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貌似和往常一樣沒什麼區別。百度搜索,
隨著天氣的轉熱,會所裡面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但對於我們三人的工作量來說,還是不值得一提,依舊輕鬆的很。
小易正在和我談論著昨天又去禍害了某個祖國花朵,臉上滿是神飛色舞的表情,不停的說什麼身材多好,有多嫩等等,言談中還不忘拍拍自己的後腰,表示一時沒壓抑住,發射了太多的炮彈,導致今天老是感覺腰酸背痛。
看到他這幅模樣我不禁莞爾失笑,要說小易這小子因為自己那張花樣美男的臉,確實很受小姑娘們歡迎,他每天閒暇下來都會拿著手機同時和幾個妹子約炮,行程一般都排的滿滿的。但也就是因為不加節制,讓他流逝了身體裡面的太多精華,保持了一副排骨身材。
不過別人小妹妹就是喜歡這種范兒,讓小易更加的如虎添翼。其實不成熟的女孩子都是很難懂得虎背熊腰的男人才有味道的。
我們正在說說笑笑,簡洲就過來了。他剛剛到休息室帶人去了,見我們聊的正嗨就也參與到了其中。
「剛才有個客人像腦袋有問題似的,剛點牌人沒多久,就要求換了十九號,害的我要跑兩趟,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你們在聊什麼呢?!」簡洲剛坐下便拿出小易放在椅子上的利群,邊抽邊說道。
「小易在跟我講你上次去夜店把妹的事情呢,聽說你為了搞爽別人還吃了兩顆藥?!」無中生有這種事是我最擅長的了,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以訛傳訛給弄假成真的。說不定過兩天整個會所裡面的人都在傳聞簡洲是秒射一族了,甚至他本人都會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性無能。
「少聽小易扯,哥才不用吃什麼藥呢!倒是小易老是要別人小妹給他吹,估計是陽1痿硬不起來!」簡洲聽完我的話後,顯得很義憤填膺的樣子,立馬就開始調侃起小易來。
小易本來在一旁笑的不可開交,現在一聽簡洲打趣自己,便瞬間和他對噴了起來。
聽著他們互相抖漏家底,把我在一旁笑的差點暴走。他們二人互相損的不亦樂乎,竟然也忘了我這個罪魁禍首的存在,誰也記不起當初是哪個挑起的事端了。
為了讓他們二人下更多的猛料,我還不忘在一旁煽風點火。終於在我的添油加醋下,他們說出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比如小易哪次沒帶套上了個女的,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別人一身的針眼,不出意料應該是吸毒的妹子,一時間嚇的六神無主,害怕自己染上了艾滋病。連忙穿上衣服去了醫院檢查,醫療結果沒下來之前,天天往醫生那裡跑,折騰了一兩周才確定自己沒有中標,人都瘦了好幾斤。
比如簡洲哪次在街上看別人美女走路一時半而丟了魂,撞到電線桿子上惹的行人頻頻發笑。一怒之下當街和某個笑的最猖狂的漢子幹了起來,鬧得不可開交。最經典的是那個被他偷窺的美女被響動給吸引了過來,從兩人的對話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對簡洲留下了一句「死變態」後,便扭著水蛇腰長楊而去了。
簡洲和小易互相詆毀的時候,還不停的問我到底對方做的丟不丟人,我也只有笑著點頭,不停的符合著。真是尼瑪爽歪歪阿!
就在我們三人進行無聊口水站的時候,一個客人面色慌張的匆匆走到了前台,像做了虧心事一般迅速的刷卡以後,便三步並兩步離去了。
這個客人引起了我們三人的注意,簡洲等他走遠後疑惑不解的說道:
「他可真奇怪,平日裡面過來都玩的時間很長,不嗨大了是不會離開的,今天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最開始明明點的十六號,進去沒幾分鐘就要求換十九號,現在又這幅摸樣,真是神經兮兮!」簡洲說完後便繼續扭頭和小易吹牛打屁,一點也沒收到影響。
但他的幾句話被我聯繫起來後仔細想想,瞬間便如晴天炸雷一般,驚的我頭皮發麻。來不及思索,我便飛快的朝走廊上跑去,留下了一頭霧水的簡洲和小易。
包廂的門是半開的,顯然剛才那個客人走的太急,忘記關上了。就算他沒有關,一般情況下,後面出來的**妹子也會順手帶上,再等服務員來收拾乾淨。
這種現象只能表明,煙兒還在裡面沒有出來。
我衝進門後看到的一切瞬間證明了我心裡的焦急和猜測。
煙兒正一絲不掛的躺沙發上,頭髮四散開來,兩眼向上翻著,眼白都露了出來,和吊死鬼一般,嘴中不住往外翻著白沫,身體不停的劇烈抽搐著。
這明顯是冰中毒的現象,霎時便猶如一盆涼水從我頭上撥下來一般,讓我心頭發顫,嘴唇也跟著打起了哆嗦。
這個時候多耽誤一秒鐘就有多一分的危險,見周圍沒有什麼遮擋物,我飛快的脫下了衣服,胡亂包裹住煙兒的胸部後,就抱著她奪門而逃。
出門時簡洲和小易已經趕了過來,見到我懷裡不省人事的十九號後,立馬明白發生了什麼。
「簡洲,你快給醫院打個電話,說有人冰中毒,提前在準備好搶救措施在醫院門口等著!」沒有時間多廢話,我邊跑邊對簡洲叫道。
出了門我徑直抱著煙兒站到了大街中央,攔停了一輛的士後,打開後座就衝了上去。的士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該往哪裡去,沒等我開口就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醫院隔的不是很遠,但我還是覺得時間過的好漫長。
路上我不停的叫著煙兒的名字,拍著她的臉,希望她能答應一聲,或者睜開眼看看我,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煙兒不停的從嘴中吐著白沫,多到我擦都擦不乾淨,看著她美麗青春的臉龐變得煞白無色,我的心也開始跟著疼了起來。
這種時候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驚慌失措之下只有緊緊的抱著煙兒,深怕稍微一鬆手她便離我而去一般,不敢有稍微一下下的放鬆。
心裡不停的祈禱著,希望她能挺過來,安慰著自己,醫院就要到了!
氣氛緊張的的士裡面,司機一言不發的認真開著車,而我嘴裡一遍遍的對不知道能否聽見的煙兒喊道:
「煙兒,你不要這麼脆弱,我還想帶你去吃老鴨粉絲湯阿!!!你上次還說要等我有錢了去請你西餐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