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黑影迷沙的浮現,非墨呆呆的望著一切。舒骺豞曶
也就當所有人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時,奎爾卻坦然笑道「呵,物竟天折,適者生存,修為不如別人,當然只有死,無所謂死在誰人之手!」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議論紛紛,非墨卻發現,天明無力的搖頭露出笑容,笑容無所謂任何的情緒,很淒涼?很愉快?很失望?不,沒有一個詞能去修飾。
天明看著奎爾那副傲慢的表情,憤怒暴漲,右手一揮說道「好,好一個物竟天折適者生存」說完,只見天明緊閉雙眼,寒影劍浮於胸前,周圍的白色的氣息緩慢呈現,突然,周天等人立馬看著這一幕,亦是閃到了天明和奎爾決鬥的場傍邊。白色的氣息俞來愈重,連整個天劍閣廣場都是如此。
「咦,怎麼突然變冷了,怎麼回事兒啊」廣場中,一位修真者不禁嗦卷在身體說道。
「是啊?怎麼回事兒啊,突然便冷了,太冷了把……」
幾乎在場的修真者都低聲的議論著,然後都望向天明這邊。而此時,周凱亦是雙眼放光的看著這一切。三大掌門亦是不可思議的目睹著這一切。在場的修真者們都以為是天明散發出來的氣息,不禁感到驚訝「沒想到此人修為如此之高!」
但實質到底怎樣,只有三大掌門與周凱清楚,其實空氣中的寒氣並非由天明散發的,而是因為自己對自己寒劍的領悟,使周圍的空氣發生了變質。如此的高的領悟並非修真常人能做到的。
奎爾察覺到危險的氣息,不禁暗道「怎麼可能,此人到底用的什麼武功?既然如此,也只能這樣了。」只見奎爾躍身而起,在天明的正上方三十米處,然後俯身說道「既然如此,那也別怪我心狠了!」奎爾將手中的劍擲於前方一米出,然後雙手在胸前默然念道「劍訣困天!」只見,奎爾的劍變幻出五柄。然後瘋狂的旋轉著,隨著旋轉的速度加快,五柄劍形成的圓柱亦上緩慢的變大,而劍的幻形亦是變大,周圍的空間在這五柄劍高速運轉下,竟然發出砰砰的尖爆聲。
周天看著這一幕,不禁暗道「沒想到奎爾的困天已練到如此的地步,真是不簡單啊!」
非墨手心的冷汗亦是冒了出來,他很清楚這一招的實力,從心裡的感覺,竟彷彿曾今遇到過的強力敵手。
奎爾看著正下方緊閉雙眼的天明,然後雙手朝著他推了出去。只見瘋狂旋轉著的五柄火焰幻劍形成一個圓柱以正下方的天明為圓心向他壓去。火焰幻劍很大,形成的圓柱亦是如此,幾乎剛好填充了這個比武場。此時所有天劍閣廣場比武的人員都將目光投入這邊,連乾明和李華亦是如此。幾乎所有人心裡都暗暗慶幸道「沒想到他們的修為如此強悍,還好沒和他們分到一組!」
三十米的距離,五柄火焰幻劍緩慢向地面襲來,周圍傍邊的修真人亦是感到整整壓力,不得不運氣抵抗。周天很清楚,五柄幻劍外面壓力如此,而幻劍裡的壓力卻是外面的上百倍。不禁捏了捏手,想要阻止奎爾這一切。傍邊的逍遙皇察覺到周天的想法,亦是按住了他的手說道「算了,讓他們去,我看那個叫天明的小子有能力應付。」而李天元亦是露出笑容,彷彿很想看好戲一般。
天明服飾不自然的飄揚著,頭髮也是如此,突然,他的雙腿重重的陷入了地面,直至膝蓋處,可想而知,這壓力有多大。
天明嘴角的血絲愈來愈明顯。這時,五柄劍已到了地面一米處,然後就原地旋轉著,飛舞的火焰亦向四周瀰漫開來,將其五柄幻劍組成的圓柱都包裹在其中。空中俯視的奎爾亦是露出邪惡的笑容。
周凱的心中亦是萬分的焦急,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天明是否已經進入到寒影決釋放之中。所有人都是緊閉呼吸,看著天明怎麼下一步怎麼辦。
