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啦——
巨大的聲響準時響起,加尼耶歌劇院的自動沖水系統運作良好,一如v.e公司眾多產品一貫的質量優良。
只有在這時候,費利切.奧爾西尼和同伴們才會感激v.e公司的產品,在沖水聲的掩護下,們他抓緊時間在包廂支柱上鑿洞鑽孔。
奧爾西尼不是專業裝修人員,3年前才建設完畢投入使用的加尼耶歌劇院也沒有裝修的計劃,更不要說這種鬼鬼祟祟的裝修手法了。
他是一個激進的王道派分子,正在進行的,是炸彈安裝的準備工作。
作為一種暗殺工具,炸彈比目前已知的那些手段威力更大,成功率也更高。但要想不驚動別人,在劇院的柱子裡鑿出一個可以放置足夠當量炸彈的洞,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每天晚上10點,劇院關閉之前,刺客們會藏身在劇院女廁所的天花板上。等劇院護衛鎖上大門,整個劇場空無一人時。他們才從女廁裡溜出來,開始在劇院包廂的支柱開鑿放置定時炸彈的洞。
首先,要在陶立克式支柱上選定開鑿的區域,用石膏將開槽的區塊紋路拓印下來,回去製作一扇色調紋路完全一致的暗門。完成之後用鑿子和曲柄鑽在柱子主體結構上開洞,鑿出大小的孔洞。為防止被人發現,最驚險的開鑿和鑽孔作業都是在廁所沖水時進行的。每天晚上的作業時間只有晚上11點到凌晨3點之前,不到4個小時的時間。之後他們會蓋上暗門。做好偽裝。藉著微弱的照明術式,小心仔細地將建築垃圾收拾打包,藏匿在廁所旁的儲藏室裡。等劇場早上9點開始演出時,他們就大搖大擺的混入觀眾之中看戲。謝幕後回去睡覺。到了下午,喬裝改扮的刺客們摸到儲藏室,將建築垃圾帶到外面丟棄掉。
從王道派議定刺殺計劃到今日,奧爾西尼他們連續進行了30個夜晚的作業,頭等包廂的支柱都完成了開鑿作業。偷偷弄來炸彈也已經製作完畢,貼上隔音內襯,把尚未裝置計時裝置的**放入孔洞。刺客們嚥下一口唾沫,按捺住亢奮與喜悅,迅速清理現場離開……
只要再一次,當他們下一次出現在這裡。安裝上計時器。待一聲轟鳴過後。那些蒙蔽國王陛下的「奸佞」被炸為齏粉。他們所有的辛勞也將真正收穫回報。
這一切絕不會白白浪費,奧爾西尼對此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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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唯有那一位是如此與眾不同。
身處置於高台之上的豪華座椅。誰都會顯得高人一等,能從根源氣質上顯現出居高臨下的華貴之氣,與身下的寶座相襯之人卻是少之又少。
但她就大喇喇的坐在鋪滿天鵝絨、靠背頂部加裝了純金石像鬼雕飾、上書「極惡非道」的寶座上,優雅的翹著腳,光潔到幾乎反光的肌膚從華麗燦爛又淫猥的紫色睡袍下露出,身體的玲瓏曲線被絲綢完美的勾勒出來,若隱若現的胸部溝壑吸引著男人的目光。沐浴在邪念和敬畏之下,女子用華麗的象牙鍍金折扇掩住嘴,不悅的挑起柳眉。
「哎呀呀,騎士大人。你終於來了啊?能打敗危險種軍團,殺到吾輩面前確實令人歡喜,可打擾別人享樂卻是大罪吶。」
半遮住的艷麗容貌發出戲謔的聲音,在旁人聽來,那與野獸威懾的低吼並無差異。
