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妮絡雖然很是生猛,但是畢竟實力的差距擺在那了,儘管她身形靈巧,但那花袍的身法更加的詭異,時而趴伏在地,時而又縱到半空滑翔攻擊,不出十個回合潘妮絡就已經被逼的手忙腳亂,小鼻尖和額頭上現出了一層細汗,有些吃不消了。
而這邊的花袍確是優哉游哉,根本就沒有發力的樣子,一看就是在戲耍潘妮絡。
看著潘妮絡的貓爪劃向自己面門,花袍竟然讓自己的身子僵直地向後傾倒,後背緊貼地面,從潘妮絡的胯下滑到她的身後,一雙色爪就要抓向潘妮絡那包裹在性感小短褲下的渾圓挺翹小p股。
這下原住民的心都揪了起來,相對保守的民風之下,女孩如果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樣猥/褻,那就是相當羞恥的事情,這就等於是對整個原住民部落的嚴重挑釁。
潘妮絡這樣的烈女遇到這種事情要是想不開,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在心中埋下陰影,是不可避免的,大祭司想出手阻止,但是也已經晚了。
眼看花袍的色爪就要觸及到了潘妮絡的翹臀,而且看他手勢的方向還是要往短褲裡面伸進去。
已經做好了香軟入手的準備,花袍突然感覺了極其嚴重的危險信號,慌忙收起色爪順勢一個翻身,就在花袍剛剛的位置上一道細小的紅芒劃過,饒是花袍躲閃的及時,還是被紅芒將衣服劃了一道口子。
這紅芒一閃即逝,而且所造成的能量波動非常微弱,以至於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清,只是實力最高的萬獸王彷彿感應到了什麼,瞇起眼睛向場中掃視,但是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
其他所有人包括蝰蛇在內,都以為是花袍不小心自己沒有掌握好平衡,腳底下拌蒜失誤了。
只有當事人花袍清楚地知道,剛剛自己和死神擦身而過,只那一剎那渾身的冷汗就浸透了那色彩鮮艷的袍子。
更加讓花袍感覺到恐怖的是,自始至終他都沒看到那差點殺死自己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心想這個原住民部落的娘兒們真是邪門,明明就是三代適應期的菜鳥,還能搞出那麼大動靜,她剛才到底是裝神弄鬼地幹了些什麼?
猛女潘妮絡自己也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見花袍沒有馬上攻過來,臉色也不是太好,還以為是他體力不濟,馬上過去搶攻。
花袍剛要伸手對攻,忽然那股氣勢又出現了,這一次倒是沒有出現致命的紅芒,但是也將花袍的心神徹底擾亂。
這一下,花袍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當初是自己上來挑釁的,現在要是中途退去,那蛇族的臉面往哪裡放?自己也沒法在獸營地界兒上混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格擋幾下之後,見潘妮絡一腳踹向自己的小腹,花蛇就想側身閃躲開來,結果剛一扭腰,就發現自己的叉腰肌突然疲軟無力了,叉腰肌的無力直接就導致他的閃躲動作做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結果便被潘妮絡一腳踹在了小腹上,直接踢得飛了出去。
蝰蛇見狀大驚,霍地一下站了起來,也從平台上一躍而下,向著花袍奔了過去,蹲下身子伸手將他扶起,探查了一番發現花袍除了小腹疼痛之外沒有什麼大礙,才放下心來,要知道現在這個青年不僅是自己的長子,還是蛇族部落未來的希望,他要是有個什麼閃失,自己部落這三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潘妮絡也沒有料到自己這隨隨便便一腳,就能將一個四代的高手給蹬飛了,還以為是自己這靈貓的基因附加的能力很是強大呢,本來想過去看看花袍的情況,道個歉什麼的,但是想起剛剛花袍打傷豪豬男那不可一世的做派,就打消了這種念頭,轉身要走出場地。
「你這個賤人,打傷人就想走嗎?這就是你們原住民部落的待客之道?」蝰蛇見潘妮絡想走,將花袍輕輕放在地上,起身滑向潘妮絡,伸手擋住了她的去路。
潘妮絡儘管很生猛,但畢竟年紀還小,面對蝰蛇這樣大部落首領的時候,還是會被他的氣勢所涉,一時間不知所措,只能看向大祭司求救。
