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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 期 私 語 七十九 快意恩仇 文 / 別期

    「教訓尼瑪隔壁,瞅著你這幅卑躬屈膝的嘴臉老子就來氣,你剛才的囂張勁頭被狗吃了?!再給老子蹦躂阿?!

    馬上給老子下面,我和大哥等下還要去場子上處理事情!

    再給老子墨跡,立馬砸了你的小廟!」看著油漬男低聲下氣又唯唯諾諾的模樣,我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邊站起來對他咆哮道。愛殘顎副

    桌子上的筷子在巨大的震盪下,散落了一地。油漬男顯然是小時候被雷聲嚇破過膽,所以特別害怕響動。聽後那副苦逼臉瞬間嚇尿的沒有一絲血色,跟尼瑪個將死之人一樣。

    他也還算懂事,反應過來後,馬上把抽屜裡面的黃鶴樓拿了出來,給我和海子哥一人灑了一根,嘴裡不住的說道:

    「大哥們消消氣,我這就去下面,這就去下!」說完扭頭就想走。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手剛觸摸到他時,油漬男以為我又要開始羅漢降妖,早就如驚弓之鳥的他,嚇得彎曲著腿差點給我跪下了。

    「把煙給老子放這裡!馬上滾去下面。

    還有,這個人也是你的大哥,而且還是你的救命恩人。他今天不給你說好話,你就死定了。

    至於他吃麵的錢,你覺得應該怎麼意思下?!」我邊說邊指了指和事佬。

    和事佬不好意思的憨笑著正準備開口拒絕,我擺了擺手,憋過臉盯著油漬男。

    油漬男腦袋還算精明,馬上明白了我話中的意思,點頭哈腰的對我苦笑著說道:

    「小弟知道,小弟知道了!不用大哥吩咐,都算在我賬上!」

    聞言後我才冷哼了一聲,不再惹他,自顧自的抽起了煙。油漬男這才像得到了免死金牌一樣,跑過去給我們下面了。

    話說今天一天沒抽一根完整的煙,況且現在手中拿還是闊別已久的黃鶴樓,好久都沒有親親她性感的小屁股了。這時再深深的一口抽在嘴裡,瞬間麻痺了我的大腦,讓我有點飄飄然,那感覺彷彿就像劉弟當初在廁所裡面,第一次教我抽煙一般。

    說到劉弟,這段時間以來,就算經濟再怎麼窘迫,我也沒有聯繫他,要劉弟借點錢來支援我一下。先不說我此時不知道以何面目來說出自己的困境,退一萬步講,最好的兄弟之間,是千萬不能涉及到錢這個禁區的。

    當你對最好的朋友提出借錢的話時,萬一他因為一時資金困難,說出除了「錢不是問題!」以外的話語,你們之間的感情,就再也恢復不到最真摯的境界了。

    即使你明白他是有原因有理由才不能幫助你的,但是對於他來說,他也會因為這次沒能幫助到你,而心存芥蒂,認為你對他已經存在了偏見。而這種誤會是最不好解開了的。

    所以說,無論怎麼樣,也千萬不能踏入這片雷區。不然那份你認為最珍貴的友情,就會因為這些充滿銅臭味的東西,給弄的面目全非。就算能夠冰釋前嫌,但是破碎過又補好的鏡子,不一樣有著不可磨滅的疤痕嗎?!

    終於在我和海子哥一根接一根抽著煙的同時,油漬男下好了滿滿兩碗麵,接著馬不停蹄的恭恭敬敬端了過來,上面密佈著大坨帶著精瘦的牛肉。

    這腦殘油漬男也算是懂事,想想這又是何必呢?!當初何苦那麼的為難我,不過就是幾角錢的小事而已。搞得現在又要裝孫子,又要挨打,又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幾角錢的代價,還尼瑪丟盡了臉。

    就算是小本生意,只要你人生取向高,生命格局大。懂得榮辱不驚,心中虛懷如谷,喜怒哀樂不要輕易表現在臉上。而是笑臉迎人,積累錢脈。總有一天是會成功的。

    其實行商,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動用頭腦,最能顯示出為人處世是否精煉的行業。看看那些掌握著全世界經濟走向的猶太人,他們無一不是精通人情世故,聰明睿智的偉大商人,並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全部笑容可掬,對待每一個就算是身價再低微的客人,也會當做上帝一般。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高深的經營手段是用來積累人氣的,並不是每天看著價目表就能詮釋的。

    就在我出神的空當,海子哥已經低頭吃了一大半了。聽著他嘴裡「呼呼啦啦」的聲音,才將我的思緒給引了回來。聞著香噴噴的牛肉麵,看著只有私房菜才能這麼實惠的份量,我也不客氣的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趕上了海子哥的速度,和他一起吃完了。劇烈又迅速的咀嚼,讓我和海子哥都汗流浹背,肚子裡面充實的滿足感,讓我猛然覺得爽了很多。

    都說「飽暖思yi欲」,這個逼油漬男害的老子現在**亢奮,又無處發洩,頓時讓我心中憤憤不平,只有把怒火繼續對著他苦逼的茄子臉發了出來。

    「草泥馬沒見我大哥這麼熱?!馬上給老子提兩箱冰啤酒,再切一斤牛肉來!」吃飽飯我中氣也充足了起來,對著油漬男低沉的吼道。

    油漬男那張臉就和死了媽一樣差不多,看著他垂頭喪氣的樣子,我更加的不爽了,順手就拿起滿是油湯的碗就向他砸去。

    「你個婊兒還不服是吧?!

    煙也沒有了,再給老子去買一包來!」在陶瓷和地板撞裂的破碎聲中,我大聲對他咆哮道。

    嚇的油漬男馬上把一副哭喪臉變成了乾笑,連忙搬了兩箱瓶酒,切來了一大盤牛肉。隨後又像孝敬乾爹一樣,出去買了一包滿天星,顫顫巍巍的放在了我們的桌子上。

    我和海子哥抽著煙,喝著冰凍的涼爽啤酒,就著美味的牛肉,好不自在。

    自從跑路以來,再也沒有享受過這種狹義生活了。

    一直到我們兩個對吹的伶仃大醉,在心情變舒暢的情況下,我和海子哥才攀肩搭背的,叼著牙籤,大搖大擺出了麵館。

    油漬男的我們身後像好不容易送走瘟神一般,阿諛奉承的說道:

    「大哥慢走,注意安全阿!」

    海子哥和我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快意恩仇的笑聲,真是霸氣外洩阿。

    等回到了廉租房,海子哥才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對我說道:

    「對了,小凡!有個事忘記給你說了。

    房東催我們交水電費,估計這裡是住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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