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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時間太早,大部分說唱藝人都沒出來,這個吉慶街一般到了晚上九點之後才是高峰期,所以葉鈴想聽的漢味大鼓也沒聽成,劉錦鵬就獻慇勤去音像商店買了一套楚鄂大鼓的光盤給她帶回去聽。吃飽了還得走走,正好走回停車場去取車,走著走著葉鈴就挽上劉錦鵬的胳臂,劉錦鵬享受了一會兒就借幫葉鈴拎包的機會掙脫了。
回到葉鈴住的酒店已經快晚上八點了,這丫頭也挺節儉的,還是住的三星級的天安酒店,好在這邊交通很方便,離機場也不遠。本來劉錦鵬說不上去了,等葉鈴下來就送她走,結果小丫頭非要一休哥上去,說自己搬不動那些行李,而且剛才買的東西也得重新整理一下。劉錦鵬沒辦法,只能把零號叫著一起去,還帶上下午買的大包小包。
進電梯的時候,劉錦鵬就問葉鈴給葉伯父帶的啥禮物,葉鈴說帶的武昌魚,不過是超市裡買的。劉錦鵬就笑話她不會買東西,還建議就在旁邊的精武路買點真空包裝的鴨脖帶回去,葉鈴嫌麻煩給否了。不過說起葉東來,葉鈴就有點憂鬱,自從雪莉死後葉東來就有點抑鬱,身體也沒以前那麼好了,她很擔心伯父的身體,劉錦鵬也只能安慰下。
進了房間後,葉鈴就又活潑起來,請兩位客人坐下,還準備泡茶,結果劉錦鵬教訓她不要耽誤時間,這才不高興的去拿箱子了。拿出箱子後,葉鈴一邊清理下午的戰利品,一邊還幽怨的說劉錦鵬不喜歡她,急著趕她走,劉錦鵬簡直哭笑不得。於是他要求看看機票,葉鈴就磨磨蹭蹭的把機票從票夾裡拿出來,劉錦鵬拿來一看,晚上九點二十五分的飛機,現在都快八點半了,這位大小姐還在磨蹭,分明是不想走嘛。
劉錦鵬只好自己動手,把下午的東西分別塞進行李箱,葉鈴也落得輕鬆,就在一邊跟零號聊天去了。她們倆聊天也很有意思,一般都是葉鈴說,零號聽,然後葉鈴總喜歡問是不是對不對,零號就點頭或者搖頭。劉錦鵬把箱子關好,把拉桿扯出來,然後叫聊天的再檢查一遍有沒有落下的東西,葉鈴就又轉了一圈,拿了一瓶喝了一半的青梅酒,遞給劉錦鵬說是自己剩下的。
劉錦鵬拿著這半瓶酒是左右為難,丟了感覺浪費,不丟又不能讓葉鈴帶上飛機,還是只有自己帶回去喝了。他又問葉鈴為什麼要買酒,還教訓她不要在外面一個人喝酒。葉鈴嘻嘻笑著說自己最近有點失眠,喝了梅酒好入睡,劉錦鵬也不好說什麼,就不再問了。
回到車上,一號又一次開車去機場,這是同一天之內第二次來機場了,劉錦鵬居然有點唏噓。換了登機牌,看看離進候機室還有一段時間,葉鈴就建議去旁邊的咖啡廳坐一會,劉錦鵬覺得她似乎有點請求的意思,也不忍心說什麼就同意了。
兩人一人一杯咖啡,零號因為不喝東西就只能在外面站著,順便看著行李箱,也怪可憐的。不過葉鈴現在也顧不上可憐零號了,她似乎有些事想說,但是又很難開口的樣子,躑躅良久還是什麼也沒說。還是劉錦鵬覺得她怪怪的,這才開口詢問,而這丫頭居然還說沒事。
就這樣呆坐了幾分鐘,一杯咖啡都快喝完了,兩個人都沒開口,劉錦鵬就開始下猛料了。他問:「你這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外面交了男朋友不好意思告訴葉伯父啊?」
葉鈴聽他這麼說嚇了一跳,好像看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似的,連忙搖頭道:「你別瞎說,我才不像你呢。」
劉錦鵬就又瞎猜:「那就是被人告白了?」
葉鈴好看的眉毛都皺到一起去了:「你故意的,專門往那上面帶,哼。」
劉錦鵬歎氣:「你什麼都不說,一休哥怎麼幫你開解呢?」
葉鈴似乎終於下定決心:「那我說出來你可不許笑話我。」
這句問話的回答基本都是固定的,劉錦鵬也不例外:「不會,你說嘛。」
葉鈴遲疑的說:「我覺得有人針對我們家在搞事。」
劉錦鵬本以為是她個人的事,沒想到居然是家事:「怎麼回事,你詳細說說。」
葉鈴回想了一下:「酒會上我跟你說來找貨源你還記得吧?」她見劉錦鵬點頭就繼續,「我們家那幾個店現在貨源就很緊張,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的供貨商居然都有各種理由來催貨款,還說要現結,不然就不發貨了。」
劉錦鵬對零售業不是很熟,就問:「你們在哪進貨的?」
