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笑話,適合你嗎?
天亮了。
夏紫嫣睜開眼睛。
身後的成浩瀚早已經不在。
有人按門鈴。
夏紫嫣穿好衣服,開門,門口站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滿臉鬍鬚,眼白是白的,手心是白的,其他地方胡起碼黑。
「你找誰?」夏紫嫣確定不認識他。
那個人手裡拿著一個箱子,不理會夏紫嫣進來。
把他的箱子放在桌上,檢查著什麼。
夏紫嫣不說聲,狐疑,警惕的看著那個人。
之間那個人很快的找出了三個竊聽器。
「安全。」他就短短的說了這兩個字。出門,關門。
突然地來,突然地走。
夏紫嫣有些恍惚。
她打電話給成浩瀚。成浩瀚沒有接。
夏紫嫣狐疑的開門,出去。
出去,立馬就跟上成浩瀚的兩個手下。
夏紫嫣習慣了,只要漠視後面的兩位就可以了。她可以隨便做什麼。
夏紫嫣去餐廳吃飯,她餓了,孩子也會餓的。
下去餐廳一個人都沒有,現在只有10點,那些人去哪裡了?
「成浩瀚去哪裡了?」夏紫嫣狐疑的問成浩瀚的兩位手下。
成浩瀚的手下面面相覷。
奇怪,有問題。
「你們可以不說,可是我會瞎找,我不確定倒是你們可不可以跟上我?」夏紫嫣變相的恐嚇。
那兩位還是面面相覷,不說話。
「他們都在五樓,但是我勸你不要去。」左凝霜突然出生,她一身粉色的禮服,她出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這麼的光鮮奪目,精緻的妝容,昂貴的首飾,明媚的笑容。
「為什麼?沒有道理打電話都不接。」夏紫嫣擔心成浩瀚有危險。她匆忙地走去電梯那裡。
成浩瀚的手下相視一眼,攔住夏紫嫣。
夏紫嫣有些狐疑,難道這些不是成浩瀚的人嗎?要是成浩瀚有危險怎麼辦?
「讓她去。」虎哥帶著兩個手下出現。冷聲說道。
虎哥也在這裡,這麼淡定的表情,那就是成浩瀚沒有危險,他只是做一些不讓她知道的事。
她傻了,那麼擔心他的安慰幹嘛。他根本就是有意隱瞞她。
她反倒不想去了。
她返回餐廳。
「我餓了,有什麼吃的?」她問成浩瀚的手下。
成浩瀚的手下看了虎哥的臉色,虎哥示意他們下去,他走到夏紫嫣的面前,有些犀利。
「知道現在成哥在幹嘛嘛?」他問。不懷好意。
夏紫嫣扯出冷冷的一笑。「你不用說,明知道你要說的不那麼動聽,我沒有必要聽。」
「現在的成哥正抱著兩位女人顛鸞倒鳳呢?想不想去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虎哥偏要說,帶著他的諷刺。
她可以不傷心嗎?可以不心痛嗎?可以當做沒有聽見嗎?
明知道虎哥是故意刺激她,她還是被刺激了。
愛情,真的是毒,如果她沒有愛上成浩瀚,看到也不會難過,現在只是聽說,她就能感覺心臟被人緊緊的握住。疼,疼的血液都酸了。
夏紫嫣扯出了一抹笑容,高深莫測。
「成哥一直是那樣的人,玩吧,虎哥羨慕的話也可以參加。」夏紫嫣不露神色的反駁掉。
虎哥相反生氣了,他拉住夏紫嫣的手臂,「你一起的話,相信成哥更開心。」
夏紫嫣不想去,但是虎哥的力氣那麼大。
她不得不去。
腦子裡想像著那幕,心抽痛著。
害怕,虎哥說的是真的。
夏紫嫣被拉進了電梯。
「成浩瀚不想我去,虎哥你這麼做會引火**的。」夏紫嫣冷冷的說,面色卻蒼白。
虎哥根本聽不下去,他就是要夏紫嫣難過,誰叫她挑撥了他和成哥之間的關係。
夏紫嫣被拉到了五樓。
項尚天和幾位手下站在一個包廂的門口,包廂的門口還有成浩瀚的手下。
另一個包廂門口是abel和雷諾鋒的人,一看就知道用了兩個包廂。
虎哥拉著夏紫嫣過去。
江宏有些吃驚,「虎哥,你怎麼帶她來?」他吃驚的問。
「讓開,她要進去。」虎哥吼道。
「虎哥,你怎麼了?成哥不想她來。」江宏阻止著。
「讓開。」虎哥不停,他知道當夏紫嫣看到,會徹底的傷她的心的,也會讓她明白,她在成浩瀚的身邊什麼都不是,就不用那麼裝作驕傲和不可一世。
項尚天面無表情,冷峻的給了他的手下一個眼神。
包廂的門突然地打開。歌舞昇平,熱鬧非凡。
虎哥看到門打開了,拉著夏紫嫣走進去。
房間內,一群不穿衣服的美女,中國的外國的,一個個身材火辣。
房間裡,煙霧繚繞,嬉笑聲,歡歌聲,還有呻吟聲……
一切好像在夢中。
這場景好熟悉。熟悉的那麼刺目。
一群裸女中間,一排女人抱著膝蓋,某個部位裸露,任由成浩瀚和abel玩弄。
那是成浩瀚,是他。
一開始認識的他就是那樣的,酒池肉林,深陷銀亂的情慾中。那熟悉的身姿施虐的撞擊,瘋狂,狂野,眼中都是迷離的神色。
他們玩的正歡,對她的到來誰都不理會。
心,碎了,一地一地的。
眼淚在目中旋轉,模糊了她的視線。
這就是他的愛?在她新鮮的時候尚且可以如此,以後呢?
什麼樣的甜言蜜語都是脆弱的!
什麼樣的山盟海誓都是虛假的!
看到的才是真實的。
突然地,心沒有了,她不再會因為離開她難過,不再會為擔心他以後孤單難過,他有他的權,他有他的女人,她其實什麼都不是。
沒了心的她很輕鬆,輕鬆的她都沒有意料到。一直害怕會這樣,真正發生了,害怕卻沒有了。
其實沒什麼大不了,成浩瀚不可能會是她一個人得,他是大眾女人的。
夏紫嫣露出了微微一笑,笑容飄渺,如同沒有,就如她站在煙霧中,隨時淹沒了影子。
淚,停了。
深呼吸,可以聞見一絲的空氣。
愛上又怎樣?
她明白的,她的愛最終會被成浩瀚的放zong磨滅掉,磨滅的那麼快,那麼真實。
心,痛到了極致就變得麻木了,麻木的時間長了,就死了。
她一直看著,看著……
可以感覺血液都變得麻木,他活躍的發洩,和abel兩人交換著。
那樣的他和abel真的沒有兩樣……
心死去了,血液死去了,她反而覺得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