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苗族妹子定然沒有體驗過這一澗勢的奧妙之處。
要知道我們古人淵源流傳的「房中術」精髓可不是人人都能一一領教的,有很多人盡其一生,也無法將全文章益略知一二。所以慢慢演變分流成了不同的支派來減少阻礙。不過即使這樣,也鮮有支派優秀人才能融會貫通。
但有很多天賦秉然的小輩,卻能輕易領悟全文中某一個章節,將其完美詮釋,就如我姜凡。
世界上最偉大的發明家「愛迪生」說過一句話,讓誤導了無數的小學生,讓他們認為勤能補拙。那就是著名的:
「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天分,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但這只是中國教育學家一個慣用的手段,其實原文後面還有一句話:
「但那百分之一的天分非常重要,甚至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還要重要的多!」
對於領悟這一房中術的精益來說,我無疑就是擁有百分之一天分的人。
苗族妹子在我急促頻率的蹂躪下,已經近乎癲狂,此刻我們二人**高漲,也顧不得許多,只想把對方深深的擁有。她雪白無暇的雙峰緊緊的擠壓著我小麥色的胸口,乳1尖伴隨著運動輕輕摩擦,好不饒人。
瀑布般的長髮也開始左右搖擺,髮梢頻頻甩在我的臉頰之上,生疼中帶著暴虐的刺激。
她的呻吟早已達到了頂峰,聲音嘶啞無,與幾乎隨時都會窒息無異。眼神迷離渀佛忘了此刻依舊身在人間,而是到達了虛無縹緲的仙家之境。
終於在她的春叫聲和哀嚎無疑的瞬間,我一聲低吼,腰間猛的一用力,直刺花心,射出了體內纏纏綿綿的精華。
這一刻,雨也停了,風也靜了。猶如天地之間,直剩下我們二人一般。
耳邊有喃囈,如天外之音打入我心。雖然大腦一片空白,但我依稀記得那幾個字:
「代溝,維佳末!」……
現在是凌晨三點十六分,我剛剛看了一下手機。這個點兒幾乎人人都進入了熟睡,但有兩個人屬於例外。
一個就是我。
另外一個是正趴在我胸口瞇著笑眼看著我的苗族妹子。
她保持這個動作已經不久了。貌似從各種聲音都停下來的那一瞬間開始,就沒有移動過位置。
雖然苗族妹子沒有說話,但她能眉目傳情的一對大眼睛,正含情脈脈的表達著她們主人此時心裡有多麼的歡喜。
不過我知道下一秒眼前這個女人就會改變現在的動作,因為我已經從煙盒裡面抽出了一支煙。
而她,將會在第一時間舀出火柴幫我點燃,那是我們相處以來,她一直保持不變的愛好。
果其不然,在我將煙含在嘴上的同時。苗族妹子便立馬猶如纏繞的白蛇一般,扭動了下身體,變出了火柴,小心翼翼的划動了一下。
火柴棒和火柴皮在摩擦下產生了高溫,芯子瞬間就燃燒了起來。
在這個不久前還春色纏綿的火車小包廂裡面,有一團美麗的火光正和黑暗做著困獸之鬥的掙扎,也許它很快就要燃燒殆盡,但那張被其照亮的,楚楚動人的臉龐,卻在這一秒深深的印進了我的心裡。
她很美,是一種溫柔婉約的柔美。
難能可貴的是,這種美,在此時只有我能擁有。
天地那麼大,屬於自己的很少。但至少這一刻,我有了可以羨煞旁人的風景。
三分鐘後我抽完了那支煙,苗族妹子恢復了剛才的動作。我看著觸手可及的天花板,怔怔的出神。
她就像一家我愛的小酒館,雖然美酒舞孃引人注目,讓人留戀往返。但即使這樣,小酒館總會打烊。而我,也會投入尋找到另外一家讓我癡迷的小酒館的路上。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只想在火車到站之前,在這一刻溫存裡面停留的更久一點。雖然是自欺欺人,我還是依舊覺得,如果我能將她抱得更緊一點,時間就會過的更慢一些。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天都亮了,昨天的激戰讓這張床鋪上依舊一片狼藉。
苗族妹子還在熟睡,嘴角微微揚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度。估計應該還在睡夢中回憶昨晚滿足的旅程。
但讓我不得不叫醒她的原因是,此時她依舊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胸口。
我憐愛的撫摸著眼前膚白如雪的臉頰,不一會兒她就睜開了眼睛,發現我正在深情的注視著自己後,不禁莞爾一笑。霎時激盪起我心中層層漣漪。
這個瞬間,讓我像起初見廖倩時的光景。
那時候我套用了古龍的一句對白形容她的莞爾。此刻也同樣受用:
「也許你覺得她並不美,但是當她笑起來。這個世界上就沒人敢說她不美了!」
苗族妹子發現自己正赤1裸裸的躺在我身體上時,臉上突然紅暈一現。但即使害羞,卻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因為昨晚我和這個女人融為一體,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悄然發生了改變。
她湊到我耳邊含羞的叫了一聲:
「代溝!」我笑了笑,用一個點綴在額頭上的吻,作為了回答。
接著她便絲毫不忌諱的在我眼前穿起了衣服,像一個新婚燕爾的**一般,緋紅著臉,羞答答的輕手輕腳。瞬間便如春天的陽關一般,融化了我漂泊不定的浪子心。
我害怕自己會愛上她,因為我不能。
有一種鳥生來就沒有翅膀,它一生中只能落地一次,那就是死去的時候。於是它只有不停的揮動著翅膀,在雲層中形單影隻的飛翔。
逞著苗族妹子穿衣服的空當,我講了個段子活躍下氣氛,同時泯滅掉自己這種可怕的妄想。
「有一對中年夫妻住在火車軌道旁邊,每天夜裡都會隨著火車的節奏進行房事,並且樂此不倦,這個習慣他們保持了好多年。
可是有一天晚上,男人剛提槍上馬沒多久,便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不一會兒就繳械投降。
面對著女人欲求未滿的眼神,男人面色尷尬的擺了擺手,無可奈何的說道:
『唉,老了!』
第二天晨報上的頭版就是:『昨夜凌晨,火車全面提速!』」
這個應景而起的段子,逗的苗族妹子哈哈大笑,還不停的用小粉拳「按摩」著我的酸痛無的身體。
一時間歡聲笑語連綿不斷,充斥在這個留下我們美好回憶的焦點,讓我往後每每想起都無法忘懷。
但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讓我流連忘返的小酒館要打烊了,離別的時間,也到了。
因為喇叭裡面正播送著列車乘務員甜美的聲音:
「杭州西站要到了,請下車的乘客提前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