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國首都bj的一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內,松下酷代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個dao國老者的面前,原原本本地報告著那天在花都港務局煤碼頭發生事情的全部經過。
這松下酷代蒼白無血的臉上,顯得很是憔悴,還不住地咳嗽幾聲,很顯然葉飛給他的最後一擊帶來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
老人坐在小院子裡,慢悠悠地擺弄著前面的一套茶具,看上去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看上去與坊間的老人沒有什麼區別。
「春田大人,那個叫葉飛的小子最後竟然瞬間完成了初級魔化,為了能夠帶回詳細的信息,我只能選擇了逃遁,請分會長大人責罰!」
這個老人叫春田一郎,是黑龍會駐華夏國北方分會的分會長,明面上身份是春天株式會社的社長,專門負責刺探華夏國北方諸省的情報。
這松下酷代明面上在申請臨陣脫逃的懲處,其實話裡的意思是自己當時已經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春田一郎聽完松下酷代的報告思索片刻,才說道:「你們松下一族對會裡做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你在情急之下選擇帶回情報也是很明智的舉動,我不會責罰你的。」
「那花都的事情還要不要繼續進行?畢竟那些藥劑的配方對我們研製幕府武士有相當大的助力。」
松下酷代對就這樣輕易放棄,自己在花都苦心經營這麼久的勢力很不甘心。
「這個葉飛的身份很是神秘,他又會魔變,很可能跟鬼殿也有一些關係,我們先不要動他,這樣我讓上井樹野子跟你一起去花都見機行事,還是爭取將慕容世家藥劑的資料拿到手。」
聽見春天一郎讓上井樹野子隨自己一起回花都辦事,松下酷代心中一喜,這樣即使再遇上初級魔化的葉飛也不必只有狼狽逃跑的份了。
春田一郎說完,端起手中的小茶碗輕抿了一下,向松下酷代揮了揮手讓他自行離開了。
「太陽當空照,姑娘對我笑,小鳥說好好好,你為什麼運動不戴t,……」
穿著軍訓用迷彩服的葉飛跟齊樂兒坐在慕容晴雪的馬3里,一路唱著騷歌進入了學校大門。
這些天來由於葉飛在養傷,所以齊樂兒自己參加了軍訓,照理說這大學的軍訓三歲就站軍姿,四歲打軍體拳,五歲就練習走隊列的齊樂兒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但是生物系二班所有這些項目的成績全部都是墊底。
倒不是因為齊樂兒有豬一樣的隊友,二班的這些和尚、恐龍們雖然長的吧比較不盡如人意,但是從這幾天的訓練成果來看跟其他新生也不相上下,但是到了考評成績的時候總是排名最後。
這跟軍訓班長的安排有很大的關係,生物系二班的班長是一個剛入伍不久的列兵,而其他班級的至少也是一級士官,所以成績是這個樣子也算是不正常中的正常了。
「葉飛哥哥,今天是實彈射擊咱們一定要給二班出頭啊!一看到那些個法律系四班的傢伙就生氣,本來訓練的垃圾的很,人家偏偏就是每次各種會操都是第一名,他們的那個班長還總是跑過來羞辱咱們的小班長,真是可恨!還有那個叫蔡鑫的傢伙總是有事沒事地跑過來騷擾我,要不是要隱藏身份完成任務,我早就扁得他找不到北了!」
齊樂兒揮舞著小拳頭,顯然已經對這個法律系四班和那個叫蔡鑫的男生十分的不滿了。
「蔡鑫哦,聽說他爸是市公安局副局長蔡鋼,雖然今年剛進入花都大學,就已經頂替了剛畢業的市城管局局長的兒子呂蒙的位子,在黑鷹幫四公子排名第三,而且這個蔡鑫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槍,被他老爸送到特警隊培訓,現在到咱們花都大學法律系就是鍍鍍金,畢業後直接進特警隊當隊長的。」
原來是那蔡鋼的兒子,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老子的事情還沒解決呢兒子又冒出來了,不好好踩踩他真是對不起這老天安排的猿糞啊。
不過沒看出來慕容雪晴這個豪門大小姐也喜歡八卦,真是八卦不論貴賤,不看出身啊,葉飛心裡想著。
「一個公子哥跟我有什麼關係,在我被日本人劫持的時候又不會衝出來不要命地救我。」
齊樂兒說著看了看葉飛,小臉竟然紅了,一副害羞的俏皮模樣,真是惹人憐愛。
「人家可是極品高富帥,我們音樂系的很多女生都亟不可待地想貼上去呢,不像某人整天一副急色diao絲模樣,連輛車都沒有,還得每天蹭別人的車坐,我看樂兒你還是考慮好了吧,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啊。」慕容晴雪好心提醒齊樂兒不要著了葉飛的道。
