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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為什麼這麼殘酷呢?
小男孩莫名其妙的哭訴著,像是母親的女性愣了一下後蹲下身子詢問哭泣的孩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你想到著沉重疑問。
起因不算複雜,是從一隻受傷小鳥開始的故事。
一次玩耍中,男孩偶然撿到一隻受傷的鳥兒。
出生在鄉下農村的男孩頭一次見到那樣漂亮的小鳥,翠綠和湛藍相疊的羽毛邊緣滾著一層金邊的羽毛,橙黃的爪猶如琥珀,紅色小嘴隨著靈動的脖子在羽毛間穿梭,不時發出輕靈動聽的啼鳴。
男孩判斷小鳥是不小心折了翅膀,出於善心和同情心,開始照顧這只受傷的小傢伙。
一開始,小鳥對男孩充滿畏懼和牴觸,啄傷、抓傷遍佈男孩的手,擺在一旁的麥子、小蟲和水也不曾動過。
或許野生動物對人類有著強烈的本能牴觸,或許因為它的傷可能拜人類所賜,美麗小鳥拒絕了男孩的施捨。
一般遇上這種情況,小朋友不是放棄繼續白費力氣,任由這只不知好歹的蠢鳥自生自滅,就是找其他小朋友或者家裡的大人商量對策。
男孩沒有採取上述的做法,5歲的孩子覺得那樣做了等同於承認失敗,承認自己能力連一隻無依無靠的鳥兒也無力照料。
靠著一股強勁,他堅持了下來。
努力觀察、調整著接近又不引起鳥兒戒心的方法,靠著堅毅與努力,鳥兒最終接納了他和他的治療,數周後恢復了健康。
其時,母親從窗戶縫隙裡默默看著兒子和小鳥玩鬧嬉戲,沒有去揭穿小孩子的小秘密。
這是件好事。
不管是兒子的表現,還是願意親近兒子的小鳥,對兩者而言都是好事。
那麼,為什麼男孩會傷心的哭喊呢?是因為心愛的小鳥捨棄了他飛回自己所屬的天空與叢林之故嗎?
答案與猜測相差不遠,只是故事結局的版本讓男孩更難接受。
傷口癒合的小鳥飛上天空,在男孩頭頂上歡快的鳴叫著。感受成功喜悅的男孩笑了,朝小鳥揮舞稚嫩的小手。
陰影在一霎那遮蔽陽光,利爪抓住小鳥,形貌兇猛的山鷹帶著獵物如閃電般重新竄上高處,男孩喊叫著丟出石塊,卻連鷹的羽毛也不曾擦到。身體遠未開始發育的男孩磕磕絆絆地追趕起帶走玩伴的猛禽。
聽到這裡,母親已經明白男孩衣服上的刮擦破口是從何而來的。
一般故事說到這裡,脾氣不怎麼好的媽媽們會著急上火的斥責小孩子不懂事,為了一隻鳥弄髒弄破衣服不說,還帶一身傷回來,更要命的是追逐山鷹這種事情對成年人來說也是危險之極的。碰上火爆點的母親,應該在找擀面杖或者掃帚展開暴力與愛的教育了吧。
這位母親沒有呵斥兒子的危險舉動,輕撫著或青或紅的傷口等待著下文。
不知道被多少荊棘刮到刺痛,記不清摔了幾跤,顧不上自己跑了多遠多累,男孩追著山鷹來到無法繼續上前一步的絕壁之巢前方。
隔著除了翅膀和魔法絕不可能跨越的距離,男孩目睹了心愛鳥兒的結局。
將捏在爪中沒多久便氣絕的鳥兒屍體撕成了碎條,由山鷹母親慈愛的餵食給粉紅色身體、眼睛尚未睜開的雛鳥的全過程盡收眼底,張開大嘴爭搶屍肉的雛鷹像極了等待節日大餐的頑童。
看著這一切的男孩體會到、意識到了。
世界除了美好讓人快樂、沉醉其中的一面外,尚有野蠻不講理的一面。
小鳥啄食蟲子填飽肚子或者餵養幼崽,老鷹獵食小鳥撫育自己的孩子。
誰都沒錯,它們都不過是按照世間自然的法則存活,生物只能通過掠奪、進食其他生命才可生存。
看著血腥的母愛表達,看著玩伴般的鳥兒成為雛鷹成長的果腹之物而無能為力,認知了大自然不友善不講理的一面之後,男孩理所當然的產生了疑問。
——為什麼世界如此殘酷,為何母神創造了眾生卻不讓大家都能幸福的和平相處下去呢?既然全知全能的母神是存在的,既然母神對所創造世界和生命充滿了慈愛,沒有不這樣做吧?
