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關係了！」方律師追問道。
「這樣吧，我給你個提示，那次簽名照被盜一案。」趙信的思緒回到了那天，好像身臨其境一樣，目睹著那一幕背後真相的出現。
「賓館前台用來裝飾的簽名照都被洗劫一空，雖然馬上就找到了部分照片，但還是有一些遺失了。」方律師仔細地回想，「據我調查，已經被證實是我的鐵桿粉絲所為，跟這次沒有關係吧？」
「其實方律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的簽名照被盜純屬偶然，兇手的真正目標是擺設在那的齊元明的簽名照。」
「有嗎？我怎麼沒發現。」
「聽小雨說過，當時找回來的照片中並沒有出現齊元明的簽名。」趙信已經幾乎斷言了。
「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啊，或許一開始就沒有簽名照啊！」程小雨還是無法說服自己要繼續聽趙信的推理嗎？
「我肯定，其中有他的簽名，因為有他到過這個地方的證據。就是那幅自畫像，背後所畫的背景就是賓館外不遠處的海岸。作為一名優秀聞名的畫家，肯定會受到眾多的追捧和崇拜，而一向喜歡收藏名人照片的朱趙林是絕對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而之後齊元明發現了這張照片居然會被擺在前台，會被方律師發現，暴露自己老余的真實身份，所以就想偷取印有自己照片的簽名照，但是如果只偷取一張會很容易引人注意那就得不償失了。於是他想到了，把所有的照片都偷走，然後再從中隨意取走幾張…」
「哈哈哈…真是…一場美妙的想像推理啊！」老余站起來點了根煙，「可惜都只是你一個人的猜測，根本沒有什麼證據訥訥感證明我就是齊元明啊！」
「沒錯，正如您所說，在今天之前我是沒有任何證據的。」趙信舒了一口氣，「不過，今天我們站在這裡，用自己的眼睛親眼看到了證據，就是您剛才畫好的《黃昏下的少女》的簽名。」
「咦？」程小雨回過頭再看了一眼那幅水彩畫，「上面有ym，並不是齊元明的簽名啊？齊元明在自己的作品後面都會用witten，這是趙信你自己說過的啊！」
「當然不一樣了！」老余指著這幅普普通通的畫說，「這本來就是我自己的個性簽名。」
「這樣看來，好像真的不一樣，不過，你錯了小雨，」趙信拿出一張照片，「所謂的簽名，只是依照畫家本身的喜好來附加上去的，齊元明先生在大學時代做畫時就是用的ym，ym就是元明的意思，只不過現在成名之後他已經換了一種風格來作畫，所以用了另外的簽名。」
方律師和程小雨兩人都湊過頭看到了他手中的照片，正是齊元明學生時代一張水彩畫，上面印有ym字樣的簽名。
「真的是…」程小雨睜大了眼睛，開始相信趙信說的話了。
「我是這麼想的，」趙信看著那幅極其平淡的水彩畫，「因為齊元明老先生是用大學時代那種清新自由無拘無束的畫風來畫的，所以也就自然而然地用了那時候的簽名…」
「哼，真是諷刺啊！」老余把手中未燒完的煙頭扔掉，用自己的右腳猛踩在地上，「年輕人，你是怎麼知道我是齊元明的？你明明沒有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