「高富帥有什麼好的,我們家樂兒是有良心地,知道誰對她好,不像某人真讓人心寒啊,來樂兒啵啵一個,讓某人羨慕嫉妒恨去吧。」說著葉飛又撅起來狼嘴就要上前索吻。
「死變態!你的香腸嘴還沒好,又想嘗嘗大餅的滋味了?」慕容晴雪的大餅威懾,讓葉飛不得不訕訕地停止了進一步的行動。
「呵呵,雪姐你最近老是故意找葉飛哥拌嘴,是不是喜歡上他了啊?」齊樂兒的話反倒讓慕容晴雪一陣心虛,乖乖地閉嘴不說話了。
「好啊!好啊!一個大老婆,一個小老婆,一起暖被窩。」
「去死!」
葉飛被兩女踹下車的時候正好撞上了經過的一個男生,也就是輕輕一撞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對不起啊!」葉飛道了聲歉就想離開,卻被這個男生身後帶著的其他男生給攔住了。
「你沒長眼睛啊?撞了人就想走?你不認識咱們黑鷹幫三公子蔡哥啊?」男生叫囂著就要上前動手。
真是猿糞來了躲也躲不了,剛剛還說著這位呢,一下車就遇到本尊了。
「等等!」蔡鑫上前攔住了男生,向葉飛問道:「剛剛看你跟齊樂兒坐一輛車來的,你也是生物系二班的吧?你跟樂兒認識?」
靠!樂兒?我們家樂兒也是你叫的?葉飛心裡腹誹著,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看著蔡鑫說道:「大哥,你說我們家樂兒啊?她和慕容晴雪老師住我家裡啊,我們就搭她的車來上學了。」
「什麼?住你家?還有慕容晴雪?」葉飛的話頓時讓蔡鑫大跌眼鏡,現在的美女都喜歡diao絲了?什麼時候流行的?是不是自己也得抽空扮扮diao絲了?
「好了,沒事了,你走吧。」
蔡鑫很大度地讓葉飛離開,但是心裡卻在暗想,你不也是生物系二班的嗎?今天正好安排了咱們兩個班級的實彈射擊,本來我就想好好在樂兒面前表現一下,這下有了你就更完美了。
在我這個高富美和你這個diao絲的對比下,樂兒明顯地就能看出孰優孰劣,到時候看到英明神武的我的表現,樂兒還不得顛顛地跑到我的床上,蔡鑫心裡頭想著美事,帶著人向集合地點去了。
今天實彈射擊的靶場設在南郊,時間一到兩輛大巴車就載著法律系四班和生物系二班的師生向目的地軍分區直工部的南郊靶場進發。
一路上生物系的軍訓班長又重複地講解了注意事項,也象徵性地給學生們鼓了鼓勁兒,但是明顯一副信心不足的樣子,畢竟人家法律系四班所有的軍訓成績都是第一,自己帶的這個班級所有的成績都是墊底。
輔導員艾米麗倒是沒有太多關注什麼軍訓的事情,倒是經常用目光瞟向葉飛,將他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
葉飛可沒有感覺到她是再跟自己暗送秋波,倒是很像是在觀察自己的實驗對象,那眼神跟看那只實驗室裡面的猩猩差不多。
好不容易汽車停在了靶場門口,學生們在輔導員的組織下列隊,這時候只聽見一陣地汽車轟鳴,七八輛三菱獵豹開了過來,在門口沒有停,直接在衛兵的引導下開進了靶場。
負責組織今天學生打靶的是一個二線部隊的副營長鄧千川,也是花都大學今年新生軍訓的總負責人,看到剛剛進入的車隊,鄧千川若有所思。
這麼大的排場?可能是軍分區又有什麼大比武要在這裡舉行了吧?
不過那些比武都是各野戰部隊和特種部隊選出來的兵王的事情,跟咱們這些二線部隊是沒有什麼關係了,還是維護好跟地方的關係,等自己轉業的時候還能找一條好的出路。
法律系四班的蔡鑫的老爹聽說是市公安分局的副局長,這段時間自己已經給他們班很多照顧了,希望他能領情吧,心裡頭想著鄧千川跟在學生後面走進了靶場。
實彈射擊用的是100米胸環靶,在靶場工作人員的組織下兩個班的學生們逐個打了十發子彈,由於學生們絕大部分都是第一次打槍,所以成績很是慘不忍睹。
在葉飛的要求下,齊樂兒低調地打出了81環,葉飛自己弄了個76環,但也是兩個班總排名第二和第四了,第一毫無爭議地被90環的蔡鑫奪走,而法律系四班的總環數也大大地超過了葉飛的班級。
儘管早就知道結果會這樣,但生物系的和尚和恐龍們還是垂頭喪氣,有些沮喪。
為了在齊樂兒面前表現,蔡鑫當然不會滿足於這個結果,帶著人耀武揚威地走過來對生物系眾人說:「我說生物系的,我不是不給你們機會,你們可以找人出來跟我單挑200米胸環靶,如果你們有人能贏過我,我們把射擊冠軍拱手相讓!如果贏不過我,那就請齊樂兒同學陪我吃個飯。」
生物系的學生雖然對蔡鑫的挑釁行為很是憤慨,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本事和勇氣出來挑戰蔡鑫。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個乾脆的女聲:「好一言為定!我來跟你比!」
大家看過去,是齊樂兒自己站出來應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