突然,天明帶著血絲的嘴角上翹了一下,睜開雙眼,低吼一聲「寒影決一式——逆流!」說著,天明右手一揮,懸浮的寒影劍直接插入地面,砰……伴隨著清脆的一聲,寒氣由劍身向四周瀰漫開來。只見,五柄幻劍的正下方,突然冒出激烈旋轉的寒氣,遠遠望去,如龍捲風一般,只是氣體異常的雪白。寒氣如龍捲風一般向巨劍襲去,盡然將五柄巨劍包裹在其中。雙方都激烈的旋轉著,只是方向相反。
五柄幻劍散發出來的火焰,在寒氣包裹幻劍後,緩慢的散去。而劍身亦是散發出破裂的碎響。而此時,奎爾亦是受到極大的壓力,他也用盡全力的時幻劍旋轉著。
突然,天明仰頭一聲狂吼「阿……」氣波隨天明向四周散開,在場的所有人亦是紛紛退去,如狂風一般。隨著此聲怒吼,一切都安靜了,台上的五柄幻劍亦是停止旋轉,而寒氣亦是完全的散去。只見五柄幻劍全被凍結了,四週一片白雪蒼茫的氣息。天明激烈的呼吸著,緩慢的將雙腳從下地的踏了出來。站著台上,搖搖欲墜。而空中的奎爾亦是飛身下來,與天明對立著。
「砰……砰……砰……砰…`砰……」五聲破裂的聲響一次到來,那五柄幻劍竟然完全破碎,然後,空中飛下一柄紅色的仙劍插在奎爾的前方,只是沒了當時的火焰。一切都沉寂了。天明帶著血絲輕輕的揚起嘴角,然後緩慢向後倒下,地面的寒影劍亦是緩慢的消失。周凱立馬飛身而上,將天明緩慢的抱起,露出欣慰的笑容。便飛身向天劍閣的內堂而去。非墨縱身一躍亦是追了上去。
如今台上只立著奎爾一人,他彷彿發了呆,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噗」一口鮮血由口而出,鮮血濺灑在紅色的仙劍上。周天更是露出驚訝的神色,心裡暗道「沒想到,奎爾的修為已達到如此的地步。」隨後,便飛身向天劍閣內堂而去,逍遙皇和李天元亦是跟了上去。
奎爾看著這一切,然後又回望了自己的師父,周天,卻不見人影。憤怒的他拔劍向天劍閣後山飛去。「嗖」天空劃過一道身影,留下憤怒的回音。
這場比試,天明亦是輸給了奎爾,雖然自己身受重傷,但也給奎爾留下了不可磨滅的跡象,挫敗了他的銳氣。這一切在天明看來亦是值得,不為別的,就為了心裡的正義!
此戰後,場內所有的人,無一不感到冷清的氣氛。乾明看著天明受重傷,心情格外的沉重,亦是與李華決鬥而挫敗。
天劍閣內堂,天明躺在床上,傍邊站著周凱等人。周天看著這一切,對周凱說道「周凱兄,實在對不起,奎爾太過莽撞了!」
周凱轉過頭,看著周天立馬回道「周天兄,此話差矣,我覺得這樣對天兒是一種歷練,如今天兒只是受了點傷,沒什麼好對不起的,你別把我誤認為一個心胸狹窄的人了!」
逍遙皇聽著二人的對話,亦是轉移話題「哎,你們兩兒的徒弟真強呀,說實話,真是出乎我們的意料,反正我的寶貝閨女淑兒是不如你們的徒兒了!肯定我太迂腐了……哈哈……」此話一出,周天和周凱二人亦是笑出了聲。而此時的紫雲山莊的莊主李天元的臉色冷清,彷彿是說,沒有提到他的兒子,有點嫉妒一樣。
其實這四人周天,周凱,和逍遙皇,李天元有這不同的心態。周天和周凱為人都很正直,而逍遙皇雖然說話沒底,大大咧咧,但是卻也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但說到李天元,他卻是一個心胸極其狹窄的人,而且為人也極其陰險,曾為了一本傲視秘訣——紫龍雲決,不僅犧牲自己的愛人!。
周凱轉過頭看著非墨「呵呵,你就是非墨吧,你和天明剛認識不久,我便知道了,天明也在前往劍塚的途中,給我寫過信!」周凱轉過頭再看著床上的天明「天兒沒多大的事兒,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非墨聽完,才鬆了一口氣。
這天所有的決鬥在眾人眼中亦沒有激情,因為眼光完全被天明和奎爾的決鬥所吸引了。而乾明和李華的決鬥亦是了了而過,所有人便將目光期待在明天!
