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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九章 小小曖昧 文 / 八爪奪心魔

    章瑜的家在21層2103室,看樣子也是租的。一起坐電梯上去,零號扶著章瑜,劉錦鵬就翻她的包,本來是找鑰匙的,結果儘是化妝盒、紙巾、小鏡子、唇膏、手機、記事本甚至還有衛生巾,這女人真是啥都帶著可就是沒找到鑰匙。電梯到了21層,外面是個回型走廊,這一座每層就四個住戶,可到了門口還沒找到鑰匙真麻煩。

    劉錦鵬沒辦法,又在章瑜身上摸,終於在女式西裝的內層口袋裡找到了兩把串在一起的鑰匙,這情況要是被人看見了肯定要報警,一個大男人在昏迷的女人身上摸來摸去還不可疑嗎。

    在門口試了一下,把門打開了,進去後發現房裡基本沒多少傢俱擺設,進門的客廳裡有一組沙發、一個茶几、一台電視和電視櫃,然後再沒別的了,牆壁上有一台掛鐘,然後其他的牆面也是空蕩蕩的。客廳連接著臥室、廚房和洗手間,劉錦鵬指示零號把章瑜弄進臥室,然後他也發現臥室裡除了一張雙人床、床頭櫃和一個衣櫃就啥也沒有了。

    零號把章瑜丟在床上,劉錦鵬就好奇的把衣櫃打開看看,裡面居然就幾套衣服。上班用的兩套不同顏色的西裝套裙,加上她身上的就三套;然後大概是休閒穿的毛衣和牛仔褲;再就是一套羽絨服;最後是一套粉色卡通睡衣。這都是冬天的衣服,夏天的衣服大概都收起來了。衣櫃下面的大抽屜裡疊的整整齊齊的都是襯衣、內衣之類的,他就沒有仔細看。

    看完這些,他發現零號把章瑜放在床上後就一直沒動,他也覺得奇怪就問它,伊蒂回答說正在觀察人類醉酒後的姿態和活動。劉錦鵬有點摸不著頭腦,於是也不管它,去廚房看看有沒有熱水給她擦臉清醒一下,結果啥也沒有,水瓶裡都是空的,電水壺裡還剩小半壺水大概是早上走之前剩下的。他又檢查下洗手間,電熱水器裡還是滿的,而且溫度也可以洗,他就接了點水在臉盆裡,在洗手間裡找了塊比較新的毛巾,聞了下沒什麼味兒就拿出來了。

    他一邊埋怨自己這麼大的董事長還得親自動手,一邊給章瑜擦臉,這女人還不老實,扭來扭去的嘟囔著什麼。一個沒留神,劉錦鵬竟然被章瑜給抱在懷裡了,更可氣的是她還喊爸爸,尼瑪你家裡抱爸爸是這樣抱啊。不對,劉錦鵬覺得不對頭,他一邊與章瑜豐滿的胸口作戰,掙扎著想出來;一邊齟齬的想著莫非這章瑜居然有戀父情結?

    零號也不管代理艦長可能被胸口悶死,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人類的活動,它覺得人類的互動導致的心理活動是最有意思的,自學了很多心理學課程的伊蒂正利用零號的觀察窗口實地分析這兩人的心理活動,不過據它的觀察感覺女人似乎已經不像酒吧裡那麼醉了。

    由於章瑜先前吐了不少嘔吐物在胸口,現在劉錦鵬臉上也擦了不少,覺得很難受。他奮力掙脫了巨胸悶殺的險惡招數之後,對著迷迷糊糊的女人也不好發火,只能自己去洗洗。不過,他臨走前報復性的把章瑜的衣服解開了,西裝下面白色襯衣裹得凹凸有致,他也不敢多看,連忙閃去洗手間。順便質問零號剛才怎麼不救他,結果被回答沒有生命危險而且您似乎還樂在其中,他就不自找沒趣了。

