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訝的是陳零居然還在學校,好奇的是陳零居然也要來參加畢業生晚會的節目選拔。:
而另一批為此驚呆眼睛的人則是因為傳說中的師山大三大不能惹之首陳零,居然還是個文藝青年。這也太不科學了吧?這種事情就像是母豬會爬樹,牛在天上飛,春哥是女生一樣令人難以置信。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群人也張大了嘴巴,看著眼前撥弄琴弦,調試音色的陳零,有些頭痛傷腦筋,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一群人就是坐在評委席上充當評委的中文系學生會宣傳部的眾多幹事。此時,他們正擔心著一個問題,那就是,萬一、如果、假如、一不小心陳零唱得不好,那麼他們該不該誠實守信,秉公執法地選擇淘汰掉他們的直屬上司的直屬上司:校學生會主席陳零?這讓他們很糾結、很為難,很有種亞歷山大的感覺。
拜託了,上帝耶和華、聖母瑪利亞、聖子耶穌還有那個什麼宙斯、阿波羅、如來佛祖、觀世音菩薩、三清道祖們,求求你們,大發慈悲,大顯神通,保佑陳零陳大哥唱得不要那麼難聽。
神靈們好像是聽到了一眾評委真心誠意的禱告,陳零調好音階以後,微微試了試音,咳嗽一聲,前奏緩緩響了起來。和弦流暢而優雅,生動而自然,雖然沒有出彩的地方,但至少沒有出錯,這就是出彩的地方。評委們才敢動手擦了擦額頭因為緊張而浸出來的汗珠,稍微鬆了口氣。
這是一首許巍的《旅行》,前奏舒緩而漫長,既流暢且輕柔,令人不由得沉醉在美妙的琴音之中。
「陣陣晚風吹動著松濤,吹響這風鈴聲如天籟,站在這城市中的寂靜中,讓一切喧囂,走遠。……」當陳零略帶沙啞的嗓音響起來的時候,眾人不由得心中一醉,仿若真有一陣晚風吹來,風鈴聲響,清脆悅耳,城市的喧囂,往日的煩惱漸漸走遠。
「只有青山藏在白雲間,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澗,看那晚霞盛開在天邊,有一群向西,歸鳥。」眾人隨著音樂緩緩閉上了眼睛,感受歌詞曲調裡令人沉醉的意境。
陳零的歌聲並沒有什麼獨特,卻像是有一種無窮的魔力。單純的飆高音,唱high調並不能證明你有多麼厲害,說什麼曲高和寡,對牛彈琴那都是扯淡,沒人欣賞的音樂再好聽也是白搭,人說聲音是感情的傳遞,帶著情感唱歌,能吸引人的,才是最美的歌聲。
陳零的聲音就恰恰做到了這一點。
「誰畫出這天地,又畫下我和你,讓我們的世界絢麗多彩,誰讓我們哭泣,又給我們驚喜,讓我們就這樣相愛相遇。」隨著高.潮部分的到來,不少同學都回憶起了自己大學生涯的點點滴滴,絢麗多彩的大學生活,友情、愛情、室友、同學情誼……多少歡聲笑語,多少淚水拚搏,多少甘苦與共,多少難忘,多少刻骨,多少銘心……
聲音一轉,陳零唱道:「總是要說再見,相聚又分離,總是走在漫長的路上。」
是啊,總是要說再見。走在人生漫漫長路上,緣來緣去,聚散分離,很平常也很重要,將來的路很遠,回憶也會很美。
「一首《旅行》送給大四的師兄師姐們,希望他們在以後的人生道路上一帆風順,人生旅途平安。謝謝。」隨著歌聲漸漸消逝,眾人才慢慢從歌詞的意境中脫離出來,不禁熱烈地鼓起掌來。
評委們刷刷打好分數,高舉了起來。
主持人念道,「陳零同學的吉他獨唱《旅行》,得分是:十分、十分、十分、十分……去掉一個最高分,去掉一個最低分,他的最後得分是,十分!」
陳零背著吉他,微笑著走了下來。到了自己班級的地方,陳紫等人不由豎起了大拇指。「了不起啊陳零,我看你這節目不僅能進系裡面的畢業生晚會,說不定還能被選去參加學校的晚會。」
陳零低調地笑了。高調太刺眼,低調低風險,這就是為什麼高手都喜歡裝逼,這就叫低調的華麗,扮豬吃老虎,陳零很享受這種感覺。
張曉曉也耐人尋味地看了陳零一眼,難得地誇獎道:「唱得雖然一般,但這首歌意境很貼切,選得不錯。」
哥十二分地投入,你居然只用一個「一般」來形容,未免有些太小氣了吧?陳零有些生氣地道:「拜託你嫉妒得不要太明顯好不好?難怪三年多了,你的咪.咪還是這麼小,一直都沒長過,都是被嫉妒心給擠小了的。我勸你還是要放開心胸,接納一切,這養才能心寬波大,波能跑馬。」
