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在下連雲門筱禾,請多指教。舒殘顎副」優美的聲音不由讓人一顫,一幅憐惜之意讓人心裡不由一寒。
英俊的少年,雙手背負,心裡暗道「此人長得可真美,這聲音也優雅,可惜實力卻僅僅剛達到劍心而聚!真不知道,這樣的實力能做些什麼?若不是影響我日後的前塵,我非調戲你不可,哼哼。」
「姑娘,在下無名島應行,請多指教。」說著,這名為應行的男子亦是抱手指教。
「無名島?」筱禾一怔「師兄,為何你不肯說你是什麼島呢?既然你有難言之隱,我不問便是。」筱禾點了點頭,右手傾斜而立,一柄淡紫色的緩顯在手中。
男子一顫,剛想一笑,卻隨即變得嚴肅起來,心裡低沉著「竟然還沒有聽過無名島!沒實力,沒見識,就想來參加三雄四隱大會?簡直如同兒戲!」應行不再多言,戰鬥便隨即開始。
筱禾身軀黯然一沉,隨即躍身而起,這是最簡單的招數,對於應行而言,淡紫色的光暈迎空而下,距離應行不過一尺!「什麼?他不躲嗎?難道在讓我?」筱禾心裡猜想著,可手中的招數並未退卻。
近了……近了,這一霎那,筱禾瞬間感到手腕麻木,淡藍色的劍身失去了光澤,瞬間凝固,那劍尖處,應行雙指淡然的夾著。
這一刻,筱禾不能動搖分毫,突然,她的耳旁傳來一道急促的話語「筱禾!快鬆手!」這話語很熟悉,正是易澤。
筱禾明白其含義,亦是撤手,可突然,一股吸附之力,將他的右手與劍柄牢牢禁錮。眉頭緊皺,心裡瞬間難受到極點,呼吸開始變得極為困難,
這一刻,她瞬間便感到了對方的可怕。
她想吼出來,可無奈,竟無法說出話語,只得心裡叫道「易澤,我……我動不了,易澤。」
那一刻,易澤身軀不由向前一傾,卻無奈,腦海突顯一道陳詞「比試未結束之前,他人不得入內!」急中生智,他沉聲道「勝負已分,無名島的師兄果然好實力,筱禾,還不多謝賜教。」
此話一出,應行不由將目光鎖定在局外的易澤,憤怒的神色,沒有絲毫將其放在眼中,他撤手,長劍脫離浮空中的筱禾,淡而散去,而筱禾墜落在地面。應行直視著易澤,冷哼一聲,心裡暗道「別讓我遇見你,否則,有你好受的!哼!」
在那一剎那,筱禾胸前的木牌瞬間化為了虛無,而在同一時間,應行手中的木牌數字亦是變幻。
紫色光暈的分界線淡去,易澤躍身而入,扶起地面的筱禾「你……你沒事兒吧?」
那蒼白的面容,無力的搖了搖頭「沒……沒事,我……我只是沒想……到,原來,他,他的實力這麼強。」
易澤無奈一笑「能參加比試的都是些高手!」抱起地面的筱禾,朝著場外而去。
那泛紅的面容沉寂了些許,隨即還是問道「那,那為何,還要我來比試?」
「只是想讓你見識,沒想打那無名島的下手如此之恨!」說著。易澤的怒氣暴漲三分。不一會兒,二者便來到了場外。那遠處的筱慕雲更是飛速的趕來。
看著易澤懷中的筱禾,筱慕雲驚恐的問道「這……這是怎麼了?」
「前輩,我錯了,對不起,筱禾受傷了。」易澤說著,亦是將懷中的筱禾遞給了筱慕雲。
「不,爺爺,咳咳,不是易大哥的錯,只……只是我那個對手太厲害了。」筱禾倉促的問道,面容不由加白幾分。
筱慕雲並未生氣,特別是聽到孫女這般話。
「筱禾姑娘沒事吧,快,慕容兄,我這裡有內傷聖藥,快,快給他服下。」易雲從懷中拿出一小瓶子。
這一役,彼此的關係,便不再那樣陌生了。
在三十二號比賽場,對決的二人,榮譽谷的董卓,般若寺的明治。
「咻……咻」董卓先發制人,騰空的身形,一柄冒著寒氣的短刃在手中飛速旋轉,幾道刃光便飛射出去,身形的不斷變換,距離明治也越來越近。
凝視著刃光的突進,明治腳步緩緩向後退一步,隨即側身幾個翻轉。
刃光劃過明治的翻滾的身軀,刺入地面,那一霎那,地面的一陣陣寒波便散開。
在明治騰空而起降落之時的階段裡,寒波的擴散使整個地面都佈滿了寒流。
一股刺骨之楚深入明治的雙腿,更無奈的,是他的雙腿,彷彿被禁錮了,每一次移動,都特別費勁。
空中不斷變換的董卓並沒有放棄攻擊,當明治回過神董卓近近在咫尺。短刃迎面揮來,明治仰頭身軀向後大幅度傾斜,那短刃由面劃過。
刃之中,帶著無盡的冰釋寒氣,面容幾乎被凍結。左臂而起,為掌,推入自己的胸膛,那面容之中的寒氣受到一股灼熱之息,消散而去。
同時右腿而起,踢向董卓。放棄攻勢,董卓收回短刃,雙臂合攏頂住由下而上的攻擊。一次觸碰,二者同時散去。
「阿彌陀佛,不愧是榮譽谷的弟子,實力果真不凡。」說著明治單掌擲於胸前,深深一鞠。
董卓右手持短刃,緩緩的背負於身後,淡然而立「大師過獎了,你火雲烈手實為厲害。」
榮譽谷的寒魄心法與般若寺的火雲心法實屬為相生相剋。
看著眼前這位董卓,明治心裡暗道「此人恐怕突破了凍結之晶的境界,這地面的束縛竟然可以維繫如此長的時間。」他腿部緩緩而起,卻依舊被重力所壓迫。
突然,明治雙眼一怔,那身影急速而來!董卓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深知明治的話語只是想要拖延時間,一旦地面的寒氣凍結散去,想要再取勝就難上加難了。
「彭!」一道清脆的聲響傳開,明治的左腳狠狠的震入地面,一股炎息融入寒流之中。剎那間,地面的白色陰影亦是浮現著一道紅色煙霧。
寒魄心法與火雲心法的對決,已經持續了幾代人,如今只是重現當年的一個小情景,並未引來太大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