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冷笑話,笑點低別來!
她,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面對成浩瀚的殘忍一點都不難過也不傷心,反而帶著一抹輕鬆的心情,而面對成浩瀚的無助和難過,心裡總是有些酸。
殘忍,會讓她忘記愛。
同情,會氾濫她的愛,女人,心軟不好。
夏紫嫣用手摀住鼻子,血從手指中間溢出來。
成浩瀚也一驚,手再也沒有下下去。
「這是你報復我嗎?」他喉嚨滾動了一下,壓抑著他的怒氣。
原來,他還以為她是在報復他在五樓的那個早晨發生的事,他可真幼稚,思想可真是狹隘。
夏紫嫣掃過門口的那些人,有同情的,有幸災樂禍,有悲憤為他不平的,有嫉妒的,好多種複雜的表情。
她的腦中很安詳。抬起頭,選擇沉默。
成浩瀚今天的怒氣她昨晚就想到了,沒有關係,她還是會救他,救他後,老子不相往來,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虧欠他。
項尚天本來想看戲的,看到夏紫嫣那麼多的血,頓時也心痛了。
他立馬拿著餐巾紙盒過來,剛把紙盒給夏紫嫣,成浩瀚就把他拉開,擋在了夏紫嫣的面前,阻隔了夏紫嫣和項尚天之間的視線。
「你真卑鄙。」成浩瀚咬牙切齒說道,連偽裝都不屑了。
「打女人,你作為男人又有多高尚?」項尚天反擊,依舊是冷冷的語氣。
夏紫嫣用紙巾擦鼻血,很鎮定,彷彿外面的一切紛爭都和她無關,左凝霜看不下去,她走到衛生間,去拿了白白的毛巾,用一次性杯子裝了水,過來幫助夏紫嫣。
「難道你沒有打女人嗎?你的一巴掌可是害死了紫嫣肚裡的孩子。」成浩瀚更加不淡定的吼道。
說道孩子兩個字,夏紫嫣把手放在了肚子上面。
左凝霜幫她擦血跡,還把毛巾捂在她的鼻子上,用冰冷的水幫她止血。
項尚天一愣。
「所以,說到底,我們兩個都是卑鄙的男人。」項尚天冷嘲道,他的目光看向夏紫嫣,深情,柔和。
夏紫嫣勾起淡淡的嘴角。
是的,說到底,項尚天和成浩瀚就是一種人,殘忍,冷血,卑鄙,無恥,睿智,陰險,腹黑,絕情,孤獨,無愛……
等等的詞彙都形容不完他們身上的相似點。
「吵什麼。自家兄弟,不用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尚天,你跟我走,我有事要和你商量。」abel審時度勢,關鍵時候煽風點火,把氣氛頂到最尖銳的浪尖。
現在把夏紫嫣和成浩瀚放在一起,還有一場好戲看。
項尚天看了一眼仰著頭止血的夏紫嫣,他現在在這裡只會讓她難堪,反正就這幾天了。
項尚天冷著臉走掉。
在門口聚集的人主動或被動的都被撤離。
左凝霜擔憂的看了一眼成浩瀚,解鈴還須繫鈴人。
她站起來,留給夏紫嫣和成浩瀚單獨的空間。
房間裡頓時變得很安靜,氣氛卻依舊窒息。
成浩瀚慢慢的轉向夏紫嫣,盯著她沒有任何血色的臉。
「你被他碰了?」他皺起眉頭,猩紅的血絲佈滿了眼睛,緊皺的眉頭壓抑一觸即發的怒氣。
他到這個時候還是關心她有沒有被別人碰,每次都是問同一個問題,她已經疲倦了。
他只是把她當做他專有的玩具,不關心她受了多少的傷害也不關心她內心的想法。
什麼報復?
他可以想像的就這些嗎?
夏紫嫣豎起來,端正身體,看向成浩瀚,淡然的目光飄渺的已經是他抓不住的了。
她拿下毛巾,鼻子是紅的,紅的那樣觸目驚心。
每次看到夏紫嫣那種眼神,成浩瀚都覺得很驚慌,彷彿瞬間就會失去她。
「如果真的是你想像中的那樣,事情就不會如表面那樣看起來天衣無縫。太完美,本來就是一種瑕疵。」夏紫嫣淡淡的說。不像解釋,像是種訴說。
成浩瀚的眉頭微微的展開,「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沒有被項尚天碰?」
碰的定義是什麼?
昨晚,她沒有辦法,事實,也肯定不是成浩瀚想的那樣,越說越累。
夏紫嫣微微的勾起嘴角,「信不信由你。」
是的,她不屑解釋,他被她捉姦在床,她只能忍氣吞聲,改變的只有她自己,她沒有被他捉姦在床,他憑什麼質問她,還出手打她!
夏紫嫣轉過身,懷孕的她很疲乏。
走進浴室,血停止了,該去處理一下後遺症。
成浩瀚突地在她的身後抱住她。
「對不起。你說我就信,不管說什麼!」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是的,不管他說什麼?她都應該很平靜,平靜的如鐵三尺厚的冰面,不是石頭可以激起的水花。
「嗯,我知道了。」她淡淡的說。
成浩瀚抬起她的臉,直視她清澈淡漠的眼底。
「這幾天跟緊我。」成浩瀚糾結的說。
夏紫嫣微微勾起了嘴角,已經在她面無表情的眼底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緒。
「是不是死都要跟著你?」
成浩瀚身體一怔,「我不會死的。」
是他的自負還是他的希望。
進了abel的別墅,他死定了。
但是,她會想盡辦法救他。
她昨晚已經想過了,唯一的辦法就是abel死,成浩瀚才有喘息的餘地。項尚天或許會因為abel的事亂了陣腳,在成浩瀚死,或是留住她的性命中,她相信,項尚天會把重心放在救她上面的。
她不是紅顏禍水嗎?
那就禍水吧!
半小時,abel給了他們獨處半小時,這半小時足以讓他們做可以做的所有事情。
半小時後,abel把這些人召集在大廳。
他像是一個資深的皇者坐在主人位置上。張銘銘也來了,神情渙散,沒有想像中的自鳴得意。
成浩瀚摟著夏紫嫣,表情依舊那般桀驁不馴,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夏紫嫣永遠那樣平靜,波瀾不驚。
跟著成浩瀚,學到最多的就是隱藏情緒。
項尚天冷臉坐在abel的旁邊。
同樣冷臉的還有雷諾鋒,他死死地盯著閻爵,閻爵根本不理會他的目光只是灼熱的看著左凝霜。
左凝霜的手被雷諾鋒牽著,半帶笑容,迴避掉閻爵的目光。
他們各自的手下站在他們的身後,不會比主人更加的輕鬆。他們就是和老大在同一條船上,老大的船沉了,他們也就是跟著淹死。
「這麼多天了,也該表現我的誠意的時候了。」abel帶著得意的笑容拍了拍手。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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