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瀰漫。只不過片刻。紫翼魔雷蛟身前的空間開始扭曲起來。陰森的鬼爪就在空間漣漪之前停留半息。便直接化為烏有。
鬼將和馬將一愣。自己強勁的攻擊。僅僅停留半刻便化為烏有。不由得讓他們對來人感到陣陣恐懼。「來者何人。竟敢插手朱雀帝國之事。難道就不怕惹禍上身嗎。」馬將冷冽地聲音飄蕩而出。
霎時。鬼馬將向遠處望去。只見。天際之處。衣裙飄袂。一堆宮裝女子個個搖曳著身姿。抬著一個長椅出現在他們眼中。千里之外。人影如同一條絲線。短短片刻。就已經來到鬼馬將身邊。
此刻。魂魔兵心中懸著的心開始放了下來。有一些魂魔兵臉上都露出劫後餘生的喜色。
「原來是**寨之人來了。這下將軍有救了。」姚明德自從上次陪著紫噬拜訪玲瓏之後。便發覺二人關係不一般。而且很有可能很早就相識。並且。這玲瓏身邊。隨隨便便就跟著一個三品帶刀侍衛。全是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怎麼說也是皇親國戚。
寧珂心中不喜玲瓏與紫噬過分親密。而且更是看不慣玲瓏身體之內散發出的那種妖媚之氣。更有甚者還感覺玲瓏有點「傷風敗俗」。「不守婦道」。不過在此時。寧珂不可能拿紫噬的性命來開玩笑。見到玲瓏前來。心中懸著的心也隱隱放下。
「朱雀帝國算什麼東西。就是你們長公主南宮秋月老娘我也不放在心中。你們這些王八蛋。老娘更是不放在心中。還是乖乖地給老娘從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玲瓏一口一個老娘。心中罵的異常舒心。
「你……」鬼馬將頓時怒火狂湧。氣的連話都怪說不出了。
「你什麼你。難道老娘的話你們沒有聽清嗎。都給老娘滾。」此刻。玲瓏運氣帝王心術。向著這兩個東西壓迫而去。帝王心術起。萬代朝臣歸。陡然之間。已經醒來的魂魔兵心生跪拜之感。彷彿自己面對的就是一位女王。
就連姚明德和寧珂五人。心中也是頓生臣服之感。體內魂魔鈞天勁開始躁動起來。似乎想要破體而出。朝著玲瓏跪拜而去。
血老戲謔地說:「帝王心術。開來著小娃娃所求不小啊。如果將來沒有一個女子能夠降住她。那就麻煩了。少爺。這一切都要看你的機緣了。哈哈。」
「什麼。竟然是帝王威壓。女子怎麼可能修煉出帝王威壓。」鬼將在一旁驚駭地想。
玲瓏此刻打開布幔。慢慢走出。纖柔的身軀讓鬼馬將和魂魔兵一陣錯愕。鬼馬將心中驚駭。想道:「此女子是誰。到底是誰。從她的氣勢來看。在帝國之中能夠和她比擬或者將她壓制的只有長公主了。」
馬將眼中出現一絲邪意的光芒。身體立刻化為一道道灰褐色光影。魂魔兵再見到之後。都幾乎沒有機會來的發出聲音提醒玲瓏小心。馬將就已經來到了玲瓏身旁。「哈哈。如此實力還妄想替別人出頭。來美女救英雄。真是可笑。還是跟我回去好好伺候我們兄弟二人吧。」馬將在玲瓏身前戲謔地說。
玲瓏面紗之下。笑容輕點。一種無形魅惑在身體表面迴盪。根本沒有任何恐懼之意。旋即。馬將單手探出。對著玲瓏的肩膀抓去。
「什麼……」
此時。魂魔兵再次墜入深谷之中。這玲瓏不但就出將軍。而且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這不是賠了將軍又賠將軍夫人嗎。
就在馬將要把手掌放在玲瓏肩膀之上是。玲瓏輕聲說:「你可不要怕疼哦。」
「啊。」
撕心裂肺的痛苦瞬時從馬將嘴裡發出。那種刺痛靈魂。讓他難以忍受的痛從手掌上傳到靈魂之中。讓他來了一個痛徹心扉。
玲瓏面色一寒。抬起秀腳。對著馬將的咽喉就踢去。鬼將此時身化鬼魅。在玲瓏秀腳將要逼上馬將咽喉之時。一把將拉走。而後一掌推出。對著玲瓏肩膀打去。玲瓏依舊沒有躲閃。面色還帶著淡淡笑容。
掌力逼來。玲瓏身體表面捲起一絲漣漪。不但將鬼將的攻擊給化去。而且還透過空間向著鬼將傳出那種劇痛。
「啊……」二人身體爆退。鬼將滿臉震驚。過了好大一會。冷聲說道:「虎皇帝尊甲。」
姚明德心中震驚更是不比鬼馬將少。虎皇帝尊甲代表什麼。他可是清楚得很。虎皇帝尊甲。帝虎尊護身戰甲。神奇無比。名列天下十大神甲之列。
「不錯。想不到你們二人還有些見識。盡然知道這是虎皇帝尊甲。還不快給老娘滾。難道要老娘將你們全部留在這裡嗎。」玲瓏的聲音開始變得清冷起來。而且還有一種殺氣隨之而出。
「哈哈。大哥。開來著上天對你我兄弟二人不薄。竟然會送如此大禮給我們。」馬將不但將驚愕一甩而盡。興奮的聲音立刻傳出。
「哈哈。不錯。上天眷顧我兄弟二人。讓我們有如此立功機會。」鬼將臉上欣喜之色根本抑制不住。發瘋似的笑道。「你有虎皇帝尊甲又能夠如何。只要我牽制住你。不過一時片刻。我兄弟便可以將這些人屠殺殆盡。而後我兄弟二人即使擒不到你。也可以拖到援軍到來。」
姚明德一聽。心中頓時怒火滔滔。對著玲瓏說道:「您先走。這裡有我們兄弟頂著。以您的實力。想要逃走。他們根本不可能將您攔下。」然而。在說完這些之後。姚明德有一種欲言又止的感覺。到最後還是忍不住說:「我希望您……您能夠將我們將軍帶走。我等死不足惜。還望您成全。」
「啪。」
錚錚男兒。鐵骨凌天。誰人可屈。可如今。姚明德竟然跪下。朝著玲瓏扣了三個響頭。緊接著。那些魂魔兵也瞬間跳下凶獸。對著玲瓏重重扣了三個響頭。此刻。所有的魂魔兵。心中都流著淚水。為紫噬而流的淚水。
「哈哈。就憑你們這些酒囊飯袋。還妄圖攔下我們兄弟。」
二人在一側仰天長嘯。臉上儘是不屑與嘲諷。
「那再加上我。是不是可以了。」清冷的聲音宛如寒冰一般。將四周死氣都給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