼?」
「飛鏢」
楚翹什麼都跟染厘賭過,卻唯獨飛鏢,染厘雲淡風輕的應下了,她沒什麼可懼怕的。
「等一下」
瑱兒突然加入楚翹和染厘中間
「這局由我來」
小傢伙很**的抬起下巴看著楚翹,一副我就足以搞定你的模樣,而楚翹先是一愣,隨後哈哈笑了起來,對小傢伙的挑釁絲毫沒有不削,而是讚許,似乎在說『不愧是我未來的兒子』
「瑱兒,去水兒哪去」
染厘雖知道瑱兒有能力抗衡楚翹,可她卻不想讓才只有7歲的他沾染太多大人的世界,他還小,雖聰明但過多的鋒芒畢露會讓還年幼的他缺少很多小孩子該有的一切。
「不,我要玩,已經被你禁玩了3個月,整天跟那個酒鬼呆在一起,再不玩兩把我會憋出病的」
小傢伙一副委屈的口氣,似乎搶了他的玩具般。
「你才7歲」
染厘很是無奈,當初就是因為他在賭城玩的太凶,有一次差點將一個富家子逼死,她才一怒之下將他送到鬼老那裡去,她知道他會無聊,可總比看著他鬧出事來。
「我是無所謂」
楚翹吊兒郎當的說道,還不忘拋一記媚眼給染厘,可很顯然的對後者並不受用。
「我有所謂」
「我不介意,輸給兒子沒什麼好丟臉的,權當給他零花」
「我的零花可不止這麼點」小傢伙才不買楚翹的帳
這邊小傢伙一直跟楚翹在鬥嘴,全然沒發現此時正有一雙及其強烈的眼神從他剛出現時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那是震驚的、憤怒的、不可思議的、痛苦的眼神……
「爺,這孩子……」
出魁被瑱兒那張臉給鎮住了,那張臉……那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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