收起象牙扇,將垂掛在身旁的鎖鏈一扯,套著項圈的奴隸——從豐滿的人妻熟婦、清純乙女、護士服大姐姐、學生裝御姐、穿健康泳衣的蘿莉到「可愛的女裝男孩子」——以恍惚的神情「啊嗯……」呻吟起來。
「這個世界最大的享受是什麼?美食?肉慾?金錢?權力?啊啊,這些都是些是不入流的**,所謂享受的極致,是支配帶來的愉悅感啊。」
微笑變得更加深邃,眼睛直盯著對面的騎士,手指一揚,清脆的響指過後。瑪那回路亮起淡淡的光暈,十幾個光球懸浮在空中,光球表面躁動的雷光電弧給騎士的鎧甲籠罩上一層詭異的青白色。
攻擊術式「雷震球」,一旦被擊中全身血液會沸騰,身體會碳化崩潰。是四邊級魔法師才能使用的術式,五芒級魔法師至多也只能做出2~3個而已,寶座上的女子卻一口氣做出十幾個,可見其實力。
「支配弱者至多是餐前小菜,果然……只有粉碎強者的自信,讓傲人的騎士拜倒在我的腳下,才能算是主菜啊。」
女子用舌尖**嘴唇,這個**的動作讓人感到背脊發寒。
面對言語中帶著不屑和挑釁的魔女,騎士咬牙切齒。
「收起你的戲言!魔女!」
騎士長劍平舉向前,不屈的聖劍,指向堪稱不死之身的最強魔女。清冽的寒光令雷球也為之一顫。
「你的暴虐惡行已經到了盡頭,快點釋放被你壓迫的人們!去向母神懺悔你的罪孽,即便是此時告解,依然為時未晚!」
以毫不退讓的氣勢與魔女對峙,但騎士緊繃到快要壓垮對手的視線,正掩飾著他內心的脆弱。堅強的身姿則是為了在那股壓迫別人信服的扭曲前站穩腳跟。
說丟臉也好,說不忍睹也罷,對方就是那種強大到可以逼使別人屈服的魔女,是沒人敢指出她「你錯了」的恐怖存在。在她面前退卻不能稱為軟弱,一味魯莽硬頂反倒顯得愚不可及。
「到現在何必再說這些?一切都太遲了。」
魔女平靜的說到,沒有惋惜,也沒有嗤笑,唯有獲得勝利的昂揚,以及一絲恍若初戀少女的哀傷
「短短的燭火即將熄滅,在不朽的吾輩面前,所謂人生不過是個行走的影子。一個愚者所述的笑話。所有一切在你拒我於門外時便已明瞭,來吧,來戰爭吧!」
「你這個人……!」
「已經不是人了哦。或者說,看到這個之後,你還能堅持說我是人嗎?」
又一記響指,十字型的刑架緩緩降下,衣不遮體的少女被縛在刑架上,襤褸衣衫之下可以看見各種刑具留下的可怖痕跡,緊咬下嘴唇的摸樣更讓人感到痛心。
「你……!!」
「處女的鮮血真是芬芳撲鼻,清晨的甘露也無法比擬。如何?清高的騎士大人,你不想來試試貞潔之血麼?不想在這姑娘的身上留下撕裂的印記麼?」
將慘遭蹂躪之後的少女摟入懷中,騰出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淚眼婆娑的少女與騎士面對面。裂成笑容形狀的嬌艷紅唇上方,魔女的眼瞳閃爍著陰鬱的光芒,另一隻手狠狠抓住半裸露出來的**,指甲掐住粉紅凸起。少女猛地抬起頭,嘴巴一張一合,就像離水的魚兒一般。
「不……」
抗拒著羞恥和快要融化委身其中的強烈刺激,少女從喉嚨裡擰出聲音,恍惚的呻吟讓騎士的身形一抖,魔女的視線也轉移過來。
「不、不、不……不帶這麼幹的啊!!!人家這輩子嫁不出去啦!!!!」
固定手腳的繩索被一把扯斷,飾演村姑的臨時女演員——貞掩住身體關鍵部位,飆著眼淚連滾帶爬的奪路狂奔。在她(他)身後,大量噴湧而出的鼻血已經將舞台地板染紅了。
ps:
稍後還有一更,敬請期待貞的恥度表演,有票的親們請支援一下!拜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