今天夜晚,各路修真者們沒有離開天劍閣,似乎白天的觀戰使他們變得很累。天劍閣的後山一處,奎爾正盤腿坐在這兒,他深吐了一個氣,然後暗道「沒想到這個天明居然逼得我用了天劍訣的第一式,我還打算在決賽的時候才用。真是打破了我原有的計劃,不過,嘿嘿,我如今第二式已有火候,第一名還是我的,還是我的!沒有一個人能搶去!」
此時,在後山的另一個角落,天靈學院的一個弟子白衣正在這裡,嘴裡更是自言自語道「沒想到,我是和一個女子比試,雖然你是逍遙城最厲害的人物,但在我心中,還是什麼都不是!」白衣摸了摸頭,然後回想著今天天明和奎爾的決鬥,手腳上緩慢的比劃著,此時,只見周圍的的氣息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亦有今天天明在場的那種感覺。接著,劍辰右手一起,一柄白色仙劍懸浮於胸前。此劍很特別,非常的狹窄,估計寬度只有僅僅一寸,劍身很長,大概有五尺。若此時有見識的人發現,一定感到驚訝,因為此劍正是蓬萊仙島的至寶——天賜。
白衣心裡默念著,突然胸前的仙劍,亦是飛快的旋轉起來,而且一分而四,形成四柄幻劍,與天劍訣第一式——困天,極其相似。只是今天奎爾形成的五柄幻劍,而白衣才四柄。看著四柄幻劍飛快的旋轉著,白衣不禁笑出了聲「呵呵,沒想到,這兩樣絕學還挺厲害!哈哈,論劍大會的第一名,我看還有誰敢和我爭,天劍令,哈哈,你也離我不遠了,哈哈」笑聲傳遍在黑暗的山谷中。
(天劍令,劍塚的令牌,分為上下兩面,其中隱匿著曠世奇學!)
清晨,陽光投射在天劍閣的廣場上,而今日,所有的修真者,亦是非常集中。因為今天最好看的一戰莫過於,天靈學院的白衣對戰逍遙城的皇淑兒。這個比賽場外面幾乎站滿了所有的人。
天明昨晚醒了一次,非墨亦是守在身邊。非墨很奇怪,因為昨天一天都沒見到素娘,在天明決鬥的時候,也沒看見。
周天等人都來到了場中,逍遙皇的女兒比賽,這些人怎能不來看?而且,周凱也想看看他師弟玄風培養的弟子到底如何。說道玄風,如今玄風亦有好些年沒有回天靈學院了,曾說過出去歷練!到現在亦是沒有回來,就連這次論劍大會亦是如此。
非墨靜靜的在一旁,在角落裡,他搜尋著素娘,卻不見蹤影。
場外的人越來越多,突然,一道流星劃過長空,來到場上。
「哇,真是個美人,真好看。」
「是啊,真美,真好看,要是是我媳婦就好了。」
「呸!你還說你是修真者,這點紅塵都看不透?」
「我暈,修真者與紅塵有什麼關係?你真有前途」幾個男子在場下細聲的議論著。
台上的人正是皇淑兒,一身粉紅紫裝,看起來亦如同仙女。
第三卷迷失之路第六章神秘的白衣
逍遙皇看著自己的女兒在台上,心裡已有說不出的激動,回想著,她年幼時的頑皮,在看看如今的成年後的嫵媚。不禁欣慰的笑了。
「呵呵,逍遙兄,沒想到你的女兒如今變化這麼大,當年見她的時候還是小姑娘,說實話,真的很美!呵呵,逍遙兄,小弟有個想法,不知道你怎麼想?」李天元看著傍邊的逍遙皇說道。
逍遙皇做事兒說話從不喜歡拐彎抹角,直接說道「天元兄,有事兒直接說,可以行的話,老夫一定支持。」
李天元聽完,亦是笑道「令女今年亦是不小了把,應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把,我……」
李天元還未說完,逍遙皇直接打斷其話「你想和我結為親家?呵呵……不行,我的女兒一定要嫁一個舉世無雙的人!呵呵……」說完,逍遙皇發現李天元的臉色一變,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立馬說道「哦,天元兄別誤會,我不是說令郎修為不好,只是,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怎麼大,比如劍塚的那位奎爾師侄!這些事兒誰也說不清楚,再者,要淑兒喜歡才行呀!呵呵……好了,天元兄,看他們比試吧!」
李天元又何嘗不清楚,自己的兒子李華確實要比天劍閣的奎爾差一截,最多只能和那個叫天明的比一比。他便不再多聲,叫目光轉回在台上!