面對這個對生命最初、最基本、包含天真與憤怒的提問,母親難以給出明確的答案,只能抱怨自己不能像修道士那樣,以【作為被造物的生命,無法推測母神莫測的心思】——這樣的詭辯來糊弄小孩,身為大人,通過經歷和經驗洗去純真成長的大人,母親是知道答案的。
不要說狂野的大自然,構建起【文明】的智慧種社會的最根基最核心的基礎法則同樣是那條簡單準則。
【弱肉強食】。
身為自然一部分的生命絕對不能抗拒的唯一真理,悖逆或質疑者都會被吞噬的殘酷真理。
在不會對生命親切的苛酷自然環境裡想要活下去就不得不拚命,吃掉或是被吃掉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男孩的父親和鄰居叔叔們飼養家畜、狩獵飛禽走獸同樣是為了填飽男孩和其他小朋友的肚子,為了讓大家能幸福的活下去。
男孩沒有說出來,敏銳的母親卻捕捉到兒子心中翻騰著沒有形狀的問題和恐懼。
——活著是一件如此充滿罪惡的事情嗎?
這問題給男孩帶來前所未有的恐怖感,找不到答案,看不到出路的絕望讓他哭了出來,找到母親求助。
可以說這孩子想太多了吧,也可以說太聰明鑽進牛角尖裡吧。
母親一邊擦拭去男孩紅腫雙眼邊緣的淚痕,一邊撫摸兒子的小腦袋。
成年人對這太過宏大又渺小的問題也沒有統一的標準答案,能夠和神明溝通交流的神官教士答不上,博學的大魔法師答不上,權勢無雙的貴族和國王也答不上。
母親給了男孩意想之外的曖昧說法:
「因為世界尚存有待改善的餘地,即便現狀有多麼不合理以及殘酷,大家也得拼了命活下來,然後去改善那些殘酷不合理的部分啊。」
男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將母親指引出的一線光明植入心中,然後描繪出人生中第一個理想的樣貌。
【我要努力,讓大家都能和平幸福的活在世上。】
羅蘭.達爾克(』arc)最初接觸到生存秘奧和世間殘酷後許下了這樣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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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拉!羅拉!見鬼!羅拉,你躲哪裡去了!」
小女孩跳著腳四處跑來跑去,可以栓上油瓶的嘴唇跟發怒的某些魚類一般鼓脹起來的紅撲撲笑臉不禁讓人想上去捏捏。
【洋娃娃一樣的小孩子。】
長頭髮外鄉少年忍不住多看正團團轉的焦躁小女孩幾眼,工作勤懇認真如他同樣喜歡小孩子,有些許寵溺,遠未達至xing癖的程度。
女孩或許是在找玩捉迷藏的玩伴吧,從她背後那些一臉無奈的小朋友來看,只剩下最後最狡猾的一名。
靠在樹下看了一會兒還氣鼓鼓尋找隱藏起來的玩伴的孩子們,小伙子搖搖頭準備轉入重要的工作之中,嘴裡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羅拉,羅拉……是個女孩子的名字?」
「你說什麼?」
頭頂上傳來像發火的聲音,小伙子不禁向頭上望去。
「是男的啊……」
如野貓般緊緊攀住樹枝,借用綠蔭的掩護避開搜索的栗色男孩正蹙起清爽的眉宇,頂撞的語氣從上方落下。
「是男的……不行嗎?」
「抱歉,只是……」
「找到你了!羅拉!」
注意到樅樹下的動靜,小女孩興沖沖地跑到樹下指著野貓男孩嚷嚷著。
「克洛伊(chole),說過多少次了!是羅蘭,不是羅拉!!」
長髮少年眼中如貓般的男孩動作利落地從樹下躥下,沒好氣的糾正小女孩口齒不清或有意為之的錯誤,又衝著害他被逮到的元兇吐舌頭扮鬼臉。
「都是你不好,害我被抓到啦。」
名叫羅蘭的男孩本月4連勝的戰績終止了,隱秘藏身之所暴露,在發現新的隱蔽所之前,應該會有一段連續失敗的記錄。