葉鈴就解釋一下:「那邊人工很貴,所以產品也貴,我們一般在國內進貨的,可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這樣了,沒有一點徵兆。」
劉錦鵬又打聽:「我看你們店裡賣的都是雜貨吧,還有個糕點店是吧,總不會麵粉也買不到吧?」
葉鈴也歎氣:「麵粉買的到,但是光有麵粉沒用啊,我們那又不是麵包房。還有奶油也漲價了,店裡雇的幾個工人居然也要加薪,煩死人了。」
劉錦鵬摸著下巴說:「看起來真的有問題啊,其實要我說你那幾家店開不開就那樣吧,不行就關了來跟我干唄。」
葉鈴瞪他一眼:「你說得輕巧,那是伯父辛辛苦苦一個人創下的家業呢,他又沒有子女,我要是接手就賣店,他老人家非得氣死不可。」
劉錦鵬突然想起那個記者,就問:「你跟奧德曼·布萊克怎麼認識的?」
葉鈴也奇怪為什麼問起這個,但還是說:「布萊克先生做一個洛杉磯華人的專題,我代替伯父接受了採訪,你知道伯父不喜歡記者。我跟他根本就是萍水相逢,事後也沒聯繫了,誰知道突然就送來個請柬,還是那麼高級別的。我也覺得奇怪,不過看到來賓名單有你的名字,嘿嘿,我就過來了。」
劉錦鵬若有所思:「你來之前,我跟塔加特集團搞得很不愉快,他們想收購股份,而我不想賣。」
葉鈴也不傻:「不會吧,設計這麼大圈子,就為了讓我們見面?圖什麼?」
劉錦鵬捏眉心:「還不清楚,我原以為他們讓你來是為了干擾李曦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
葉鈴有點臉紅:「你不要自我感覺太好了,我對你可沒有那種意思。」
劉錦鵬莫名其妙:「我什麼都沒說啊。」
葉鈴似乎欲蓋彌彰:「反正你現在也有女朋友了,我回去就罵那個黑鬼一頓。」
劉錦鵬覺得她說的前後句一點聯繫都沒有,也不敢再撩撥了:「我替你查一下吧,有什麼進展會告訴你的,你的郵箱沒有變吧?」
葉鈴不屑:「什麼年代了還郵箱呢,打電話不行嗎?」
劉錦鵬汗顏:「我不是替你省錢嗎。」
葉鈴更不屑了:「我是苦了點,但還不是窮到用不起手機,越洋電話也只管打。」說著她還好奇了,「你是不是看不起女性?或者是看不起我?」
劉錦鵬被上綱上線怕了,連忙求饒:「我錯了,錯的內褲都掉了,求女俠高抬貴手。」
葉鈴得意的揚眉毛:「怕了就好,以後每天給我打個電話問候聲,不然我哪天被校園殺手幹掉你都不知道。」
劉錦鵬呸呸:「盡胡說,哪來那麼多校園殺手,還碰巧把你殺了不成,你大學畢業了還去校園幹嘛。」
葉鈴連忙給他科普:「據權威調查,有暴力傾向的美國人居然有百分之十七哦。上次那個什麼學校不是被槍手血洗了嗎,最後自己還飲彈身亡呢,太可怕了。」
劉錦鵬嘴角有點抽抽:「我又不是沒去過,你盡嚇唬我,不行就回國嘛,我給你找個事幹。」
葉鈴嘻嘻一笑就撒嬌道:「我哪天想不開了,就讓你把我包養了,我就當個小三好了。」
劉錦鵬嘿嘿笑:「不行,公主要把我推出午門的。」
葉鈴給他個白眼:「還沒怎麼樣呢,看你怕的,哎喲,夫綱不振啊。」
劉錦鵬不反抗:「愛老婆就怕老婆嘛。」
葉鈴做嘔吐狀,劉錦鵬就湊趣:「呀,有了,幾個月了?父親是誰啊?」
最後一句話實在傷人,葉鈴怒目瞪視,劉錦鵬又犯賤了,只得再次求饒,被迫答應每天一個電話。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也該進候機室了,葉鈴滿意的起身付賬,還不許劉錦鵬刷卡。兩人出去之後,葉鈴突然又想起件事,問:「柳媚跟你沒聯繫了?」
劉錦鵬佩服她的跳躍思維:「沒有。」
葉鈴點頭:「最好永遠別見那個狐狸精。」
劉錦鵬憨笑:「她還好。」
葉鈴又不高興了:「你們男人就喜歡那樣的,對吧?」
劉錦鵬這次就敢反抗了:「那叫勇敢展示自己。」
葉鈴瞪他:「我就知道,她那兩個大燈最能勾引男人了。」
劉錦鵬遺憾:「都沒摸過。」
葉鈴忍不住給他一拳:「流氓!」
到了安檢入口,居然還是中午那個安檢員,他似乎還認得劉錦鵬,看到他又來送女人,頓時流露出鄙視的神情。很不耐煩的從劉錦鵬手裡接過機票旅客聯和登機牌檢查之後還給葉鈴,還語帶雙關的說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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