「開始吧!」突然,淑兒背後傳出一陣聲響,令場下所有的人都驚嚇了一跳。白衣突然出現在皇淑兒背後,就連周天等人都很驚訝得暗暗歎道「沒想到,這個叫白衣的師侄隱蔽氣息如此之高,而且速度也極快,一點也不壓與天劍閣的奎爾。」
最驚訝的應該是周凱,他猛然間想到「玄風師弟沒有如此高的隱蔽修為,那白衣是跟著誰學的?」
皇淑兒轉過頭,驚訝了一下,隨後便調整了心態,然後說道「沒想到你的隱蔽修為如此的高?那還請師兄讓著一點」
白衣不以為然,看也不看皇淑兒,然後便大聲說道「各位,今天,我想當眾宣佈一件事兒,希望大家做一個借鑒。」眾人都不解的看著白衣。白衣面對眾人投來的不解目光,亦是嘴角上翹了下,然後接著說道「從今天起,我將於天靈學院無任何瓜葛,而我的以前所謂的師父天靈學院院長的師弟玄風,我也會將他逐出!」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完全沒想到白衣會說出如此忤逆的話,自古以來,都是掌門逐出弟子,師父逐出徒弟。而白衣卻逆轉而行。說完亦是看著場下的周凱,彷彿期待著他說什麼。
周凱看著這一切,默然笑道「好,既然你白衣是一艘大船,那我們這小溪亦是裝不下你,那也隨你!對了,劍辰你要記住一點,不是你逐走玄風,而是你不珍惜玄風,也不尊重玄風!我天靈學院,也容不下你這傲慢之徒!」周凱和眾人不一樣,他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人生的主旨亦是:海闊任魚躍,天高任鳥飛。
白衣聽完,亦是輕蔑的笑了笑,然後轉過頭對著皇淑兒說道「好了,來吧,有多大能來,就用多大的能來。」
皇淑兒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驕傲自負之人,亦是不在多說一句,便飛身而起,一柄落葉般的仙劍從腰間而出「嘩嘩……嘩嘩……」原來是柄軟劍。周天突然轉身對著逍遙皇說道「哈哈,沒想到,落葉軟劍,竟在你的手中?真是服了你了!哈哈……」逍遙皇也是露出自豪的笑容,但沒有絲毫的自負。
只見,皇淑兒手中的仙劍,如落葉一般,由一柄變成無數柄幻劍向白衣襲擊而去。白衣雙手旋轉了一種太極八卦的形狀,週身便突出了一層光波,而皇淑兒的無數幻劍卻無法射入白衣的光波。每柄幻劍射向劍辰的光波後,便紛紛墜落在地。至於白衣,他便傲慢的露出笑容。
看著賽台上的情景。場外眾人議論著「哇,你看那白衣,果真有實力,如此的防禦,我估計在修幾十年都達不到。」
「哎,你別怎麼說,他可能只是有什麼奇遇,修煉到什麼武學典籍而已。」眾人的議論聲紛紛道來。
「咦,逍遙兄,你看他這招,我好想在哪兒見過?但是,一時竟想不起來。」周天皺著眉頭,對逍遙皇說道。
逍遙皇看著周天這幅滿臉思索的樣子,便沉默了一會,然後笑道「你還真別說,你這樣一提,我到真想起了什麼,但還是挺模糊的。」
空中的皇淑兒看著這一幕,心裡暗歎道「我原以為,這一招就能打他個措手不及,竟然沒想到他竟如此從容的面對了!好,既然這樣,那我就拿出我的殺手鑭了。」
此時,只見,皇淑兒右手將落葉斜舉,突然,天空由天藍色變成昏黃色,眾人看著這一幕,亦是便了臉色。那李天元亦是笑道「呵呵,沒想到,這個姑娘還有些本事兒!」
逍遙皇看著此幕,亦是暗道「咦,淑兒怎麼這麼快就用殺手鑭了?」
白衣臉上依舊露出傲慢的笑容。此時,皇淑兒與劍辰的天空的愈來愈暗,漸漸的,天空中飄出片片落葉,亦漸漸的,落葉愈來愈多,如大雨一般,向白衣飄去。
