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山大學學校門口很是熱鬧,到處都是賣小吃的攤位,儘管被執法人員趕了無數次,但是這些擺攤者依舊不走,這些攤位已經成為了師山大學的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尤其是那飄蕩的陣陣炸臭豆腐香味,那真是令人流連忘返。
坑爹的切糕者又在忽悠那些吃貨mm們了,攤果子煎餅的大叔忙的滿頭大汗,賣涼皮的大媽霸氣的切著涼皮,煎雞蛋餅的老奶奶不怕燙手,伸手拿起了鍋裡那冒煙的雞蛋煎餅放進盤子裡,惹得正在等待煎餅的人一陣驚歎……
陳零扯了扯自己的t恤,又伸頭聞了一下自己的t恤,喃喃道:「好重的酒味啊,這樣會不會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一向不在乎這些的陳零,此時卻很頭痛自己身上的酒味。
聞著快使自己吐了的臭豆腐味道,陳零站在學校門口足足等待了半個小時,才迎來了自己等待的人,想起那句「我馬上就到」,陳零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下女人的話果然不能信啊。
蕭筱萱為了此次見面,特意裝扮了一番,從不化妝的她,甚至還用室友張芳秋的化妝品畫了個淡妝。
見到美如天仙的蕭筱萱,陳零頓時愣住了,蕭筱萱這身打扮實在是太漂亮了,三千青絲披在肩膀上,隨著微風的飛揚,看起來風情萬種,略施淡妝使得本來就天生麗質難自棄的她更加有味。
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包裹在黃金比例分割完美的身上,把高聳的胸脯很具誘惑的勾勒出來,s型曲線也展現的淋漓盡致,兩條渾圓白哲的小腿裸露出來,齊膝裙擺隨風舞動露出一段大腿,不禁的讓人遐想菲菲。
蕭筱萱腳蹬一雙粉紅色的皮靴,彰顯出來她的青春活力,她這一身裝束,可以說把自己的美完全詮釋了出來。可愛之中帶點風情,青春之中帶點妖嬈,活活托的一個青春氣質小美女,讓人看了從內心的喜歡,不容褻瀆。
所謂真正的美女氣質,那是讓人只能欣賞與仰望,而不忍褻瀆,那種打扮起來讓男人一看就興奮而不是欣賞的女人,不算是氣質美女,那是騷貨。蕭筱萱就是屬於前者,因此她出現的那一刻,就立即抓住了師山大學門口所有人的眼球。
「嘖嘖……真心的美啊!」陳零打量一下眼前的小美女,由衷的感歎道。
蕭筱萱聞聲心中一喜,臉蛋也有些泛紅了,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啊!」
陳零微笑著說:「與你相比,我簡直連綠葉都算不上,誰要是能把你人娶回去,那才是真是不枉此生啊!」
蕭筱萱俏臉一紅,很是羞澀的說:「咱們走吧,這裡的味道我受不了。」她指了一下油炸臭豆腐攤位,然後邁動腳步,往師山大學大門右側幾十米外的一家星巴克走去。
就在陳零兩人走後不久,三個姿色還算不錯的mm,鬼鬼祟祟的從攤果子煎餅大叔的攤位冒出頭。比較八卦的果子煎餅大叔,笑問道:「怎麼回事?難道那個男的是你們其中一個的男朋友?」
「大叔你想多了。」王霞無奈的說了一句。
丁晶晶看著已經走很遠的陳零兩人,問道:「怎麼辦?他們好像是去星巴克了,我們要不要繼續跟蹤。」
張芳秋擺擺手:「算了,咱們回去吧,已經沒必要跟蹤了,咱們出來的急都沒帶錢,進去不喝咖啡多丟人。」
王霞點點頭:「也是,走吧,這太陽太毒辣了。」
……
星巴克內,一處優雅安靜的角落,蕭筱萱抿了一口咖啡,說:「你喝了多少酒啊?怎麼有這麼重的酒精味。」
陳零吹了一下手中的咖啡,咕嘟咕嘟喝下半杯,說:「十三四瓶吧,早知道你會找我,我就不喝了,現在丟人丟大了。」頓了頓,他看了下手上的杯子,皺眉道:「這咖啡怎麼這麼少,才喝一口就沒了。」
「十幾瓶?怎麼就沒撐死你呢。」蕭筱萱看了一眼,已經快被陳零喝到地的咖啡,無奈的說道:「哪有這麼喝咖啡的,你以為這是在喝酒啊!」
陳零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渴了嘛!對了,你知道這裡的衛生間在那麼?酒喝多了,現在消化了,你懂得。」
蕭筱萱看了一臉滑稽相的陳零,掩嘴笑道:「我也不知道,你去問問服務員,讓他領你去。」
陳零起身拉住剛好從身邊走過的服務員,問了一下衛生間在那。那服務員聞到了陳零身上撲鼻的酒味,很貼切的領著陳零去了。
大約過了三分鐘,得到釋放的陳零回答座位,坐下後沖對面的蕭筱萱,笑道:「真是很不好意思啊,我平時可是一個很溫文爾雅的人,今天實在是情況所逼,多擔待些!」
蕭筱萱笑嘻嘻的問:「你平時真是溫文爾雅的人麼?我又不是第一次見你,對於你一個倒地橫掃把夏威保鏢放倒的事,我可是記憶猶新哦,教唆別人吐口水好像也是你幹的吧。」
陳零臉不紅心不跳的辯解:「當時那不是情況所逼嘛,溫文爾雅不代表就死板啊,要是當時我不這麼做,你現在那還能坐在這裡。」
「好吧,我說不過你。」蕭筱萱無奈一笑,說:「說回來,我通過你詩詞大賽上所作的詩詞,感覺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你願意給我講講麼?」
陳零攤攤手:「講什麼?」
