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要繼續,這個世界前進的步伐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滯留下來。/top/小說排行榜
去會所上班依舊是每天必須要做的事情,開始的一段日子裡面我像一具只有軀殼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再也露不出那種看見誰都可以表現出來的微笑了。
對於心理的壓抑,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包括簡洲和小易他們,甚至偶爾給我打個電話的劉弟,都沒有提及過一言半語。
有種苦澀只有自己心裡能明白,不需要將其渲染給身邊的人。因為懂你的人會一直懂你,不懂你的人無論你怎麼解釋都不會明白,首先他們就不屑於關心你,反而還會認為這是一種自作孽的矯情。
在會所裡面隨著待的時間越來越長,對一切事情都司空見慣,人員的來往和更迭,以及援1交妹子們的變動每個月都在上演,有的人滿身疲憊或者可以說賺夠了本錢就走了,有的人開始充滿對金錢的憧憬便加入了進來。
而我們四個狐狸卻不存在這種變換,還是一如既往的做著重複的事情。我也成了這個會所裡面算作資歷比較深的員工了。
為了抒發心裡的悸動,我開始變得放lang不已,這也有點符合我浪蕩不羈的性格吧。對於那些風情萬種的援1交妹子們,我會在去休息室帶人的時候佔點便宜,或者出言調戲什麼的。
至於新鮮妹子,對我們拜碼頭是經常性的事情。我也會藉著工作的優勢,和她們打情罵俏掐點油等等,俗話都說了「有妞不泡,大逆不道」,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不去利用,等她們慢慢的在會所裡面站穩了腳,就沒有我的菜了。
就比如十八號一樣,我現在每次去帶她的時候,總會想起她第一次去包廂時的情景。那時她是膽小又生澀的,可現在卻在三十三號走了以後,成為了我們會所裡面首屈一指的紅牌。性子自然就高傲了起來,動不動還損簡洲他們幾句。
但確實還沒有為了什麼事情跟我紅過臉,第一可能是因為在技師授課的時候我幫過她,第二也是因為我比較會察言觀色,知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基本常理。對待有些人,不能開的玩笑就要埋在肚子裡,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妹子,也不多她一個。
煙兒對我這種生活雖然沒有明擺著說出來,但那種戳之以鼻的不屑還是能讓我感知到,或者可以說是一種怨恨吧,她算是這個會所裡面和我走的比較近的人,也可以說是對我有好感的人,當然就不喜歡我如此的放縱自己了。
所以當然會所裡面我唯一沒有亂來的,也就只有她了。可能是因為她在我心中和一般的援1交妹子不同吧,不然上次冰中毒,我也不會那麼的激動。
有時候我也會試圖想明白和煙兒之間是什麼關係,說是朋友吧,但總是存在著一些曖昧,說是喜歡她吧,確實也沒有到那種程度,不然以她從前那麼想對我投懷送抱的心情,我早就把她給上了。
但沒有和煙兒發生性1關係,也可以論證成我在意她的一點。
因為我不知道當上了她以後,在會所裡面該如何的面對她。難道就這樣看著甚至親手送一個被我上過的女人去包廂,讓別的男人來發射炮彈嗎?!這不是扯**蛋嘛?!
也許煙兒也是知道我的這種顧慮和猶豫,所以在很多時候都刻意和我保持著距離,但我能從她的眼神中讀出幽怨的感覺,那是一種「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悲哀,這同樣是我所不能左右的。
會所的前台來了一個新的收銀員,因為長的很可愛,不由的讓我也眼前一亮,蠢蠢欲動的想上去聊聊她。
小易是最先發現我心裡想法的,他在我盯著那個收銀員發呆好久後,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搞的一驚一乍的,讓我比較無奈。
「你又在動什麼歪心思?!看著別人張璐漂亮,又想殘害祖國的花骨朵阿?!」小易丟了根煙過來跟我說道。
「我了個草,你天天禍害別人未成年,還尼瑪好意思說我呢?!」對於自己的低賤想法被發現後,最有力的回擊方式,就是理直氣壯的拿對方的不足來進行反踩,只要你有一絲絲的猶豫或者是妥協,馬上就會讓人抓住把柄,成為笑料。
小易聽完後楞了一下,隨即不可否認的笑了笑,他攀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和你能一樣嗎?!我是去澆灌花朵,並且都是單身妹子。別人張璐是有男朋友的,你還尼瑪瞎**亂搞!」被小易這麼一說我倒是無言以對了,但不服輸的就反問一句:
「我去年買了個表,你怎麼這麼清楚,比我還瞭解她的情況。
不會是你對別人動了歪心思吧?!」
沒想到小易卻不為所動,他淡定的笑了笑,接著輕描淡寫的說道:
「張璐是我那小學同學介紹進來的,她的男朋友和我小學同學是兄弟。不然我能這麼瞭解?!還不是聽他說起來的!」
小易說完我還不相信似的去問了問他的小學同學,一交談起來才猛然想起,他來這麼久我甚至連話都沒有和他說過,至於名字就更加不知道了,這不由的讓我非常尷尬。
「兄弟,問你個事唄!」我上去遞了根煙給他,假裝漫不經心的說道。
「凡哥,你說吧!」他很謙虛的雙手接過了煙。
本來想問問他關於張璐的事情,但萬一小易說的是真的,這尼瑪就有點太不厚道了。哪裡有這麼明白著挖別人牆角的?!
躊躇了半天我只有悻悻的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問完這話我就後悔了,這尼瑪不是明白著打別人的臉嘛?!
「我叫彭翔,你就叫我小彭好了。易凡音也是這麼叫我的!」彭翔聽到我的問題後,明顯有點吃驚,估計心裡正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在耍他。不過一會兒就恢復了過來,禮貌的回了一聲。
說實話聽他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了。問名字這種事情,向小易打聽就行了,完全沒有必要過來得罪一個人。
我做事的方法比較直接,君子不得罪,小人更不敢得罪。
也不是說彭翔是小人,但是他這種謹言慎行的人,一般性子都非常的隱忍。萬一別人背後使點壞,你就不就遭殃了?!毛1主席都說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在我正在想如何把這個話給圓過來的時候,彭翔卻率先開口了:
「凡哥!來這麼久了也沒給你拜碼頭,正巧我兄弟的女朋友也進來了,晚上我們去小聚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