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兇手在窗戶一側把梯子放到外面,一直延伸到對面的平台上,然後從梯子上面走過去,就可以了!」程小雨異想天開。
「你們在說什麼,我是完全不懂。」方律師跟他們的思維想不到一塊去。
「可是,小雨,你一定不知道一個事實,」趙信不忍心打消這個好主意,「案發的時候,梯子在果園裡被農婦們佔用了。」
「你們在說什麼,能不能從頭開始說,我都糊塗了。」方律師說完便發現幾天不見,自己已經成了局外人了。「你們再這樣子,以後密室的案子我都不管了我警告你們哦!」
「老闆,你別煩了,我們正在頭疼呢。」程小雨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我靠!這麼囂張!」方律師剛想搬出他自己的一套理論來反抗屬下的不尊,程小雨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手機內容)
「喂?」
「是我。」
「是四空大師啊!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剛才警察打電話給龍凌雲了,說是已經查到了龍二的出租房。」
「啊?抓到了嗎?」
「沒有,趕到的時候,並不見他人。」
「那是怎麼發現的他的住處?而且才沒過多久嘛。」
「是出租房裡的警報系統今天警察局接到舉報,說是裡面的警報聲想起來,保安人員和警察都去那了,發現門是從裡面鎖上的。本來以為管理員能用備用鑰匙打開它,可沒想到這個鎖是被人新換過的,根本打不開。他們就強行打開了門,而在搜查的時候就發現了房間裡的金條。覺得可以的警察們就調查了戶主,原來是龍二用假名租用的。」
「是為了防止被查出以前的捅人案子嗎?」
「還不止這些,他借了高利貸,好像一直在躲債主。」
電話的內容也只有這些能夠提供幫助的線索,不過趙信從頭到尾緊皺著眉頭,方律師推了推他的肩膀,「趙信,你肚子不舒服嗎?怎麼一直崩著個臉。」
「我覺得金條不是龍二放的。」
「為什麼?」
「房間裡安裝的警報系統,據我所知,在按下出門鍵之後,如果再打開門,不在一分鐘之內按確認解除按鈕,警報系統會發出特別的聲音,如果是龍二為了放金條回家,他的第一件事應該是解除警報器,但是我們現在聽到的卻是警報聲依然響起無人去關。」
「是因為忘了關?」
「還是那句話,響起來的聲音就算是第一時間忘記了,也會去關的。所以結論只有一個,放金條進去的另有其人,而他只是為了盡快留下金條不自覺地在一分鐘之內就離開了,那之後也許他聽到了警報聲,但是他分不清是那是什麼聲音了,因為這個警報聲他根本沒有聽過。」
「啊?」
趙信接著說:「或者他根本沒有瞭解過警報系統是怎麼樣的,連它的樣子都沒見過。」
「可是我們城市人誰不知道有警報系統?」
「是,對!」趙信果斷的說,「我們城市人都知道,但是如果長期住在是鄉下的人呢,又怎麼樣!」
「你的意思是龍凌雲!」
「這樣想也合乎情理啊!」趙信看著方律師說。
「那假設!」方律師也參與進來,「假設打開窗戶的人是龍凌雲,他就是為了偽裝案發現場,導致給我們一個罪犯從那逃離的假象,然後把所有的罪名全部推給龍二。」
「可是,」程小雨又有疑問了,「案發前一晚有人目睹過龍二在附近逗留過的!」
「或許是龍凌雲假裝的龍二也說不準。」方律師大言不慚地說。
「但是龍凌雲案發前是住在寺廟裡的,他有怎麼去偽裝龍二呢?他可是有不在場證明的!何況龍凌雲就算是兇手,那他女兒那天回家時看到的又是誰呢?看到父親也沒有可爭吵的吧!」
看到大家都拿這謎一樣的案情沒辦法,程小雨把自己的困惑說了出來:「會是幽靈嗎?我看見過鬼火的!會是村子裡的冤魂奪走了龍鶯菲的生命嗎?」
「你在開玩笑嗎?」方律師義正言辭,「作為一名律師,在這個科學社會居然去相信這些不可靠的鬼魂?要是被假象迷惑八輩子都找不到真相的!趙信,你也說她兩句!這樣還得了!」
「哼!」趙信冷笑了一聲,「鬼把戲,密室就是個幌子!」
「什麼情況!」
「密室我是破不了!」趙信打開筆記本電腦,搜過百度後,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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