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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劍法的自悟 文 / 子莫

    麗水都鎮,連雲門,這熟悉而陌生的詞彙此刻都紛紛湧入面具人的腦海,惆悵的心態,就想眼前的篝火堆,時不時發出鳴爆,震動著自己的靈魂深潭。舒殘顎副

    他深吸了幾次氣,對這種無奈,像是一種釋放,靈兒難免再次睜開眼,怒斥著「你這一連歎幾次氣,還有完沒完?」

    面具人不多言,他依舊保持著沉默,靈兒倒是升起一股好奇的情緒「咦?你還有什麼事兒想不透的?說出來聽聽吧,指不定我能幫到你。」

    「你聽聞過麗水都鎮嗎?」

    「麗水都鎮?」靈兒嘴中念叨著,卻無奈搖了搖頭「從未聽過有這樣的小鎮?怎麼?你是來自於那裡的嗎?」

    「不,我說的那修真門派連雲門便在麗水都鎮。對了,這裡可是瀚海國?」

    「瀚海國?」面具人彷彿帶著期盼,可靈兒的再次搖頭,便讓他陷入了困境。「你所說的什麼連雲門,什麼麗水都鎮,瀚海國,我這一個都沒有聽過?你的家鄉在哪兒呢?」

    面具人緩緩的站起身,遺留下的背影在火光中緩緩消退。「你去哪兒?」靈兒叫道。

    黑色的身影越來越長,緩緩的融入黑暗的角落。「我想去靜靜,想想我到底來自哪兒……」消沉的話語,在這個沒有寒雪的夜晚,顯得尤為孤寂。

    寒霧在月光下,還隱隱看得清楚,面具人他緩緩的坐在一個大樹下,背靠著,捲縮著,寒衣緊緊的包裹著,這彷彿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寒冷。

    「我這是怎麼了?我到底來到了什麼地方?為何,為何連雲門的門主筱慕雲對我說,世間之大,修真者比比皆是,早已平凡無味。可,可為何,身邊的所有人都視修真者為神靈,引導這巨大反差的因果關係是什麼?潛龍淵?懸賞世界?我能依靠這個成為修真者嗎?」

    面具人緩緩的摘下面具,映著月光,那白色的影子顯得更加突重。非墨回想起曾今的點滴,原本平靜的思緒了無蹤跡,他緩緩的搖頭,低吼著「面具……面具人,對,我現在是面具人,不再是非墨了,我一定要成為修真者,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畏懼我,尊重我!」堅定的信念,讓他將面具戴上,那一刻,他不再偽裝自己,不再只是借助面具而隱匿身份的人,而就是面具人!一個活鮮鮮的生命,面具人!