——不光名字像女孩,相貌也像。
看著眼前竭力搬出男子漢氣概、衣著也頗具鄉野頑童氣息的男孩,內心重組了幾遍還是得到一張【把自己硬塞進男裝的女孩】圖像,外地少年促狹又無奈的暗笑起來。
「真是抱歉,因為馬克西米利安.休伯特.提爾的無心冒犯導致冠軍先生未能衛冕,在此對您奉上歉意。」
竭力模仿貴族禮儀向男孩致歉,不過長髮少年接受的禮儀訓練比浮誇繁瑣的遠要洗練,勉強行著不規範的禮不禁讓氣鼓鼓的小男孩莞爾,加上一臉狐狸似的笑容,剛才尚且懊喪不已的男孩笑了出聲。
不能像女孩子那般撒嬌以及不擔心外鄉人找上父母什麼的是男孩的特質,農民家庭喜歡男孩不假,嬌生慣養的可不多。受物質條件和家裡小孩眾多的因素限制,鄉村小孩都比較野,談笑也沒什麼顧忌。
「外鄉人,你從哪裡來?是一個人出來旅行嗎?」
對禮節之類的知識止步於敬語單詞的使用,羅蘭撓撓後腦勺擺出大人的樣子詢問。他那一向準確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和村裡鐵匠兒子差不多大的外鄉人是個可以信任的過路旅客。
「又被說成一個人出門啦……我是阿讓托拉通出來的商隊成員,車隊還在後面轉悠呢。」
「所以你是搶先一步找旅店預定房間?剛才進村的那幾個是你的同伴吧?」
「你懂的可真不少。」
「那個人穿著和你一樣的深橄欖綠衣服,所以我想你們是一起的呢。」
停頓了一下,羅蘭像是想到什麼重要事情似地嚷了起來。
「對!那是v.e公司的制服!你們是v.e公司的人!」
外鄉來的長髮少年蹲下身子,對一群恍然大悟的孩子們好笑似的問到:
「我們有那麼出名麼?」
「因為你們的衣服上有帶翅膀的扣子嘛!」
孩童一起哄笑著給出了意料中的回答。
創立之後超高速發展的新貴——v.e財團有限公司。
成立尚不足5年,和同行中自恃背景、實力、歷史深厚的大商社相比本不應該有太大知名度才是,能在短期內大獲成功家喻戶曉自有其獨到之處。
讓人印象深刻的帶紐扣制服正是其中之一。
其他商社甚少有統一服裝之舉,像v.e公司分門別類,不同部門、階層的員工著裝在一種基礎制服上修改出顏色不同的服飾配發員工的舉措可說是從未有過的手筆。更何況在套頭衣、罩衫、長套衫、連身裙唱主流的社會環境裡,翻領、駁頭,3個衣兜,3粒紐扣、衣長至腰臀部的制服絕對會讓見過一次的人們深深記住那種獨特的服裝。
叫羅蘭的男孩忽然想起傳言中v.e公司的制服多為黑或白那樣明暗色彩強烈的的著裝。
這個外鄉旅客穿著的卻是一身草綠,開關領,暗排7粒扣,4個挖袋,有袋蓋。翻開的領口上綴有兩條金色細槓和一枚星形徽的松枝綠色長方塊釋放出淡淡肅穆氣氛的衣服,或多或少的,羅蘭對這種制服感到有些不自在。
「你的衣服是v.e公司裡幹什麼穿的?」
無顧忌的童言問題提了出來,v.e公司的年輕幹部苦笑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到:
「這是商隊護衛的作訓服,我是個護衛哦。」
「護衛?哈哈哈哈哈……大哥哥是護衛?!!!!」
小朋友們一起哄笑,羅蘭也覺得這牛吹得實在有些不靠譜。
博德村(bodoe)算是諾爾蘭郡(nordland)比較偏僻的鄉下村莊,一年中路過的外鄉人沒有準確的數字統計,粗略估算也和村莊人口大致持平,其中不乏從查理曼過境此地前往拉普蘭內地城市經商的馬車車隊,那只中有不少被稱為【護衛】的人。
長得如同熊一樣高大強壯的男人,臉孔、身體上遍佈刀疤瘡口的男人,身上透出汗臭、酒臭和不知名體味的男人。
上述危險粗野的傢伙促成的武裝集團才符合村民們對【商隊護衛】這一職業群體的映像。
和狐狸一般微笑,看上去不過比同齡人結實強壯一些的少年說自己是個護衛?這個查理曼來的小伙子以為卡普蘭鄉村小孩很好騙?
