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修池如此囂張葉飛卻還是很淡定,戲謔著對他說道:「昨天我夜觀天象,就看到玉兔星璀璨,便知道花都將有大事發生,今天才知道原來是血蝠幫的吳老大大駕光臨,我正擺了個宴款待兄弟們,吳老大也賞臉喝幾杯。」
一聽葉飛的態度如此的謙卑,吳修池還以為他是怕了自己了,馬上變得更加趾高氣昂不可一世,對葉飛說道:「你這回知道老子是什麼來頭了,早就這樣不也省了幫滅人亡的下場。」
說著吳修池帶著人到了一處空桌子的地方坐了下來,又仰著脖子對葉飛說道:「這樣吧,既然你這麼識趣了,我也不要你的命,你把你的什麼戰龍組的解散,然後把葉滄民、秦霜和我家的死丫頭給我交出來,再讓跟我玩一玩,我就饒你一條性命。」
由於,吳修池都沒正眼向其他桌子瞧上一眼,所以也沒看見鷹隼現在也在附近背對著自己這邊坐著。
見吳修池對自己拋了個媚眼,葉飛就是虎軀一震,忙伸手摀住自己的菊花,心想:「靠,老子的魅力有這麼大嗎?不光有女人緣,就連吳修池這樣的兔爺也能看上自己,真是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了。」
「這個,這個,吳老大恐怕不行,先別說我三叔、秦霜和燕兒不能交給你,就是解散我戰龍組的事情也不太容易,我們花都的幫派這麼多,戰龍組要是隨隨便便讓人說一句話就解散了,那道上的人肯定以為咱們花都好欺負,不都要來踩上一腳。」葉飛假裝表現得很是糾結。
「哈哈哈,這點你不用擔心了,像是花都這樣的彈丸之地,哪能跟我們省城的血蝠幫抗衡,那個鐮刀幫的幫主鷹隼就是個傻逼,我們田老大都說了,他自己的位子被人坐了好幾年,才剛搶回來,也不知道她老婆被人騎幾年他還要不要搶回來繼續騎,就這樣的傢伙還有臉去我們血蝠幫找田老大套近乎,真是傻逼到頂了,哈哈哈。」
吳修池一直以為是葉飛的戰龍組的矮騾子在這邊小聚,實在是沒有想到花都最大的兩個幫派現在的負責人鷹隼和墨雄也能在這樣簡陋的燒烤攤上,所以為了增加自己的氣勢讓葉飛服軟,說話很是肆無忌憚。
聽吳修池說的這麼難聽,那邊本來還幸災樂禍等著看熱鬧的鷹隼,一張臉早已經變了顏色,將一串穿著羊肉的鐵釬子狠狠地扎到了面前的木桌子上。
他雖然想要靠著田蜀的權勢對抗墨幫,但是這樣當著花都黑道大幫眾人的面,被吳修池這樣羞辱,鷹隼臉上怎麼能掛得住,而且這個吳修池也不是血蝠幫什麼重要的人物,就是田蜀的一個玩物,要是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人間蒸發,相信田蜀那邊也不會知道,想到這兒鷹隼已經對吳修池起了殺心。
聽到鷹隼被吳修池這樣羞辱,最爽的就要屬墨幫的墨雄了,他本來還擔心血蝠幫會介入自己和鷹隼之間的爭鬥,但是聽著這個吳修池的話,人家田蜀根本沒有這個意思,是鷹隼熱臉貼了個冷屁股。
「吳老大可不敢這麼說,鐮刀幫在我們花都可是相當牛的,就算你不給鷹隼老大的面子,也得給咱們墨幫的面子不是。」
葉飛聽到吳修池如此說鷹隼,心想你這是自己往棺材裡面邁步,我就順勢推你一把,送上一程吧。
果然,這吳修池可能是跟驢換了腦子又腮幫子一甩,繼續開始炮轟:「墨幫,你說的是那個墨老大,還是墨老二,墨老二就不用說了,一直是龜縮不出,能保住命就不錯了,沒有什麼大前途了,那個墨老大看著挺牛叉的其實就是個窩裡橫,你看他在帶著墨幫征伐上面是個軟蛋,但是對付自己家人倒是有一手,不僅對自己的兄弟下死手,聽說他老爺子的病一直不好,也是他做的手腳。」
聽吳修池這樣說自己,那邊的墨雄終於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帶著人上來跟吳修池開干,結果看了一眼鷹隼那邊,還是暫時將火氣壓下來了。
就算這個吳修池只是個田蜀的玩物,但是畢竟也是代表田蜀來的,要是自己在明面上就把他們給做掉,那就等於是跟田蜀徹底鬧翻了,鷹隼一定是很樂意看到的,所以作為一個大幫的負責人,墨雄還是能夠以大局為重,硬把火氣壓了下去,準備著先看看鷹隼那邊的的動向,再決定是不是要暗地裡秘密將吳修池留下,反正是不能讓他再活著離開花都。
吳修池只瞄了那邊的墨雄一眼,也沒有當做一回事,端起面前的一杯扎啤一飲而盡,一轉頭正瞥見了坐在孔燁身邊的冷簫,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悲催的是冷簫不僅是菊花夠緊,記性也真夠好,馬上想起了這個老傢伙曾經在自己第一次被葉飛在這裡打出去的時候就在場。
