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我爹呢?快讓他放我出去!」齊樂兒本來還倒在沙發上犯愁,聽見房門有響動馬上高興地蹦起來,以為是她爹要將她放出去,
當看到來人只有巫貝宗一個人的時候,便又皺起了小眉頭問道。
「放你出去?放你出去找那個葉飛?你知道不知道他今天讓我們巫家損失了多少錢?一個億!是一個億啊!」
說到葉飛,巫貝宗的語調越來越高,黑著一張臉慢慢地接近齊樂兒。
「葉飛哥哥?葉飛哥哥來lz了?他在哪?」神經大條的齊樂兒還沒察覺到面對的危險,竟然向巫貝宗打聽起了葉飛的消息。
「葉飛!葉飛!你就知道葉飛!你是我老婆,心裡就想著別的男人,你這個小賤人,看我今天不弄得你死去活來!」巫貝宗猙獰著面孔就衝著齊樂兒撲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你快出去!再過來我就要不客氣了!」齊樂兒看到巫貝宗的瘋狂舉動,心中才開始感到不安,身子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同時擺出防禦架勢。
齊樂兒越是抵抗,巫貝宗越是興奮,舔了舔嘴唇,冷笑兩聲,伸手抓向齊樂兒肩頭。
齊樂兒也不是軟柿子,肩頭一收一個側旋踢,踢在了巫貝宗的側肋之上。
照理說側肋是人體上比較柔軟的部位,齊樂兒見巫貝宗毫不躲閃,害怕把他踢傷,也收了幾成力氣,即使是這樣也足以將巫貝宗踢飛出去。
但是,當齊樂兒的腳觸及到巫貝宗身體的時候,卻好像踢在了鋼板之上,腳被震得生疼,巫貝宗卻像沒事一樣紋絲不動,依舊伸手向齊樂兒抓來。
齊樂兒不顧腳上傳來的疼痛,舉手又是一記衝拳轟在巫貝宗胸口,這一次巫貝宗的胸口的衣服竟然爆裂而開,裡面露出了黑色的一層硬質發亮的鎧甲一樣的東西。
齊樂兒的手擊在黑甲上,直接哎呦一聲差點疼得摔倒在地。
「嘿嘿嘿,反抗吧!盡情地反抗吧!」巫貝宗說著臉上出現一抹詭異的潮紅,手已經搭在了齊樂兒的肩膀之上,用一隻手將她的胳膊反扣,另一隻手就要摟上齊樂兒的纖腰。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匡啷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葉飛從門外走了進來,冷著臉對巫貝宗說道:「你既然這麼喜歡霸王硬上弓的調調,我可以奉陪。」
「葉飛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樂兒的,嗚嗚嗚。」望著自己朝思暮想的葉飛,齊樂兒竟然喜極而涕。
「葉飛,我要你死!我要撕爛了你!」
見到齊樂兒對葉飛如此的眷戀,巫貝宗怒從心生,將齊樂兒往地板上一扔,吱吱呀呀的一陣怪叫,雙眼變成兩團漆黑,上面還閃爍著幽幽的綠光,整個上身的衣服爆開,在表面的皮膚上一層黑甲迅速蔓延,頭上還長出了觸角一樣的東西。
「我靠!有小強!」葉飛看到巫貝宗變身之後的樣子說道,現在的巫貝宗看起來確實就是一隻黑色的大甲蟲。
「看樣子你是用了鬼殿的藥劑,不過我要很負責任地告訴你,自從十年前我最討厭的東西,就是蟲子!」
說完葉飛的臉變得異常陰冷,一個閃身便來到了巫貝宗身後。
巫貝宗還沒有反應過來,背後便遭到重擊,被葉飛一腳踹在後腰之上,饒是後背也有著一層黑殼,還是被踹出幾米遠,將前面的窗戶整個撞開,從樓上跌了下去。
葉飛也幾步上前縱身一躍跟著巫貝宗一起向樓下墜去,雖然足足有十幾層的高度但是巫貝宗還以有恃無恐,就憑他這身硬甲就算摔在地上,也不會受一點傷害。
心裡正盤算著等會到樓下馬上拉響警報,葉飛這樣夜闖軍區家屬院,完全可以給他安上一個刺殺軍區領導的罪名,就算葉飛今天晚上被亂槍打死花都軍分區和王百萬方面也說不出什麼。
眼看就要落到地上,巫貝宗在空中腰腹一收身體翻轉一百八十度,變面朝下為後背朝下,因為他後背的甲殼比前面明顯要厚得多。
但是,一轉過臉進入巫貝宗視野的是葉飛的拳頭,葉飛就這樣在空中連續組合拳打出,巫貝宗用自己的臉極為配合地照單全收,最後葉飛一腳猛蹬在巫貝宗的腹部結束了巫貝宗的噩夢,自己也藉著緩衝之力向上一個空翻平穩落地。
巫貝宗雖然硬甲護體,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防護,被葉飛連環擊中,一張小強臉被打成了豬頭,早就已經昏迷了過去,被葉飛最後那一腳直接蹬得後背重重撞在地上,咚的一聲把水泥地面撞了個大洞,磚屑和水泥粉塵飛了一地,巫貝宗躺在洞中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剛剛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早就已經驚動了院內的警衛連,尖銳的警報聲響徹家屬區大院上空,有荷槍實彈的士兵正向這邊趕過來。