劍辰週身的光波沒有散去,落葉經過光波處,便自然的向外飄去。落葉太過密麻,場外的人此時,根本看不見白衣的樣子,他完全被落葉所罩住。而就在此時,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皇淑兒到哪兒去了,彷彿消失了一般。而此時,逍遙皇亦是露出笑容,彷彿一切都成了定局。
就在大家莫名其妙的時候,突然,皇淑兒出現在原來白衣的背後,落葉仙劍亦是刺入了落葉籠罩的白衣。所有人都是暗暗驚道,而周天等人亦是微笑的點了點頭!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結局已定。
皇淑兒也一直保持著這種姿態,隨著時間的流逝。落葉亦是愈來愈少,漸漸的,白衣的模樣終於呈現了出來。
眾人大失所望,只見,劍辰週身被一青色的幻影金鐘罩著。而皇淑兒的仙劍亦是沒有刺進去,被金鐘欄在了外面。
「金鐘罩!」周天,逍遙皇,李天元,周凱異口同聲道。逍遙皇立馬飛身上去,站在女兒傍邊,然後笑道「算了……算了……這局白衣勝……呵呵……」說完,逍遙皇拉著淑兒飛身而下。落葉仙劍也是消失於無形,而劍辰週身的青色金鐘罩亦是緩慢的消失。
「爹!爹!為什麼拉我走啊?我們都還沒打完。」皇淑兒莫名其妙的問道逍遙皇。
逍遙皇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歎道「他是蓬萊仙島無為和尚的傳人!你不是對手!」逍遙皇淡淡的一句話,使得皇淑兒不在多言。
周凱更是深思到「為什麼?為什麼白衣會無為和尚的絕學?難道……難道……」
不止是周凱這麼想,就連周天等人亦是這樣的想的。
非墨絲毫不理解,傍邊的修真者都議論道「居然此人和無為和尚有關係?」
「竟然和蓬萊仙島的無為和尚有關聯!」
這場決鬥不止是非墨沒看明白,就連很多的修真者亦是不明。因為皇淑兒還未受一丁點傷,居然就被逍遙皇帶走了。
看著非墨一臉的疑惑,一旁的乾明便笑著解釋道「呵呵,其實剛剛皇淑兒那招落葉紛飛的招式,換成任何一個人,包括天明,即使是他,亦是要受傷的。落葉擋住視線,根本看不見任何事物,甭想你往哪兒移動,落葉一直跟著你,你依舊視線為零,若你運功將其震散,那就會發現,其落葉源源不斷,震散亦是不可能的。
而最特別的是,便是白衣,居然會蓬萊仙島無為和尚絕學——金鐘罩,據說,金鐘罩是世間最強的防禦功法!因此,逍遙皇會帶著他的女兒離開,就是這個道理。
哎……只是沒想到,白衣師兄,竟然……哎……」
非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從未聽說過什麼無為和尚,而且蓬萊仙島亦是聞所未聞。非墨看著乾明「無為和尚是什麼人呀?照你這樣說,那他應該很厲害?」
乾明仰望著蒼穹,感歎道「確實,如此,據說他的修為比劍塚,逍遙城,紫雲山莊的三位高手的修為還要厲害。你剛不是看見了嗎?連逍遙皇都對他很畏懼。呵呵!」
看著非墨一副思索的樣子,乾明更是在他耳邊喃喃細語道「我告訴你個秘密,其實無為和尚令人畏懼的主要原因,不是因為他的金鐘罩絕學,而是——殘神訣!嘿嘿!」
非墨糊里糊塗的摸了摸頭,問道「何為殘神訣?難道比寒影決還厲害?」
乾明無奈的歎氣道「擁有殘神訣,可以模仿大多數的絕學,其效果亦是很好,說不定天明和奎爾那場比賽,白衣就已經從中領悟到了!」
非墨不禁後退了一步,感歎道「哎,世間居然還有如此功法,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就這樣,這場比賽是以這樣的方式而告終的,嗖的一聲,場上的白衣亦是消失不見。看著空曠的比賽場,再看看遠處其他場上比賽的人員,修真者們,亦是搖頭向熱鬧地兒走去。