    剛才掙扎起來大概用了點力氣,劉錦鵬覺得身上出汗了,大冬天的出汗最難受,他也是個膽大妄為的傢伙,要零號看好那女人,自己就用章瑜家的淋浴沖洗一下。結果他還在洗的時候,章瑜醒了,發現自己衣衫凌亂,上衣已經被解開,襯衣似乎也開了個把扣子,床前還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女人。劉錦鵬在洗手間裡就聽見章瑜的尖叫,他翻翻白眼,把門打開一條縫,喊道:「你別叫了,小心把警察招來,我馬上出來。」

    章瑜聽出那是劉錦鵬的聲音,再一聯想就想起面前這個沉默的女人就是劉錦鵬的保鏢零號,她更怕了,以為董事長帶著保鏢幫忙想非禮她。她畏縮的躲在床頭,把身體縮成一團,小聲問零號:「董事長在幹嗎?」

    零號的回答一向簡單扼要:「洗澡。」

    章瑜絕望了,心想肯定洗完澡就來糟蹋自己了,就哀求零號:「你也是女人,就忍心幫他欺負我嗎?」

    零號覺得莫名其妙就答道:「必須服從命令。」

    章瑜要哭了,心想自己該怎麼辦,忽然摸到枕頭下面的一樣東西,就稍稍安心。

    劉錦鵬快速洗完出來,衣服還沒穿好,只穿好了褲子,正在扣襯衣,章瑜看見他就大喊:「不要過來!」說著拿出枕頭下面的防狼噴劑對著劉錦鵬。

    劉錦鵬站住,哭笑不得的說:「你以為我想幹嘛?」

    章瑜緊張的不得了:「我不管你想幹嘛,別過來。」

    劉錦鵬心想這要不解釋清楚自己的名聲就毀了,就引導她:「你再好好想想,你在酒吧喝酒,後來的事你記得嗎?」說完他就退到臥室門口,還叫零號也出去。

    也許是這些行為安撫了她,章瑜能夠穩定下情緒了,她試著回憶:「我喝了不少威士忌,然後……,就不記得了。」

    劉錦鵬只得提醒她:「你醉了,我扶你進包廂,讓你在沙發上休息,結果你又吐了。後面還有印象嗎?」

    章瑜似乎有點印象了:「好像有人扶我上車。」

    劉錦鵬連忙解釋:「那是零號,不是我。」

    章瑜也想起來了:「好像有人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劉錦鵬面不改色:「那也是零號,找鑰匙呢。」

    章瑜慢慢的恢復了正常,露出個笑容:「好像還有人給我擦臉?」

    劉錦鵬連忙表功:「是我是我。」

    章瑜臉色一變:「那你有沒有聽見什麼?」

    劉錦鵬呆滯了一下,苦笑道:「我會給你保密的,請放心。」

    章瑜氣憤的抓起枕頭砸過去:「我就知道你要胡說!」

    劉錦鵬擋下枕頭,又撿起來拍拍灰,保證道:「我絕對不會亂說的。」

    章瑜招手:「你過來。」

    劉錦鵬逗她:「你以為我傻啊,過去你就噴我。」

    章瑜氣的,連忙把噴劑丟在一邊:「你過來,我跟你解釋一下。」又加一句,「把門關上。」

    劉錦鵬嚇一跳,連連擺手:「使不得啊,孤男寡女,使不得。」

    章瑜這時候倒冷靜了:「我跟你說的事不能叫零號聽見。」

    劉錦鵬就哄她:「她不會說出去的。」

    章瑜氣:「那你把門關上,我又不會吃了你!」

    劉錦鵬看她挺認真的,只好把門關上,但沒鎖。他走到床邊坐下,又被章瑜支使把她的相冊拿來,就放在衣櫃下面的抽屜裡,被內衣壓在下面。他只好在章瑜的注視下動手把那些文胸內褲什麼的挪開,把那個淡紅色封皮的老式相冊拿出來。章瑜接過相冊,招呼他坐過來,兩個人並排坐著打開相冊。第一張相片很大,是一張黑白全家福,一對夫妻並排坐著,前面站著一個粉雕玉琢的紅衣小女孩。章瑜輕輕的摸著相片,好一會沒說話,她醒悟過來後介紹說:「這是我爸爸留下的唯一一張相片。」