葉飛心裡正琢磨著怎麼帶著齊樂兒殺出去,就見有一個士官從樓道單元門中衝了出來,儘管光線昏暗,但是從身形和動作姿態上葉飛也可以迅速判斷出這個就是齊樂兒。
齊樂兒手中還拿著另一套軍裝,應該是從剛剛被巫貝宗擊暈的兩個看守齊樂兒的衛兵身上扒下來的。
葉飛一看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心中暗暗稱讚齊樂兒遭到一次劫難還長心眼兒了,接過齊樂兒身上的衣服一邊迅速換上,一邊跟著齊樂兒七拐八拐地向外面跑去。
警報響過大院裡已經亂成了一團,一路上迎面也跑過來一些士兵,看到葉飛和齊樂兒的裝束都沒有產生懷疑,再加上齊樂兒對大院很是熟悉,一會兒便帶著葉飛來到了一處圍牆相對矮一些,鐵絲網稀疏一些的地方。
葉飛先將齊樂兒托上牆頭,自己也一個助跑蹬在牆上的一個稍稍突出的方磚上,向上一縱抓住牆上齊樂兒的手。
齊樂兒待葉飛抓緊後順勢向外一甩,將葉飛甩到牆外,自己才從牆上跳下,被葉飛穩穩接住,順勢就是一吻。
齊樂兒一下子被葉飛吻懵了,開始還有點反抗意識,不過這點點意識瞬間就被融化在了這些日子的相思之中,生澀地回應著葉飛的舌頭,享受著自己的初吻。
儘管齊樂兒很享受在葉飛懷裡的感覺,葉飛也很樂意就這樣一直軟香在懷,但是兩個人再不快走的話,一會兒就不一定被幾十把槍口對著了,搞不好裝甲車、直升飛機啥的都得出動。
所以兩個人的理智還是佔據了激情,一吻過後便不再纏綿,迅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葉飛帶著齊樂兒回到鳳天閣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王百萬剛剛將托拉斯基和潘興送走就接到了葉飛的電話,將他們二人接到鳳天閣專門為高級賓客準備的總統套房內。
「弟妹真是好福氣啊,葉老弟為了救你特意從花都趕到lz,還衝冠一怒為紅顏尾隨巫家那個小子冒險去軍區家屬院救人,我剛收到消息,現在因為你們整個lz城都戒嚴了。」
「王大哥,我跟他不是那種關係啦,他已經有女朋友了。」齊樂兒嘴上雖這樣說,心中卻很是受用,俏臉上升起兩抹紅雲,讓許久沒見到小女兵的葉飛心中很是蕩漾。
「我們家兄弟最大的優點就是博愛,胸懷天下,普濟蒼生,特別是貌美的女性,哈哈,這些天弟妹就放心待在我這鳳天閣,全華夏也沒有幾個人敢到我這裡來鬧事的,**苦短我就不打擾了,小別勝新婚,弟弟要注意身體啊。」
說完王百萬給了葉飛一個曖昧的眼神,便主動告辭了。
剛剛,王百萬在場的時候還好,這下子只剩下孤男寡女氣氛卻變得尷尬起來,兩個人許久不見本應該有很多話要傾訴,結果卻一時間大眼瞪小眼地說不出話了。
齊樂兒想起剛剛葉飛的深情一吻,俏臉更加紅了,像是香艷欲滴的水蜜桃,支支吾吾地說道:「這些天我被我的家人關了起來,挺想花都的人的。」
「花都的人,是誰啊?」葉飛明知故問。
「就是晴雪姐、羽斕姐、小仙、還有小白,對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小白怎麼樣?按時吃飯嗎?它有沒有想我啊?」說到小白齊樂兒便是一臉的興奮,一改剛剛的羞赧馬上開始滔滔不絕地問道。
「暈,感情我在你心裡,還沒有小白的位置高啊,算了傷自尊了,回去酒店睡覺了,你洗個澡好好休息下,我把保護瑪姬公主的事情辦完就帶你回花都。」
葉飛說完便起身欲走,心裡卻在默念:「快留下我,快留下我!」
結果卻聽齊樂兒說道:「咦?保護什麼瑪姬公主?好啊,你過來lz原來不是特地來救我的,是跟什麼公主私會的,看我不告訴晴雪姐、羽斕姐、小仙、還有小白,一起批鬥你!鄙視你!你快從實招來跟那個什麼公主的有沒有抱抱、親親的!」
葉飛心裡這個後悔啊,沒事提瑪姬做什麼,這下不光一親芳澤的事情泡湯了,還惹了一身騷。
「就是抱了一下,親了一下,別的什麼都沒幹,不過也是在拍電影,為藝術獻身,時間不早了,我得快回去了。」
葉飛在齊樂兒的淫威面前,還沒等人家拷打呢,把實話就都招了。
「什麼抱了一下,親了一下?我看你還是沒說實話,今天不說清楚了,你就別想走!」齊樂兒依舊瞪著杏眼,不依不饒,挽起袖子就要嚴刑逼供。
「救命啊!謀殺親夫了!」……
聽著葉飛遠遠地傳出的一聲淒厲的慘叫,坐在另一個房間準備休息的王百萬搖了搖頭笑著自言自語:「年輕人就是有激情啊!sm的調調我好像很久沒玩過了,真是有些懷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