孫曉曉一雙眼睛都要噴出火來。「滾,你這個臭男人!」
陳零很認真地問道:「你是說我臭呢?還是說男人臭?」見孫曉曉只是惡狠狠地盯著他,不說話,陳零又解釋說:「如果你是說我臭,那證明你的鼻子很靈,我有三天沒洗澡了,而且還打過四次手槍。如果你是說男人臭的話,我覺得這是屬於性別歧視。這樣我就有足夠的證據懷疑你的性取向有問題,你有嚴重的女同傾向。如果是這樣,我建議你第一,擺脫世俗的偏見與異樣的眼光,盡早找一個女朋友,解決生理需求和釋放心理陰影。第二,去看心理醫生,扭轉你的性別取向,走出心理障礙。第三,你還可以晚上單獨來找我,這樣既可以解決生理需求,也可以扭轉你的性別取向,同樣也能使你走出心理障礙,一舉三得。最重要的是,看在同學多年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收費。」
陳零說完,覺得似乎還有些沒考慮周到,於是又加了一句:「當然如果要出去開房的話,房前得你付。至於避孕.套的話,我吃點虧,我買吧。」
「說完了?」張曉曉一雙美眸冷冰冰地盯著陳零道。
「完了。」陳零點了點頭。
「那你可以去死了。」張曉曉說著一腳朝著陳零的下體撩來。
陳零危急之中連忙向後拱了拱屁股,躲開好幾厘米長的高跟鞋鞋跟,彎著腰捂著下體,裝作一副蛋碎的樣子連忙跑開。我靠,還真是危險吶。那首歌怎麼唱來著,唱的真好。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所以和尚都住在山上,道士也住在山上,男人和女人打架那叫做「巫山**」。原來在山下,男人是沒辦法和女人和平共處的。陳零這才恍然大悟,敢情這個「山」字,還有這般深刻的內涵啊。
陳零的節目《旅行》以滿分十分的大優勢排在了歌舞類節目的第一名,毫無懸念地拿到了pass卡,直接進入了中文系的畢業生晚會節目單中,晚會將在星期一的晚上六點鐘準時舉行。
當陳零將這個消息告訴四一二宿舍的幾個哥們的時候,他們紛紛表示等到星期一晚上,他們一定會拉幫結派組團帶隊過來觀看陳零的精彩演出。
第二天,週六下午。由於蕭筱萱需要在家陪蕭東昇蕭老頭,出來不得。陳零倒也省了找借口跟她解釋的麻煩,按照約定,直接來到了譚雅欣的家。
時隔一天,再次來到這個地方,陳零只能用舊景不復這個詞語來形容。很明顯,譚雅欣搞了衛生,沒有了東扔西放的香艷的內衣內褲,也沒有了亂七八糟的擺設。整個小房子顯得乾淨整潔、煥然一新。
「我是不是走錯了?」陳零有些疑惑地問道,「這真是你的房子嗎?」
譚雅欣不無得意地道:「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但我不得不告訴你,這是我忙活了一個大晚上加一上午的結果。怎麼樣?還行吧。」
陳零點了點頭。「那我們開始吧。」
「嗯!」譚雅欣興奮地點了點頭,連忙換了一身運動t恤和短褲,紮了馬尾,換了運動鞋,飛揚跳脫,盡顯青春活力。
譚雅欣上身穿一件無袖的黑色棉質運動t恤,烏黑的馬尾垂在香肩一邊,兩條猶如蓮藕的玉臂可愛誘人,緊身的t恤明顯得勒出胸衣的痕跡,尖峭挺拔的雙.峰被薄薄的棉質布料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線。她的下身穿的短褲,一條露著渾圓滑膩的大腿裸露在外,馨香芬芳,十分誘人。兩隻小腳穿著白色的運動鞋,紮著精緻的蝴蝶結,乾淨白皙的鞋面,透露著可愛的氣息。
陳零已經有些忍不住了。「我先來給你出個題目,如果有人要強抱你,你會怎麼反應?」說著,伸開雙臂,張牙舞爪地朝著譚雅欣撲了上去。
譚雅欣一個不慎,被他摟入懷中。陳零一雙賊手連忙趁機在美人背後胡亂摸了一把,鼻子還不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時只聽譚雅欣道:「哪個傢伙如果敢強抱老娘,老娘非踢爆他的卵蛋不可!」
陳零微微感覺情況有些不妙,屁股一撅,僥倖躲過了譚雅欣屈腿頂過來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