「如果大哥哥是護衛的話,一定是母神快睡醒了!」
口齒不清的小女孩克洛伊嚷嚷著,小朋友們一邊笑一邊附和。村口閒聊的農婦聽清楚這邊在鬧什麼之後,雖然感覺拿母神開玩笑有點不夠恭敬,不過在信仰虔誠相對欠奉的農村也只是一笑而過。隨即女人們也加入哄笑揶揄的行列。
唯有兩名男性不在大笑的隊伍之中。
【自稱】v.e公司護衛的外地少年聳聳肩一臉的無奈,明顯是對人們的反應司空見慣後有些麻木的結果。繞開人群的視線緊盯著一處,饒有興趣地打量另一位不笑的不追隨大流者。
那個叫羅蘭的有趣男孩。
一路過來,每次自報身份都會無差別觸發聽眾的笑點,他們笑了又笑,沒有其他的反應。
這個一臉困惑迷茫的小孩在想什麼呢?是對大人們的反應,還是對自己身份的真實性半信半疑?或許自己那位無所不能的上司會知道吧。
「報告!」
充滿年輕朝氣和軍旅氣息的呼叫突破笑聲壁壘,相貌、身高比長髮少年小一些,穿著同款式服裝的幾個平頭少年繞過人群小跑到同伴面前。靠腿、立正,右臂抬至與肩同高,右手五指併攏略向外翻,微貼上太陽穴的奇怪敬禮方式讓村民們莫名其妙,同時也從其中感受到經歷過嚴格訓練養成的整肅感。
「怎麼樣?」
以一樣的奇怪動作還禮,長髮少年的語調轉換成之前聊天所沒有顯現出來的嚴肅堅毅,權威的壓力從褪去笑容的剛毅表情中明確地釋放出來。
「村裡的酒店、旅館難以容納車隊,村子裡的道路也不符合條件,唯有駐留村外進行補給。」
「收隊。」
毫無一字贅言,幹練簡潔的像是某種用金屬鍛冶鑄造出來的v.e公司所屬少年們在在村民們奇異和警惕的注視下解開拴在樹下的坐騎離開了。
「訓練有素的護衛……不,應該是士兵吧。」
有力的粗糙手掌搭在肩膀上,透過薄薄的抹布遞進老繭的觸感。羅蘭抬起頭,不知何時過來的父親遠眺著延伸像道路遠方的揚塵,佈滿堅硬鬍渣的下巴滴下讓羅蘭感到不適的些許緊繃感覺。
對方是護衛,更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父親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沒錯。
v.e公司不過是一家商社,為什麼會僱傭那種年輕得不像話的士兵?他們跑到這種鄉下來又是想做什麼?
對這個注定短時間無解,同時本能察覺到最好不要觸碰的問題產生不安反應的主婦們帶著各自的孩子返回家裡,父親看了一陣揚塵散盡的土路,拍拍羅蘭的肩膀,笑著告訴羅蘭:
「回家吧。」
一會兒客人們就要上門,家裡經營的小旅館要開始營業了。
許久沒有聽到客商唱歌喧鬧或是介紹各種奇聞趣事的羅蘭不禁有些期待起v.e公司的商隊會帶來怎樣新奇有趣的故事,從剛剛那個長頭髮大哥哥來看,他們應該是有禮貌、容易說話、付錢也痛快的好顧客。
正因為有相當的期待,羅蘭才難以理解,有一剎那,父親臉上的笑容似乎並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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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時間
布倫希爾:出現新角色了,還是個可愛的男孩子呢。
李林:是啊,是啊,終於出現可愛的男孩子了。
布倫希爾:怎麼了?閣下,您身邊不是已經有尼德霍格閣下陪著了嗎?為什麼對人類的可愛男孩子表現得更期待呢?
李林:750+的正太什麼……那不是喜聞樂見的遊戲,那是恐怖片啊……也只有人形的時候比較耐看吧……
布倫希爾:……為什麼有想要踩死蟑螂、臭蟲的怒氣衝勁往腦袋上湧呢?
李林:(—-—b)那是錯覺,一定是錯覺。好了,今天的有獎競猜題是地理名稱,猜對的書友除了懸賞之外還有15分可以獎勵,歡迎諸位書友踴躍參與,請解釋本書中以下國家名稱的原型——阿爾比昂、查理曼、卡斯蒂利亞、拉普蘭、羅斯聯合公國。請盡快動手搶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