    白日,面具人和靈兒紛紛趕路,在黑夜便停留下來休息,二者連續近十日,也沒有任何異樣發生。

    那天夜裡,月光淡了些,而篝火卻明亮許多。

    「照這樣的計劃下去,我們一定會在寒冬的賞花節之前趕到樓蘭城,你有什麼打算?」面具人說著。

    靈兒閉目不言,到讓面具人覺得幾分驚訝。「怎麼了?沒有什麼計劃嗎?你可知道,他的父親是修真者!」

    「哼……你以為我傻嗎?我會當著他爹面殺他嗎?」

    「我知道,你是想要等賞花節那日,再行動手,可是,他身邊的四位隨從可都不是簡單的人,說不定,任意一個我們都不是對手。」

    「你以為?這四人任何時候都會守在他的身邊?好色之徒!總有他單獨的時候!」

    面具人點了點頭「你是不是已經有了計劃了?為什麼不說出來?」

    「你別多問,到時候,只要自己做好應該做的,就沒有大礙了。」靈兒合上嘴,不再多言,周圍的一切陷入了寧靜。

    大道開始成型,那一望無盡的山脈與叢林開始漸漸的消退,二者走在雪地裡,腳印已經拉伸許遠。

    「樓蘭城不遠了吧?」靈兒問著,喘息有點厲害,這幾日的趕路,確實消耗了不少體力。

    「按照羊皮捲上的指示,今夜便能感到,只是……只是……」

    靈兒皺眉「只是什麼?」

    「只是都快要到了,我卻不知道計劃,臨陣磨槍也不知道會不會太遲。」面具人說著,緩慢的邁動這步伐。

    「這個計劃,我想得天衣無縫,只要你不出差池,就沒有任何的擔憂可言!而我所但心的,便是殺人之後,如何逃離!數十日的路程,我都忘記了大半,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靈兒歎著氣,有些消沉。

    「難道只能通過傳送門才能回去嗎?」

    「當然!我記得,除了你來的城池,鳳鳴城到出雲城之間是路徑迷霧叢林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必須經過魔獸山脈。」

    「魔獸山脈?」面具人有些好奇,他看著靈兒。

    「對……魔獸山脈,那裡異獸眾多,即使是再強的武者,也不敢輕易踏足!甚至傳言,有很多修真者都紛紛致死於此!哎……我的不知道該如何逃離,若一旦李復知曉,我們指不定會被追殺!哎。」靈兒的無奈,讓她此刻看起來,竟顯得消瘦幾分。

    「你不必擔憂,這路程我能記住。」面具人淡然的話語,讓靈兒投去深情的目光。「我年幼的時候,常常隨著夥伴去深山遊玩,我便負責記路線。哎,後來,也常常隱匿在叢林,這熟悉的環境,早已無法淡去,久而久之,便習慣了。」面具人回想起什麼,讓他此刻若有所感。

    靈兒在一旁也不多言,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猜想著,到底面具背後,他真正的模樣。

    「對了,我一直有個疑問想要問你,不知道當問不當問。」面具人淡然的說著。

    靈兒一怔,點了點頭「你倒是先說說看。」

    「嗯……就是我發現,有好幾次,我戴著面具,你都能窺視我的情緒?你是如何做到的?我又沒有絲毫的表露,而且肢體上也沒有任何的動作。」面具人對此一直有很強的迷惑,他一直無法猜透。

    「呵呵……」靈兒嬉笑出聲「這,你當然不知道,這可是我們暗影獵手的生存的條件,例如,即使在沒有任何的可視度情況下,我們依舊能感到細微的響動,心跳聲,呼吸聲,或是頻率的快慢,我們能都感應到。」

    「暗影獵手?什麼叫暗影獵手?」

    「這個……」靈兒抬頭想了想,然後指著面具人說道「就與你們劍者一樣,暗影獵手和劍者都是統稱,你們使用的是劍,而我們使用的是暗器!我有一個想法,就是要靠自己的實力,成為修真界的暗影獵手!」

    看著靈兒堅定的面容,絲毫沒有之前那番的落魄,面具人點頭說著「我相信你,你會實現的!」

    「咦?對了,你見過最厲害的劍者是誰?」靈兒突然問道,今夜的月色雖然朦朧暗淡,可卻充滿了些許話語,不至於那麼冷落。

    「最厲害的劍者?」面具人搖著頭「不知道,不過我確實見過一個非常厲害的劍者,他是修真強者。」難免他回憶起當日,正準備和筱禾去三雄四隱大會見識一番,可無奈,遭受金武堂的伏擊,卻得到一個少年相助,正因此,自己也被筱慕雲強下逐客令,絲毫沒有留任何尊嚴!

