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清楚嗎?那我再重申一遍!」電話裡的方律師不得不再次對程小雨強調這件事情,「趙信雖說是沒辦法,但是你們也要給我想辦法,你們又不是不清楚王志雄的脾氣,他每次來都會問他女兒的近況,你們讓我怎麼避開這個案子跟他講,但是如果你們能在今天中午之前破了這個案子,我就能給他報平安了。」
「為什麼?」程小雨奇怪,這樣就好了?
「因為一切平安啊!我也跟著平安啦!」
「你怎麼只顧著自己啊?今天中午之前破案再怎麼說也太難了吧!怎麼想都不可能啊!」
「這就是你瞞著我玲玲演戲的懲罰!你自己看著辦。」方律師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不給程小雨一絲喘氣的機會。
程小雨一看手機顯示的時間,已經9點了,還有最後3個小時不到了,怎麼辦!為今之計只好去取證,越多越好。她先是打電話給玲玲,要她把金鵬約出來大家先見個面再作打算。
「調查時間有限,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你認為林佳和慶陽當中誰是兇手?」程小雨看著詫異的金鵬,想得到一個滿意的回答。
「這個我怎麼可能會知道?」金鵬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你這人能不能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啊!」玲玲一把擰過金鵬的耳朵,「你現在可是犯罪嫌疑人,還不好好想想這個問題,給小雨點破案的希望!」
「我懂,我也想幫忙啊!可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金鵬一臉委屈,「可是依我看,警察現在還找不出確鑿的證據證明是我幹的,所以現在也沒辦法拘留我。」
程小雨本來還想問案情,突然看到金鵬隨身攜帶的小包裡有一本書,上面清晰的映現著五個大字:密室的形成。於是問道:「你平時喜歡研究密室的嗎?」
「怎麼突然這麼問?」
「啊!因為我看到他帶了這本書看!」程小雨指著那本書。
「沒有沒有,」金鵬急忙收拾著包裹,「就是為了演戲看看而已。」
程小雨接連的幾個問題也沒有從金鵬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於是她又聯繫了一下林佳導演,剛開始接到電話的時候林佳的第一句話讓程小雨大吃一驚。
「我知道你是把我當兇手了。」林佳的語氣顯得很冷靜,又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不不不,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程小雨一想到那天林佳對抗趙信的態度心想還是不要惹她的好。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會說我沒有殺人,而且對這個案子也什麼都不瞭解,也許幫不了你什麼忙了。」
「啊,這樣啊,那打擾你工作了。」程小雨剛想掛掉電話,想起金鵬的那本書,於是乎接著問道:「我想問個關於這次劇本的問題。」
「哦?劇本有什麼問題?」
「我想問下金鵬他有參與這次劇本的策劃嗎?」
「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林佳沒有明言。
「就是有點好奇。」
「我們舞台劇的劇本都是交由慶陽負責的,當然是他寫的。」
「是真的嗎?」
「那要你自己判斷,反正我這個人是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好了,說了這麼多,我還有劇場的事情要忙,先掛了。」
「感謝您的配合。呼…」程小雨大舒一口氣,跟女強人說話就是費勁,一想到會是這麼吃力自己要避免成為之類女人才好。
「好了,下一個就輪到慶陽了。」程小雨在筆記本上劃掉金鵬和林佳的名字,撥打了慶陽的電話,但是無人接聽,這個慶陽跑哪去了。
話說趙信在自己的房間裡好好研究著這次舞台劇的「密室劇本」,雖然他早在觀看演出的途中就已經完破這個劇本的故事,但是直覺告訴他劇本裡好像隱藏了什麼秘密。而就在他靈機一動的時候,有人敲開了他的大門。
「是你…」趙信愣的走回剛才的位置,把那個劇本的複印本偷偷塞進抽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