讓這樣一個老不死的看到自己的醜態那還了得,正好少一個人拿出來開刀震懾這幫子矮騾子一下,也別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老小子自己倒霉。
吳修池心裡想著,伸出蘭花指隔空點著冷簫喊道:「你個老不死的看什麼看,怎麼不服氣啊!你是不服我吳修池,還是不服血蝠幫的田蜀哥,都過去把他給我往死裡打,打死了算我的。」
冷簫也認出了這個吳修馳就是上次那個在這裡跟自己囂張的傢伙,沒想到他還是血蝠幫田蜀的人,冷簫本打算等一會兒吳修池離開的時候偷偷跟上去,等他落單之後,在把上次的場子找回來,沒想到自己躺著也能中槍,你不去找人家,人家主動找到你的頭上了。
別人可以忍,但是冷簫一個華夏天榜的高手,被人當眾指著鼻子罵,可就是孰不可忍了,而且那些個大哥都是各方勢力錯綜複雜,自己就是無產階級單身一個人,怕你個鳥。
「你個傢伙,滿嘴噴糞的,真是嫌活的長了。」說著冷簫已經來到了吳修馳身邊,雙手冒著寒氣向他狠狠抓來。
孔燁本想將冷簫攔住,但是如果那樣的話,自己也就把這位高手得罪了,抱著就算不拉攏他,但是也絕不能得罪他的心理,孔燁還是選擇了旁觀,大不了事後表明冷簫和自己沒有關係就是了。
吳修馳帶著的人雖然心理對他這個弱受是相當鄙視,但無奈田蜀下令了,一切聽他安排,所以也不得不護著他周全,見冷簫的氣盛,馬上上來兩個人從兩邊擋下冷簫的這一擊。
兩個人都是二代藥劑實力,附加的都是速度和力量效果,照理說收拾冷簫這樣一個老頭子,就是小意思,結果剛剛觸碰到冷簫的手臂,兩個人就感到身體一震,被反彈出去,同時整隻手臂一陣麻木,上面結上了一層寒霜,失去了知覺,用另一隻手像上面按了按,已經凍成了冰棍。
「這個老傢伙挺厲害,給我一起上。」吳修馳見冷簫隨手就將自己這邊的兩個小弟搞定了,馬上指揮著身邊的幾個傢伙一齊上去。
冷簫雖然是少有的高手,但是一個人對上這些個二三代藥劑的傢伙,還是沒有能夠立即秒殺掉。
葉飛見狀呵呵一笑,加入戰團,幫著冷簫分擔了一半的攻擊,冷簫的壓力驟減,一雙冰掌所到之處,血蝠幫的人無不被冰封住,暫時失去了戰鬥能力。
葉飛這邊也不含糊,直接運上時間延遲,三下五除二便將自己周圍的幾個傢伙料理了,如此一來,剛剛還前呼後擁,不可一世的吳修馳,轉眼之間就成了光桿司令,一臉驚恐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葉飛和冷簫,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花都小幫派的土鱉和一個乾巴老頭怎麼就能伸伸手就將自己帶領的血蝠幫精銳大的全軍覆沒。
「吳老大,好久沒回花都了,是不是有些生分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介紹。」葉飛說著上前一把拉著吳修馳的胳膊將他拽了起來,先是伸手指向冷簫說道:「這位剛剛被你稱作老不死的,是華夏天榜排名第四的冷簫冷老爺子。」
什麼,這個人是寒冰掌冷簫,那可是華夏拳皇榜上靠前的高手,自己剛剛竟然敢當眾罵他,吳修馳一聽冷簫的身份,頓時就冒汗了。
冷簫只哼了一聲,沒有馬上當場發作,畢竟這種殺人的事情還是不要做的太明顯,省得惹上什麼麻煩。
「還有這位,你應該認識,這就是剛剛你說到的鐮刀幫的鷹隼老大,既然你們這麼熟了,就多親近親近。」
葉飛說完,吳修馳才看到了一直背對自己的鷹隼,想到剛剛自己說他的那些話,雙腿戰戰就有些站不住了。
「來吧,這邊還有。」葉飛伸手一拉,又將馬上要坐到地上的吳修馳拽了起來,指著墨幫的方向說道:「那位就是墨幫的墨雄老大,吳老大你的嘴還真厲害,我今天就請了這麼幾個人,就都被你點評到了。」
本來有那些小弟在身邊,吳修馳心裡還踏實一些,現在這種情況,自己將花都道上的大佬基本都得罪遍了,就是孫猴子估計也出不了花都地界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拉著葉飛的褲腳嚎道:「飛哥救命,要是你能救我,做牛做馬,做攻做受,我都聽你的,保證讓你舒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