    劉錦鵬沒出聲,心想戀父情結真可怕。章瑜不知道他想什麼不然非得拍他個滿臉桃花開,她繼續翻開下一頁,是上一頁那個女人的單人像,看外形跟章瑜很像,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是個美人,應該是她媽媽。章瑜似乎在回憶:「我媽媽在爸爸去世幾年後又再嫁,但繼父很粗暴經常喝醉了就打她,我恨她因為她又嫁人了,但也可憐她因為她幾乎沒過一天好日子。」

    她翻開下一頁,又是全家福,這次是一對夫妻坐在前面,女孩已經長大了,漂亮而冷漠的站在後面,相片中那個男人的臉已經被挖掉,只留下一個刺眼的窟窿。章瑜看著相片說:「這張相片拍完不久,我媽媽就自殺了。」說著她開始流淚,「給媽媽辦完喪事的當天晚上,繼父就想污辱我。」

    她那張常年沒有表情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沒得逞,我跑掉了,從此再也不想回去那個家。」劉錦鵬安慰性的拍她的背,還掏出紙巾給她,依然沒有說話,也許她只是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章瑜擦擦眼睛,繼續說:「我什麼都沒帶就跑出來,不過我還有鑰匙,所以我趁他不在家回去把能帶走的全帶走了,包括這些相片。也因為這樣,我高中畢業就出來工作,因為不工作就要餓死。」

    劉錦鵬搭話:「那你是怎麼進商業部的呢?」

    章瑜說:「我第一個上班的地方是咨詢公司,就負責跑外勤,很辛苦,但是老闆人很好,他後來推薦我去商業部貿易糾紛調解處,那個處長跟他是朋友。這個老闆我永遠記得他,他叫胡永盛,今年應該有六十多了。不過他的那個處長朋友是個色狼,總想利用職權搞女下屬,我後來就想辦法轉到進出口貿易司去了。」

    劉錦鵬點頭:「然後就來我們公司了,這後面我都知道了。你放心,你的秘密我不會說出去的。」

    章瑜奇怪:「我有什麼秘密?」

    劉錦鵬很艱難的說:「戀父?」

    章瑜一下子就撲過來,又掐又撓的:「我戀父?你才戀父!你全家都戀父!」

    兩人廝打一陣,還是男人力氣大,把她壓在身下,兩人呼哧了一陣發現這姿勢太曖昧了,幾乎是臉對臉,而且章瑜居然還把眼睛閉上了。劉錦鵬經過一系列複雜的思想鬥爭,還是忍住了,以極大的忍耐力爬起來,又戀戀不捨的偷瞄了她的胸器兩眼。

    劉錦鵬起身的時候,章瑜小聲說了一句:「你真沒用。」

    他立馬大聲反駁:「有個前輩說過不要讓女人輕易得到你的身體!」

    章瑜睜開眼,難得的大笑了一陣,又帶點哀怨的說:「看來還是我的魅力不夠。」

    劉錦鵬用誇張的表情說:「我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就走不了了。」

    章瑜斜倚在床上,單手支著頭,歪著腦袋看著他穿外套,微笑著說:「你是第一個進我家門的男人。」

    劉錦鵬會掃興:「我不信修理工和送煤氣的都是女人。」

    章瑜風情無限的白他一眼:「你就會裝傻。」

    劉錦鵬又多嘴:「明天別遲到,還有啊,你別老闆著臉,應該多笑笑。」

    章瑜現在一點也不像冰山了,膩聲說:「我聽你的。」

    劉錦鵬連忙閃人,他也有點把持不住了。

    [bookid=2267071,bookname=《舵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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