    「面具人?面具人?」靈兒低吼幾聲,面具人猛然的抬頭。「你怎麼了?和你說了大半天都沒有反應。」

    「沒什麼……」面具人胸膛一挺,寒衣一絲蠕動,深吸一氣「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一個人,他確實厲害,是劍義山莊莊主的兒子,不過,我忘記他叫什麼了。」

    「劍義山莊?聽名字應該就非常的厲害,是修真門派嗎?」

    「當然是!我記得當時,他僅僅揮手之間,劍氣便繚繞大地,如長龍騰雲,臥虎湧泉,一瞬間,數位修真者便倒下!只是……」

    「只是什麼?」靈兒探著頭問著,心情顯得特別激動。「只是什麼啊,你說啊,別賣關子了。」靈兒對於修真界的好奇非常大,以至於,她特別想要知道一切關於修真界的事兒。

    面具人低沉著頭「只是,只是覺得,他好像不注重劍法!」

    靈兒凝視著面具人,仔細聽聞著他的話語。

    「其實,我一直都有發現,在連雲門呆那段日子,看著那些師兄弟舞劍,劍氣繚繞萬千,真氣四溢,可一招一式,都顯得太過僵硬,絲毫不帶有連貫性。本來我當時,我想要詢問門主的,可是,可是鑒於我什麼的不是,怕道出來,別人說我顛三倒四不成大體。那日一遇,劍義山莊的少年確實厲害,可他揮動仙劍,我覺得和連雲門的弟子大同小異,只是劍氣猛烈太多!招式的致命也多!威懾力更強!除此之外,他們的劍法都略顯平庸。」

    說完這些,面具人抬起頭,看著靈兒驚恐的面容,迷惑問道「怎麼了?你這是?」

    愣了好一會,她才回道「沒……沒什麼,你竟然,竟然說修真者劍法平庸?那……那怎麼說來,你的劍法一定會很厲害了?你是修真者嗎?呵呵……」靈兒嬉笑的話語,略帶調戲,可面具人也沒有因此而動氣。

    「哎……」他歎聲一氣「我只是覺得,他們的劍法太過單一,一直彷彿都在一個平面上舞劍,帶著一種情緒。這些都只是給我的感覺,我覺得,好的劍法,不能停留在一個平面,應該隨著劍招的不同,帶有它們本身招式的不同情緒。這些都是我的看法……」面具人望著靈兒「你不必在意,就當我給你講個故事罷了。」

    靈兒點了點頭,嘴裡卻不再說些什麼,在她心裡,卻泛起一層朦霧,覺得這面具人越來越神秘。

    第二卷黑白人生第二十三章心魔

    彼此的交談伴隨著點點滴滴的時辰過去,此刻,早已陷入深夜,寒冬裡的叢林,寂靜得沒有留下絲毫過客的痕跡。

    「非墨……非墨,別…別…別走!你不應該這麼傻,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徘徊在深淵裡的嘶喊,宇靈兒撲在懸崖邊上,向著無盡的深淵吶喊著。哭泣的淚滴順著峭壁而下,融入黑暗。

    那熟悉的面龐,再也夠不著,太遠了,深淵無休止的將非墨拽下,沒有給他任何迴旋的機會。

    月光下的兩道身影依偎在一起,從筱禾的笑容裡,非墨看到了無比的舒適與安樂,突然,那遠處,猙獰的面容,正是筱慕雲,佝僂著身軀,慘白的神色,如勾魂老者一般,直視這非墨。

    「嘿嘿……嘿嘿」邪惡的笑聲,讓原本安樂的情緒轟然消失,奸惡的笑臉,讓非墨不敢望下去。他轉過頭,想要呼喊筱禾,可是,眼前的她,早已嘴唇烏黑,頭髮凌亂,瞳孔血絲蔓延。「哈哈……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嗎?好啊,你就下地獄去吧!哈哈!」邪惡的狂笑聲,伴隨著她的雙爪而來,牢牢的抓住自己的脖子。

