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嫣主動靠著成浩瀚的肩膀,「浩瀚,不要再那樣對我,我害怕,我除了你,沒有人可以依靠。舒榒駑襻」
成浩瀚心裡產生出陣陣漣漪。
他勾起邪魅的笑容,手上的力道變得柔和,「放心,只要你不忤逆我,我保證沒有人敢傷害你。」
可是傷害她最多的人是他。就像她以前想過的,她想要安全,就要誘惑成浩瀚愛上她,這樣他就不忍對她下手,可是,她能誘惑的了女人無數又任性生活的成浩瀚嗎?
夏紫嫣忐忑的把目光方向別處,成浩瀚俯視她,看到了她脖子處得細微傷口。
「你脖子是怎麼回事?」成浩瀚問,帶著些許關心的語氣。
「當我醒來的時候,看到柳恬靜用刀低著我的脖子,她叫我不要引誘你,離你遠一點。」她不是故意冤枉別人,不是故意做壞女人,她只是為了生存而已。再說,以銀狐在美炫的低位,成浩瀚不會拿她怎麼樣的。
成浩瀚瞇起眼睛,有些危險。他拉過夏紫嫣往門外走去,在船甲上看到了柳恬靜。
「她脖子上的傷是你弄的嗎?」成浩瀚單刀直入,氣勢逼人。
柳恬靜毫不畏懼。「是啊。」她也直言不諱。
「是你叫她不要引誘我,離我遠一點的嗎?你怎麼敢干涉我私人的事?」成浩瀚接著逼問。
「哦?她真那麼說?」柳恬靜美艷的笑著看夏紫嫣看去。
夏紫嫣知道自己卑鄙,她緊握著拳頭,想了無數個主意和謊言準備和柳恬靜對質。
柳恬靜帶著笑,無所謂的別過臉,「我又沒有真的傷害她,你真那麼大氣幹嘛,我會心痛的。」
夏紫嫣詫異的看著柳恬靜美麗的臉孔,她居然沒有揭穿她,原來是她故意沒有告訴成浩瀚的,她還以小人之心陷害別人,頓時,夏紫嫣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無恥,她什麼時候成了這樣的人,她討厭現在的自己。
「以後不要這樣了,去做你自己的事吧。」成浩瀚有些無奈。
柳恬靜笑著走過他們兩的身邊。
還好,她沒有事,如果柳恬靜真的被懲罰了,她也不會原諒自己,看來,自己的判斷沒有錯,銀狐在成浩瀚心裡有些地位的,不像自己,只是一個他隨便玩玩的女人,現在對她好是因為有了項尚天的打擾,他覺得有意思,等她乏味了,她相信會更慘的。
夏紫嫣看著柳恬靜優雅消失的背影。
「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和卑鄙。」夏紫嫣在心裡說著,她只想活,只想逃避變態的懲罰。
成浩瀚心疼的摟過夏紫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她從小就和我出生入死,是我成長中最得力的左右手,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不過我保證,以後誰也不敢欺負你。」
夏紫嫣抬頭看向成浩瀚,語氣柔和,「浩瀚,我餓了。」
成浩瀚笑起來,笑的很好看。
「嗯,我帶你去吃,晚上九點有場好玩的節目,吃完去。」
好玩?聽到這兩個字,夏紫嫣的毫毛有豎起來,成浩瀚說的好玩一定會是變態的。
成浩瀚牽著夏紫嫣的手往一樓去,白天熱鬧的一樓到了八點卻有些冷清,不是說晚上才是富商名媛的天堂嗎?
夏紫嫣狐疑的拿了一些吃的。
成浩瀚幫她拿了一盤豬爪。
「你是不是詫異這裡的人去了哪裡?」成浩瀚幫夏紫嫣拿了些紙,笑著說。
夏紫嫣微微一笑,成浩瀚果然聰明,她點點頭。
「晚上都會集中在五樓的包廂裡。權色交易,錢色交易,那個比跳舞有意思。」成浩瀚邪魅的說。
「所以你是組織者,難聽一點就是拉/皮條的,應該把你抓起來。」夏紫嫣覺得怪怪的感覺,那些光鮮亮麗的人得背後就是一些骯髒的交易,他們已經很有錢了,還想要些更多的錢也帶不進棺材,如果東窗事發,只會名譽掃地,而就是這樣的潛規則很少有人去揭開真面目,因為大家都知道,潛規則的後面就意味著權利,金錢和無法得罪的實力。
「所以,我沒有去啊,那種無聊的遊戲對我沒有一點吸引力。」成浩瀚依舊笑著說,因為她現在已經不叫他成哥了,還是浩瀚。
「那你要帶我去看什麼好玩的節目?」
「女人們都會喜歡的節目。」成浩瀚意味深長的說。
他們吃完飯,成浩瀚帶著夏紫嫣去了船頂,船頂很寬敞,除了駕駛室,就是一個寬敞的游泳池,確切的說是人工溫泉,一處處溫泉上面有華麗的亭子,亭子的旁邊有一盞古典的路燈。
夏紫嫣不明白成浩瀚帶她來這裡幹什麼。有些緊張,有些害怕。
成浩瀚看了一下手機,九點整。
「pong!」幾道煙花飛向天空,展開來,形成多樣的顏色,落下,在漆黑的夜裡是如此的絢爛奪目。
它照亮了夏紫嫣的臉,夏紫嫣微微的皺起眉頭。
在電視裡,夏紫嫣看到過這樣的場景,年少時候夢想過這樣的浪漫,但現在,她沒有感到一絲絲的喜悅。
煙花,會在一些節日放,特別是過年的時候,在遠方打工或留學的人都會回家一起欣賞煙花,而對於夏紫嫣來說,她在享樂的時候最摯愛的爸爸卻在牢裡受苦,她怎麼可能會開心起來呢。相反,觸景傷情,有些難過。
「不喜歡嗎?」成浩瀚摟住夏紫嫣的肩膀問。
夏紫嫣不回答,算算,距離爸爸生日還有兩個多禮拜,好想快點見到爸爸。
突然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樓下的尖叫聲。
成浩瀚的手下匆忙跑上來。夏俊逸也面有難色的感到。
「不好了,成哥。」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