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段子,笑口常開!
車裡的氣氛並不愉悅,誰都不說話很壓抑,到拉斯維加斯還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夏紫嫣已經感覺到危機重重和阿諛我詐了。
她看向窗外,知道這次的目的,成浩瀚需要和雷諾峰獨處的空間,她也需要和左凝霜獨處的空間,哪裡的飯店最合適呢?
晚上,拉斯維加斯還是燈火通明。
很多的飯店還在營業,特別是……桑拿。
她怎麼忘記了這樣的一個地方呢?
「這那裡。」夏紫嫣指著前面的一個桑拿中心說道。
項尚天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夏紫嫣冷眼看他,這裡沒有了abel,他就是老大。
項尚天使了一個臉色,車子開往桑拿中心門口。
項尚天也不問為什麼吃夜宵改成了出來洗桑拿。因為他心裡很清楚他們的目的,防著是防不了的。
就讓他們去商討,籌劃去好了,害怕,只會失去更多。
項尚天看著他們進去洗澡,自己卻沒有進去。
他冷靜的坐在椅子上,很冷靜,靜的幾乎不存在。
男女的桑拿是分開來的。
一分開,左凝霜看著夏紫嫣冷淡的臉,「你真聰明。我現在出去一下,半小時內我趕回來,記得幫我隱瞞。」
左凝霜焦急的說道。
「你能偷偷出去再說吧。」夏紫嫣面無表情,看起來並不關心。夏紫嫣自己脫下衣服,放進櫃子裡。然後走向淋浴處。
她不能洗桑拿,她肚子裡有孩子,怕缺氧。
左凝霜看著夏紫嫣進去。
不管夏紫嫣如何冷淡,幫了她就行。
她瞄了一眼旁邊正在換衣服的女人,跟那女人寒暄幾句。
很快,她用她的聰明才智換來了一件並不名貴的衣服。
夏紫嫣很輕柔的洗。
三更半夜的,只有少數洗澡的人,大多額已經入眠。
突然的,她感覺到身後很大的壓力,窒息的空氣籠罩她的背部。
夏紫嫣不露生色,繼續洗著。
可是,後面的那人盯的時間太久了,久的她抬起手的動作都變得僵硬。
「你不適合阿諛我詐的生活,何必委屈自己。」項尚天很久後終於出聲。
她還以為他會一直不說話,直到她回頭。
夏紫嫣把潮濕的浴巾圍住自己的身體,轉身,很靜的看著他,眼神之中沒有多少的波瀾。跟剛見面時候的狀態已經判若兩人。
她,太累了。
「人的一生要受多少苦是不是已經注定?」她答非所問。
很奇怪,她現在對他很坦然,不想當初一定要他死。
「對不起。」他說了這三個字,很沉重,很沙啞。
「勾心鬥角,阿諛我詐,打打殺殺,死亡,血腥,在我二十年的生命裡沒有出現過,認識了你,這些就開始了,我必須承擔這些,這個時候不出現,在我人生的某一階段還是我出現,注定的。」她淡淡的說,腳有些累,她坐在了休息的木凳上。
「回到我身邊吧,讓我補償你。」他深情的說,從內心深處渴求的呼喚。
夏紫嫣抬頭看他,很淡很平靜,過往如煙,突然變的遙遠,飄渺,是因為她肚子裡已經有一個上天賠她的孩子嗎?
「我愛過你,歇斯底里的愛過。只要有你在的空間,即使不和我說話,也覺得很滿足,很溫馨。也曾經夢想過想要取代柳如梅在你心中的地位,可是,那終究是過去。項尚天,放過我吧。我不想去計較過去的得失,只想爸爸回到我的身邊。」她算是懇求,重生後,第一次可以如此和他心平氣和的說話。
項尚天蹲在她的面前,視線和她齊平。
「你早已經取代了她的位置。只是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柔聲說,柔的一陣酸。那般憂鬱的眼神祈求她的原諒,彷彿她就是他生命中的拿到光,在於她願不願意照亮。
「傷害過了,就是傷害過了,是你一點一滴的把你從我心裡挖走。項尚天,我不愛你,真的不愛了,不要讓我感覺你一直愛著我好嗎?也不要讓我覺得你做的那些泯滅人性的事情是為了得到我。我,舉足輕重只是一粒灰塵。我不覺得你有那麼愛我的理由。」她還是淡淡的,今天,會和他說清楚。簡簡單單,不再讓自己變得複雜。
「這粒灰塵卻掐進了我的心裡,我不輕易愛人,愛上就是一生。」他不放棄,眼神是那樣的堅決。
「你用你的一生去緬懷和祭奠柳如梅吧。我不值得,知道我為了報復你做了些什麼嗎?」她淺笑,對上他痛苦憂鬱的眼神。
「不要說。」此時,他深沉沙啞的說了這三個字。
夏紫嫣淺淺一笑,只是對自己過去的自嘲。
「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太多人因為我死去,身體也不再純潔,當你把我送給成浩瀚的那天起,我們就再也沒有未來。」她說的很淺,彷彿是別人的事,她也難以想像,經過了這麼多的事後,她居然可以這麼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
夏紫嫣深吸一口氣,「忘了我吧。留在你身邊反而是你一身的污點,你不想成為顧城的笑話吧。項尚天。」
夏紫嫣在靜靜等待著項尚天的回復。
他拳頭緊握,看著她的眼睛又是那麼的炯炯有神,眼神中霧濛濛的水霧。還是那般憂鬱。
他站起身,雙手放在椅子上,俯視,和她很近,近的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在她眼睛裡的倒影,而她的眼神還是那般清澈和純淨。
「你愛成浩瀚嗎?」他問,聲音沙啞。眼淚在眼中婉婉流轉。
好心酸。
「如果我說愛上,你會成全我嗎?你會為了你過去做的錯彌補我嗎?」她反問。
「如果你說愛上他,我就殺了他。如果你說沒有愛上,我立馬放了你爸爸,我會彌補你,相信我,我一定會用我的行動證明,我不想每天都因為想你失眠,也不想每天都用酒精麻痺自己的神經,更不想看著你和成浩瀚親密,我的心臟快爆裂了,你究竟要怎樣才能原諒我?」他歇斯底里的請求,那窒息的氣氛壓的她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