原住民部落的勢力最小,又都只是些孩子,大祭司平時是相當謹慎低調,但是人家這回是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他也不得不被迫態度強硬起來,上前兩步對蝰蛇說道:「蝰蛇!你兒子傷我們的族人在先,我們的人失手傷了他也算是扯平了,你今天是想仗勢欺人嗎?」
「你個老不死的東西!真以為你們一個小破村子這麼幾個毛孩子就能跟我們蛇族平起平坐?今天我就是要把這個小妮子帶走,作為我兒子的補償,你們要是敢阻攔,我不介意將你們部落再血洗一次!」
聽蝰蛇這樣一說,大祭司氣得鬍子亂顫,但是他知道陰毒如蝰蛇還真能做得出來,已經打算組織部落全部人手和他蛇族拚個玉石俱焚了。
潘妮絡聽蝰蛇又拿自己部落當年的慘案說事兒,早就壓抑不住怒火,就等著大祭司的一聲令下過去跟蝰蛇拚命,忽然聽到耳邊有人小聲說道:「上去揍他丫的,不用怕他。」
怒火上湧的潘妮絡也沒管是誰在說話,上去一拳搗向蝰蛇。
「好大的膽子,你竟敢……哎呦!」蝰蛇見潘妮絡不自量力,竟然還敢進攻自己,不由心中樂了,要是潘妮絡不動手自己當著這麼部落首領和萬獸王的面,還真不能把她真怎麼樣,現在潘妮絡對自己動手了,那就是以下犯上,自己要將她帶走,其他人也說不出什麼。
實力相差懸殊之下,蝰蛇直接伸手迎向潘妮絡的小拳頭,想要直接將她制住,但是剛剛要與潘妮絡接觸,就感到小腹一陣劇痛,整個人和剛剛花袍一樣飛了出去。
「咦?」這回潘妮絡終於發現哪裡不對了,明明自己根本沒碰到蝰蛇,他怎麼就飛了?
「別說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被人發現了我會很麻煩的。」聽見剛剛那個說話聲音又在自己耳邊說著,潘妮絡終於明白過來是有高人相助,不管這是什麼人,至少是幫自己解圍了,自己也不能把人家給賣了,所以就聽話地站在原地。
剛剛花袍被潘妮絡打傷可能是個意外,但是現在蝰蛇也某名其妙地中招,萬獸王也坐不住了,起身一縱而下來到廣場中,其他首領也都跟著下來,那幾個後輩是不敢從那麼高處跳下,都順著樓梯下到廣場。
「怎麼回事?」萬獸王先是掃視了四周,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向坐在地上的蝰蛇問道。
「沒什麼大事,是我自己最近在試用新的藥劑,有些不太適應。」蝰蛇捂著自己的肚子,艱難地站了起來解釋,不管什麼原因,他可不能讓人覺得是潘妮絡將自己給一拳打飛,要是一個原住民的小鬼都能對抗自己的權威,還讓自己以後的權威何在?
聽了蝰蛇的話,萬獸王的表情才緩和下來,使用新藥劑產生排斥反應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過他怎麼沒聽說蝰蛇最近想要晉級的消息,看來放在個部落的眼線應該再督促督促了。
「既然,成人禮已經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比武本來就是拳腳無眼,受點兒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大家都是獸營的戰友,沒必要鬧得不愉快,蝰蛇的身體不適,去我那裡領一些有助適應藥劑的補品,大家就都散了吧。」
說完,萬獸王自己先行離去,其他部落的人也都帶著自己人抓緊時間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蝰蛇今天算是吃了大虧,但是剛剛被蹬的那一腳實在是很重,他已經受了內傷,現在是硬撐著沒有倒下。
擔心這邊再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別陰溝裡翻船,蝰蛇便讓隨從扶起花袍,跟著自己迅速離開原住民部落,回自己的地盤療傷去了……
晚上,月上中天,星光璀璨,原住民部落上午舉辦過成人禮的小廣場上已經燃起了幾堆篝火,部落裡的人都在繼續晚上的慶祝。
儘管白天的成人禮上,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最後潘妮絡連續挫敗了花袍和蝰蛇,讓他們狼狽撤走,解決了危機。
雖然其中有蝰蛇不適應藥劑的客觀因素在,但是也很給原住民部落提氣了,所以大家還是圍著篝火載歌載舞地喝著酒,跳著舞,熱鬧非凡。
「小伙子,感謝你啊,要不是今天你替我們解圍,我們部落搞不好真的會被蛇族給欺負了。」
大祭司將手中的一杯果酒端給面前的磊哥,在蝰蛇走後,聰明如潘妮絡馬上就指揮著自己的族人去附近查看,果然在附近的林子裡面找到了那只怪鳥。
潘妮絡親自坐鎮指揮,動用了十幾號人,才將怪鳥擒住,磊哥回到這裡發現怪鳥不見了,只能順著痕跡回到原住民部落,被潘妮絡用怪鳥威脅著現出了身形,介紹給大祭司,參加晚上的篝火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