蕭筱萱身子往前一傾,兩隻蓮藕般的手臂放在桌子上,盯著陳零的臉說:「講講你詩詞中的那個女孩。講講你為什麼從一個好學生,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陳零與蕭筱萱對視了十幾秒之後,身子後傾躺在椅背上,想了一下說:「詩詞中的那個女孩是我的前女友,一年前我們分手了,我們有兩年的感情。」
蕭筱萱趴在桌子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陳零,一副很認真傾聽的樣子。陳零說過這句話之後,就沉默了下來,閉上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們為什麼分手了呢?你要是不想講的話就算了,不過有些事也別憋在心中,那樣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我沒有過你的經歷,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給我說說,我願意做一個忠實的傾聽者。」蕭筱萱心中很糾結,既想傾聽陳零那段經歷,又有些不捨陳零觸碰那段痛苦的記憶。
陳零笑了笑,說:「呵呵,既然你願意聽,我給你講講就是了,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秘密,以前是沒人肯聽我也不願意去說。難得你想聽,我就講一下吧。」
「服務員,再來一杯咖啡!」蕭筱萱起身沖不遠處的服務員招呼了一聲,坐下笑嘻嘻的:「怕你說的口渴就再給你叫一杯,怎樣,夠體貼吧?」
陳零含笑點頭,開始緩緩講來:「我的那個女朋友叫錢蓁,一年前的一次選修課上,我認識了她……」
「等等,錢蓁?是中文系的系花錢蓁麼?」蕭筱萱打斷陳零的話,好奇的問道。
陳零很意外:「嗯,你認識她?」
蕭筱萱點點頭:「見過幾面,聽說好像是學校一個領導的兒子的女朋友,那個男的叫什麼我忘了,算了,你繼續說吧!」
陳零翻翻白眼:「選修課上就有人追她,我當時並沒有在意,因為我知道她追求者挺多的,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後來經過同班的學生那裡得知,上選修課的時候一直有個男生糾纏她,那男生叫李天。」
「一來二去之下,很快我就和她熟絡了,當時我跟她的感情很好,再加上那個叫李天的傢伙,平時不是什麼好人,經常幹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我也勸解過她,讓她別去上選修課了。但是她沒有聽,每個星期還是堅持去上選修課。」
陳零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又說道:「大概過了一個月吧,一個一起上選修課的同學,打電話告訴我,李天見追求不到就準備用強,已經在下課的時候把錢蓁抓走了。」
蕭筱萱憤憤道:「這李天也太不是東西了,對了,我聽人家說你差點把李天打死,那是怎麼回事呀?」
「我這不是正說著呢嘛!」陳零白了她一眼,說:「我得知消息後,很惱火甚至想直接殺了李天,我趕到現場的時候,正看到李天準備動手腳了,在他身邊還有六七個人,是他的幾個小弟。」
「我當時怒不可遏,直接衝到他們面前,二話不說直接開打,他的幾個小弟都被我放到了,但李天可不是個善叉,是個打架能手,已經解決了幾個人的我,無論是體力上還是什麼方面都弱於他,對了,你聽說過煉獸者麼?」
蕭筱萱歪頭想了一會,說:「聽說過,一次偶然機會我聽到爸爸的幾個朋友談起過,好像是人擁有野獸的能力,你為什麼這麼問?」
陳零本來是糾結要不要蕭筱萱知道煉獸者這一能力的,但是聽到蕭筱萱的話後,頓時放下心來,繼續說道:「因為我就是煉獸者!我當時見自己已經打不過李天了,便直接獸化煉獸能力,一把抓住李天打過來的拳頭,然後用經過獸化的手臂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上,當場就把他給打昏死過去了,後來他好像是在醫院裡躺了好幾月。」
蕭筱萱舉舉粉嫩的小拳頭,說:「打的好!這種人就該被打死,這種人渣活著世上也是個禍害,還不如死了呢。,不過,這些好像跟你和女朋友分手沒有多大關係吧!?」
陳零苦笑道:「當然有關係了,我當時因為獸化,整個手臂都獸化成了白猿的手臂,當時錢蓁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她認為我是個怪物,便與我分了手,曾經的山盟海誓全部煙消雲散。」
說道這裡,陳零的眼神忽然變的嚴厲起來,緊咬鋼牙:「而更為諷刺的是,她新交往的對象,竟然是李天!李校長家財萬貫,她竟然為了錢財,成為了李校長的名下兒媳!」
「啊!她怎麼這樣啊?」蕭筱萱驚得張大了小嘴,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問:「對了!按理說你把同學打個半殘,學校應該開除你吧,尤其是你打的是校長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