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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三十四章 .今晚算了吧 文 / 炎若熙

    炫清回了寢宮,直接拿了套乾淨的衣裙,便又直奔向浴室,也沒喚貼身丫鬟小潔陪同。舒嘜鎷灞癹

    太子妃住的殿裡修建的浴室,不同於那些偏房妾室公用一個的浴室,她一個人就有一個獨立的大浴室,裡面的牆壁都是用美玉砌成的,內有浴池和取暖用的壁爐,大型的陶制地漏,排水管道,擺設也都是奢侈品,將皇族的榮華體現的淋漓盡致。

    夏季的時候,引渠中清涼泉水灌池,用縐沙裹白香為囊,浸於水中,使得水香撲鼻。冬季的時候,則將多枚各重數十斤的龍形銅鑄件燒紅投入水中,以得提高水的溫度。

    豪華的浴池前面的幾步之遙處擺放著一個屏風,屏風後面的浴池此刻正冒著淡淡的朦朧水氣,看得出水是熱的。除了他們一同出宮的那些日子以外,自從炫清嫁給歐陽洛薰後,這裡的浴池的水便是不間斷的燒熱著的,為的便是方便太子妃隨時沐浴。

    炫清來到屏風後,把手上乾淨的衣裙搭在了屏風上,迅速退下了身上的衣裙,皺眉看了一眼,便將其隨手扔到了一邊,赤/裸著身體踏入灑滿花瓣的浴池,整個人都浸入溫度適宜的水中,開始不停的撮洗自己的全身。

    看著歐陽洛宸在自己身上印下的那一個又一個的吻痕,炫清的心裡惱怒羞憤極了,發狠的揉搓著自己嬌嫩的肌膚,似是恨不得扒了自己這層皮一般,來回反覆的搓著,想洗乾淨自己被別的男人碰過的痕跡,把自己的不堪全部洗去。

    可即使她把肌膚全都搓的通紅,身上的吻痕也都還在,一個都沒有少。

    炫清氣惱的在水中一陣發洩似的拍打,整個人都有種快要抓狂的感覺,沒了往日的冷靜和淡然,取而代之的是她最真的脆弱。撲騰了一會兒,發洩夠了才停下來,仰面,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整個人都癱坐在浴池中,再睜眼時,目光中儘是空白,無意識的呆呆的盯著前方。

    ………………

    夜裡,歐陽洛薰回來時,藉著燈光看過去,入目的便是炫清縮在床角「熟睡」的模樣。也沒多想,便輕手輕腳的靠了過去,脫去外袍穿著褻褲鑽進了被窩。

    他原本早就回了東宮,卻又被冥夕夜從書房弄了出去,冥夕夜告訴他,炫清誤闖入地道,怕自己會誤會,想等自己走了再出來,也把炫清的不對勁之處告訴了他。

    冥夕夜雖然答應炫清幫她把兩人引開,但他卻不想瞞著歐陽洛薰,他也相信,歐陽洛薰是信任炫清的,所以便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他。

    正如他所想,歐陽洛薰毫不猶豫的信任了炫清,緊鎖的眉頭只是擔心,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有些後悔,自己不該留她一人在那裡而先走的。

    後來又因為一筆生意出了問題,需他親自去處理,這才忙到現在才回來。而且……他回來時,聽小潔說,炫清今晚並未進食。

    炫清面對著牆壁裝睡,掙扎了一天,她還是不知該如何面對歐陽洛薰,聽到他回來的聲音,索性就閉眼裝睡。

    可她明顯感覺到歐陽洛薰在看她,背後那炙熱的目光,讓她更為難受,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正當她心中紛亂如麻時,歐陽洛薰卻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從牆角撈進了懷中,讓她像平日裡那樣,靠在自己胸膛上入睡。只是沒了左臂後,她就沒有他的胳膊挽了,他的右手摟在她的腰間,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

    他一直都知道,她在裝睡。

    無奈的歎息一聲,呼出的氣體噴灑在她的頭頂,低沉的嗓音溫和道:「醒了?今晚怎麼沒有吃飯?嗯?」

    炫清心下一緊,沒想到他會突然和自己說話,含糊的應了一聲,只道是:「不餓,不想吃。」說話間的氣息,噴灑在歐陽洛薰赤/裸的胸膛之上,令某人瞬間繃直了身體,有了反應。

    歐陽洛薰心下一動,搭在炫清腰間的手便不規矩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起來,嘴上還沒忘應著:「以後不管餓不餓,多少都要吃一點。」他知道她是因為沒心情吃,如果當時他在,是一定會讓她吃下去的。

    炫清含糊的應了一聲「嗯」,身體一瞬間緊繃,她又不傻,怎麼會不清楚歐陽洛薰的手是在撩撥她。而且,歐陽洛薰很清楚她的敏感地帶在哪,都是專挑那幾處撩撥的,弄得她此刻是有些不受控制的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身軀,想逃開他的懷抱,偏偏他又禁錮的緊,根本逃不開。

    可歐陽洛薰現在這樣撩撥著她,只會讓她又想起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歐陽洛宸對她做的事,想起身上遍佈的吻痕,她心裡就不舒服。她不能順著歐陽洛薰,不能讓他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

    這麼想著,當即便伸手按住了歐陽洛薰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掌,不讓他再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點火。

    睜開雙眸對上歐陽洛薰看過來的帶著疑惑的眉眼,輕皺著眉頭,目光中儘是為難之色,連忙道:「別……今晚,今晚算了吧……」說完咬著下嘴唇,生怕他不顧她的反對,再繼續他想做的事。

    可歐陽洛薰卻停了下來,手又重新搭回原本放著的位置,把她嬌小的身軀往自己懷中緊了緊,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嗓音明顯因為情/欲而有些暗啞,卻不失溫柔的低聲道:「聽你的,睡吧。」他看到她臉上的為難,看到她眸中類似驚恐的情愫,在他眼中,她剛剛那副神情,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他從不打算強迫她做什麼她不願意的事情,床/事也是一樣。就如當初大婚之日,他也是想等她真正的從心底裡接受他,再同她行夫妻之實的,卻不想她卻比他還急的把自己交給了他。

    他把她當作她的寶貝,捧在心尖上疼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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