    血紅的指甲溢流的鮮血一點一滴的滑落在非墨的長衣上,沒有絲毫的抵禦能力。

    「不……不……放開我,放開我……放來我!」一陣怒吼,非墨猛然的驚醒。瞳孔裡的靈兒正萬分擔憂的凝視著自己。

    「你……你怎麼了?」

    面具人翻爬起身,亦是躍身而起「沒什麼!我想靜靜!」話語消失在寒冬的黑夜裡,那月下的身影如暗流一般劃過,隨即消失得了無蹤跡。

    耳畔寒流的呼嘯肆意揮霍,那遠處一灘瑩白色的反光,面具人降身而下。湖畔的邊緣,他一步一步走來,迎著月光,湖面的倒影,讓他覺得熟悉又陌生。

    那白色的面具,黑色的瞳孔,面具人看到了最熟悉的自己,也看到了最陌生的人。顫抖的右手緩緩而起,停留在他面具片刻,便輕輕的將其摘下。

    雙眸泛光,那是淚水嗎?非墨凝視著自己,回想著剛才的夢境。「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殺我?為什麼?」他自言自語的說著,情緒萬分滴落。

    眼角的淚光滴落而下,撞擊在平靜的湖面,剎那,熟悉的面容發生改變,非墨邪惡的笑著「哈哈……殺你?你連死在她的手裡都不配!你是誰?一個平庸的凡人,更甚至是街巷的乞丐!你不是還冠冕堂皇的扮演過嗎?哈哈……哈哈。」

    非墨感到莫名的驚恐「你……你是誰?你是誰?」非墨凝視著湖面,那倒影裡的面孔讓他畏懼。

    「哈哈……我是誰?」突然,邪惡的笑容扭曲了他的面容,變得哭喪難過「嗚嗚……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好像是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人的無賴,我好像是衣衫破爛的乞丐,嗚嗚……」他的哭泣,讓非墨覺得萬分難過。

    「不……不是,不是,我不是無賴,我不是乞丐!我不是!不是!」他抓狂著自己頭顱,散發迎風凌亂不堪。

    「哈哈……哈哈」邪惡的笑聲在此融入他的腦海,輕視的面容,湖中鏡的自己嬉笑著「你不是乞丐?你不是無賴,那你是什麼?哈哈……你是什麼?」

    「我是誰?我到底是誰?」非墨的話語顯得消沉,顯得無力,他低著頭不語,也不想看著湖中的自己。

    閉上雙眼,這一切陷入了沉寂,嘴唇的蠕動,手臂的抖動,他喃喃細語著「我是面具人……我是面具人……我是面具人……我是面具人……」不斷重複著話語,直至話語的清晰自己也能聽聞。抖動的手臂緩緩的抬起,掩蓋了他的一切。

    白色的面具,好熟悉啊,就像自己的靈魂,彷彿能印透身軀裡某種物體的共識。站起身,面具人注視著湖面的圓月,遺留下黯然的話語「非墨死了……」

    樓蘭城外,來往的人倒是絡繹不絕,在遠處的高峰之巔,面具人和靈兒便朝著城內淡望著。

    樓蘭城,它的建築就顯得別具一格,明明身處群山綠洲之中,卻一副大漠樓蘭的模樣,白雪的覆蓋,到像極了白沙宮城。

    「你可知道,賞花節還有多久?」面具人問著。

    「冬月初八,今天就是初六,兩天,只有兩天時間了,如果在賞花節那天沒有成功,想必日後,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說吧,你的的計劃。」

    靈兒粘起一旁凸起石台上的積雪「你還記得嗎?那樓蘭城裡的國色天香?」

    「你是說妓院?」

    「誒!你別說得這樣難聽,這叫花酒之地!賞花節那日,李過必去的地方便是此地,他乃好色之人,國色天香又乃整個樓蘭城最大的花酒之地!」

    「說吧,你有什麼計謀?」面具人顯得有些煩躁,他還清楚的記得,曾在一所客棧的時候,那花柳的女人是如何令自己難堪,令自己陷入困境的!從那時候起,面具人便反感這樣的女子。

    靈兒看著面具人「你戴著面具,進入樓蘭城,恐怕不妥,稍有不慎,便會引起對方的懷疑,這樣的吧,我給你留下暗號,我會將計劃寫在小紙條上,然後放在城門之巔。到時候,後夜賞花大會開始之前,你去取,一切依照計劃行事!」

