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方律師和程小雨正在門口等待律師研究院的接送車,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律師研究院要對最近對律師事業做出突出貢獻的律師進行頒獎,有內部消息稱方律師有可能會榜上有名,畢竟這個月我們的方唐鏡先生已經破獲2起密室殺人案件了,雖然有趙信的協助,不過方律師毫不避諱地把功勞全部攬到最近身上,而這也是為什麼今天的他顯得格外的亮眼和帥氣,站在門口,都英姿颯爽。
那時,一輛大眾車停了下來,從車裡面走出2個人,一人長了絡腮鬍子,年紀稍比旁邊的小伙子偏大,但是一眼就能看得出這個人「久經沙場」,是個滿腹經驗的「狐狸」。「不好意思,可以打擾下嗎?我是重案組曹洪,有些事情想問方律師。」這樣笑著說,這隻狐狸蹲了半天的點了,就等方律師出來了,他的笑卻讓方律師笑不出來。
「請問是什麼事?」
「你認識象棋選手王志鵬嗎?」
「當然,象棋隊裡有些也是我的客戶。」
「事情是這樣子的,他在南北賓館裡被人謀殺了。百忙之中打擾你,真是抱歉,能不能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
「行,小雨啊,這裡就先交給你了,不用擔心哈。」
「您能合作真是太好了。這邊上車。」
程小雨很驚訝,才一會的事情老闆就被警察帶走了
市警察局裡開始了對方唐鏡的審問
「請問昨天下午兩點到兩點半之間,你在什麼地方?」
「從稅務局辦完事,正在開車往工商銀行的高速公路上。」
「有其他人證明嗎?」
「應該沒有,我當時一個人。」
「其實我們警方調查過案發賓館房間裡電話的通話記錄,發現了一些東西,我絕對你會感興趣的。」說完曹警官從文件袋子裡拿出一疊文件說,「王志鵬往外只打過一次電話,應該是打給你的吧,方律師。」
「的確他給我打過電話。」
「你們聊了些什麼?」
「只是個人的法律咨詢。」
「具體」
「關於這點,恕我不能奉告,我們律師有義務保證委託人的**。」
「這可不好辦了,」曹警官站起來走到方律師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知道這件案子有點複雜啊,也許近幾天我們都會找方律師談話的,這樣也可以嗎?」
「只要不觸碰底線,我個人完全配合警方工作。」
幾個小時與警方的拉鋸戰就此作罷,方律師一出警局立馬給程小雨打電話,還沒等他說,對方就忍不住問了。
「老闆您沒事吧,您要安心待在那,我會幫您辯護的。」
「哎呀,我是證人,又不是嫌疑犯,就算我殺了人,放心也不會請你辯護的。」
「誒,你果然殺了人啦!!」
「誰殺人啦!!!?」
「你剛才說了你殺了人了。」
「這個是舉例,假如,如果,懂嗎?你別瞎說,總之,要是這個案子不盡快解決往後我的麻煩會更大。現在正是十萬火急的時候,緊急呼叫那傢伙吧!」
「那傢伙?」
「王志鵬被殺的房間,據說是個密室。你知道怎麼做了吧!除了叫那傢伙我也想不到其他會對這個感興趣。」
這樣說的話,大家都懂了。
2小時後,程小雨和趙信來到了南北賓館。
「能問下當時你發現遺體大致的情況嗎?」程小雨一邊拿著筆記本準備記,一邊問客房經理。
「好的,我記得當時王志鵬來賓館開房的時候是下午兩點,之後有一個他的電話接進來,兩點半過後,又來了一個電話找王志鵬,第一個電話我將線轉到他的房間,但第二個無人接聽,所以我就去看看情況。」
「是誰打來的電話?知道嗎?」
「兩個電話都是一個叫張玉的女士從市區打來的,這點警方已經排查過了。」
「然後?」
「我敲了門,但裡面沒有反應。我就用樓下的萬能鑰匙開了門,但是開門的時候發現門上掛著防盜鏈,從門縫看到王先生背後被刺倒在地上。接著我第一時間就報警了。」
趙信好像發現了些端倪:「你剛開始開門的時候,沒有撞到屍體而是直接順利打開的嗎?」
「因為有防盜鏈嘛。所以沒有碰到屍體,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阻擋。」
程小雨先開腔針對現場遺留的東西進行了分析:「是不是兇手把鑰匙帶出去了?」
「其實我們也這麼覺得。」曹洪警官看著趙信在那邊開鎖道。
「一般情況下,上了鎖就差不多了撒,屍體卻就在門邊,那麼近,一開門就看得到了嘛,為什麼非要掛上防盜鏈呢?」
「我們要是知道就不要請教趙信同志了。唉」
「對了,走廊裡的監視器難道沒有照到兇手嗎?」
趙信拉開窗簾先回答她:「那些全是假的。看外觀就知道了,肯定是捨不得花錢用在安全方面。」
「那前台的服務員呢,都沒有看到兇手的樣子嗎?」
「從這座賓館的構造來看,從一樓乘電梯不用通過前台也能直接到客房去。」說完趙信把視角停留在房間桌子上的棋盤上面,那是一個象棋的殘局,不過其他人都看不懂。
「打擾一下,」客房經理進來了,「張玉女士已經到前台了。」
「好的,叫她上來吧,正好有話要問她。」曹警官有點高興了,這個女人來的正是時候。
趙信也把目光朝向門口,只見一會上樓的是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女人,稍帶時尚的高跟鞋發出登登的腳步聲,一頭的短髮看得出她在自身打扮方面在平時就有下功夫。
「來這看看,這是你男朋友王志鵬的東西沒錯吧。」曹警官伸手指著那邊床位方向。
她走了過去,在床邊那張桌子前停下來了,眼睛傻傻又深情地望著桌子上的象棋報紙,書籍,和棋盤說:「這些都是志鵬平時用來研究象棋用的材料。」
說完這話,她慢慢從棋盤上提起一枚棋子,但是立馬被曹警官的話打斷了:「請不要隨便用手碰!」她似乎嚇到了,很慌張的說了一句:「真是對不起!」瞬間又把棋子放到桌子上,不敢再去觸碰它。
趙信若有所思地望著這一切,想到什麼可又不說話。
「你看看,房間裡有沒有少了些什麼王志鵬先生的東西。」
「沒有啊。」
「他沒有手機或者電腦嗎?」
「是的,他不搞這些東西的。」這時張玉看趙信看象棋的棋盤看的入迷,問了一句:「請問你很喜歡象棋嗎?」
「還好,略懂皮毛而已。」
程小雨突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什麼,驚訝地問張玉一句讓趙信都難以置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