「非墨……非墨……」滄雪此刻向莫子走來。滄雪是天明的師妹,也是天靈學院四大弟子中最小的一個。
非墨轉過頭「咦,滄雪?你沒有在天明的身邊?」
滄雪來到莫子身邊,輕聲說道「我知道素娘在哪兒了,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說著,滄雪亦是向傍邊走開,非墨亦是滿臉疑惑的跟了上去。
兩人離開天劍閣廣場後,便躍身飛行,向後山而去!二人來到一處湖邊。只見遠處站著兩人,一人正是素娘,另一個卻是一個中年婦女,也是全身白袍,手中亦是持著一佛禪。傍邊居然還有一隻巨大的白鶴在湖中飲著水。
素娘看著非墨的到來,亦是小跑過去,就這樣二人面對面的注視著對方。突然,中年婦女打破了這沉寂「你就是非墨?」
非墨看著面前這位類似仙人的婦女,亦是禮貌的點了點頭,接著婦女又說道「非墨,素娘如今已經成為了我的弟子,我要帶她走了,這是你們最後一次見面!」
「這是你們最後一次見面!這是你們最後一次見面!」此話突然襲進了非墨的頭腦,一下子目瞪口呆的看著素娘,此時素娘的雙眼也是泛紅的看著自己。沉默了一會,非墨轉過頭看著婦女「敢問仙人,你是否知道素娘她是以靈魂狀態存在的嗎?」
「她當然知道,哈哈……藥仙弦子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呀,哈哈……」一道聲音傳來,周天縱身而下。
隨後又是一陣話語傳來「呀,我說是誰呀,原來藥仙來了,怪不得周天這小子跑這麼快,呵呵!」逍遙皇亦是跟了上來。
弦子看著這兩人,當然非常熟悉「多年不見,兩位還是風采依舊呀」
逍遙皇亦是搖頭道「風采那是完全不如弦子你的!呵呵,你看看,越長越漂亮了,呵呵!」
弦子聽著逍遙皇的話語笑出了聲「呵呵,多這麼大個人了,說話還是大大咧咧的!」周天等人亦是笑出了聲。
非墨聽著周天等人稱她為藥仙,不禁心中的石頭一落,感到陣陣清爽。這時,周天亦是對著非墨說道「兄台,其實你這位朋友素娘在一上天劍閣,我與逍遙兄等人亦是知道了她是以靈魂狀態生存的人了。說實話,凡間能救他的只有弦子一人,就我所知。」說著,周天便看向弦子。
非墨亦是轉過頭,便微笑著看著弦子「那謝謝仙子了。」說完,又看著素娘「素娘,既然這樣,那你就去吧,這很好的!我還擔心找不到人給你醫治呢!」
說也奇怪,眾人看著非墨,都不明白,此人並沒有真氣護體,沒有實力,但為什麼能來到劍塚,這讓他們不解。
素娘亦是看著非墨「可……可我們或許是最後一次見面,難道……」
非墨聽完此話,亦是一怔,然後立馬問道藥仙「仙子,此話是何意?」
弦子亦是搖了搖頭「我修煉的地方在黑暗沼澤,那裡很少有人去,只要是因為有五行八卦奇門之陣,而此陣只有每隔十年才能一開,除非你能解除此陣,否則你只能等待十年。素兒身上的傷必須要在黑暗沼澤才能治癒,所以……」
莫子聽完此話,沉默了一會,亦是轉頭看著素娘「素娘,你別擔心,我肯定會解除那個陣法的,到時候我一定來找你!」
素娘看著莫子那副堅決的神情,亦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從見面到分開,亦不過短短幾個月,非墨與素娘那份情誼亦是超出了常人,在鎮妖塔的相遇,已注定了日後的情緣!
------題外話------
只要是個修真者就不會有年齡的限制,而且,容顏在歲月的吞噬呀,亦不是很明顯。希望讀者,要把這一點領悟進去,比如,周天,周凱,或者藥仙弦子,逍遙皇,都是活了上百年的人了。所以,結婚什麼的,從來亦沒有什麼年齡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