    靈兒與面具人之間些許的交談,便分開行事。那樓蘭城的大門處,兩位侍衛正把守在此,即使手持長矛,衣著鎧甲衛服,卻依舊顯得平庸之極。

    「咦?你快看,那!那來了個美女!步伐清逸,婀娜多姿的身軀,真是太美了!讓開,大爺我去陪陪她。」

    「喂!過來,這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此事被傳進城主的耳中,我看你就算有十條命,也休想存活!」

    「嘿嘿,要不,將她給綁起來,晚上我們哥倆兒好好享受。快看,她來了……嘿嘿。」一位壯漢嬉笑著,漫步向前走去。

    雖然沒有刀疤之面,面帶笑容之極,卻難以掩蓋他的醜惡神態。「姑娘?姑娘應該不是樓蘭城的人吧?今兒姑娘是準備前往何處呢?看姑娘這身打扮,想必你是來自仙境吧,呵呵……」強健的體魄,卻難以想像的散發出妖嬈的聲音,真是刺耳難聞。

    靈兒頭髮盤起,寒衣的換卻,常人的服飾,讓她此刻看起來如一平常婦女,別有一番風韻之味。她緩緩的沉下腰,用著輕柔的話語,輕柔的說著「小女子亦是來處來,往去處去。」

    「哦?」那男子搖頭一驚,隨即開懷大笑「哈哈……小妹可真是會懂得哄人開心,既然如此,姑娘的去處,想必就是這兒了。」說著,男子亦是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突然,靈兒猛然的搖頭,面容顯得有些凝重「不可……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他知道,否則,他會殺了我的。」

    「咦!小妹!有我在,你還擔心個什麼?我就是樓蘭城裡的行軍副統帥!誰也不敢欺負你。嘿嘿,來吧,跟我來。」嬉笑著,男子的手臂微微向前一摟,靈兒後退一步,躲了開。「可……可他是……他是你們樓蘭城城主的少爺。」

    「什麼?」男子一驚,倉促的向後退了幾步。

    女子點了頭「少爺今天叫我來,就是為了後日的賞花大會」

    「賞花大會?」男子心裡暗念著「後日確實有賞花大會,莫非這女子真的和少爺有關聯?還是,這一切都是騙人的!只想要逃脫?」

    另一個男子也走了上來,他的個子就顯得矮小許多,在這強健的男子耳畔,他細聲的說著「你給我好好想想,這麼美的女子,少爺又如何會放手!何況,我看後日的賞花大會,一定非同尋常!好了,快,快讓她們進城,否則這件事被少爺知曉,威猛頭顱不保啊!」

    那威猛的身影緩緩的彎下身,倉惶的說道「姑娘還請進,少爺正等著你呢。」卑躬屈膝的哀求,與剛才那調戲的話語形成鮮明的對比。

    靈兒點了點頭,便朝著樓蘭城的大門而去,融入了這個市井。

    「呸!臭三八,被少爺玩過的女人,丟給我,我都不稀奇!呸!」看著靈兒遠去的身影,那強健的男子低聲怒斥著。

    「你就別說了,每次都是背後說這些!你這傢伙,真是沒骨氣!」矮小個子的男子諷刺著。

    「呸!就那婊子?你還當真以為我會稀奇!真是笑話!」男子狂笑不已,可一道暗影突然迎面而來,直接打入他的天靈穴。

    周圍的人,他身旁的男子完全沒有察覺,只是聽聞著他的大話,低頭歎氣不語。僅僅一瞬間,便是他的死亡,突刺的暗流成了最後所見的模樣。

    暗流像尖針一般,刺入了他的天靈穴,打入大腦之中!「咚!」男子沒有絲毫的異樣,瞬間便仰頭倒坦在地面。

    「副哥……副哥……你怎麼了!」矮小的男子彎下腰,被驚嚇得不知所措,坐在他的身旁「死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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