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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 期 私 語 零十七 約炮寶典 文 / 別期

    採花界裡面武功高強的前輩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泡美眉時會察言觀色,多動腦經。

    就是因為這兩個高深武功,才能讓他們「百花叢中過,半點不沾身」。

    剛才悶女這句話裡面的信息量非常之大。可以讓我得出以下結論:

    「第一,悶女和她男人分手了,她現在是單身狀態。

    第二,因為心情不爽,所以她來酒吧買醉。

    第三,她很空虛,所以想要人來陪。

    綜上所述,一個單身的女人來到了酒吧買醉,希望找個男人來安慰。」

    我了個草,簡單直白點,這就是尼瑪『約炮』嘛!

    但是「約炮」也有言辭上的忌諱。

    如果用詞不當,那麼你晚上就只能孤枕難眠,用你的右手陪你過夜了。

    這還不是最差的情況。萬一碰到性子烈的女人,反而會被污蔑成色狼,名譽掃地,吃不了兜著走。

    就拿這悶女來說吧,她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但我如果和二1逼青年蔣雲一樣,對她說:

    「你不就是想讓哥打你一炮嘛?今晚跟哥走,哥不爽死你。」

    那尼瑪可能我馬上就會被她一口吐沫淹死,興許還會遭到拳打腳踢。

    但如果我換個委婉點的方式。在不偏離主題的情況下,說出我的意願,並且還給她台階下,那麼就順理成章的可以達到同樣是約炮的境界了。

    「沒人陪怕什麼!等等我陪你出去喝,就怕你不敢呢!」我笑著對悶女說道。

    「姐有什麼不敢的!現在分手了,又沒人能管著我了,就怕你喝不贏!」悶女終於暴露出了她的真實想法,並且還給了我個台階下。

    真實尼瑪慾求不滿阿,該不會蜜口處現在就已經水流不止了吧。弄濕了小內褲這裡可沒有備用的給你換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又能有什麼不敢的?我可是千杯不醉呢,估計你晚上要給我乖乖投降了!」我奸笑著對悶女說道。為了掩飾尷尬我還故意點了根煙,假裝是漫不經心而已。

    「那走阿!換個地方去,誰怕誰呢!看等等誰投降!」悶女從吧檯邊上站了起來,提起了自己的包。

    我了個草,這繞著繞著話裡面的意思也繞的太明顯了吧。都繞到床上去了,中國話果然是博大精深阿。

    我心裡陰笑著想到:「老1子看你等會兒在我的金槍下投不投降!」

    「行!我跟我朋友說一聲了就來,你到門口等著我去!」我對悶女挑了下眉頭說道。

    她淫1笑了一下就一甩包走了。

    看來尼瑪真忍不住了阿。

    等悶女走後我就把海子哥拉到了小儲存室裡,跟他說我要先出去下。

    海子哥也是過來人,明白了我的意思,邊抽煙邊笑道:

    「你個婊兒省著點阿,不要尼瑪明天走路都打擺子!」我淡定的說道:

    「不怕,哥人送外號『一夜七次郎』!」

    說罷就在海子哥的笑聲裡,出了吧檯去門口找悶她女了。

    悶女果然等在那裡,叼著根煙,滿臉風1騷之色。

    剛才在酒吧裡面沒看出來,她皮膚還是挺白的,都說「一白遮三丑」。夜色下她看起來那真是那麼回事,不知道她男人為什麼要放棄她這個免費洩慾工具的。

    悶女個子不是很高,大概一米六多一點點,穿的比較保守,看不出來身材怎樣,不過她身上很惹人注目的就是一頭到腰的烏黑長髮。

    看著她的頭髮我心裡想到:「該不會等會兒還沒開槍,她第一句話就是『好疼,你壓著我頭髮了』!」

    腦海裡浮現出那副場景,讓我不自覺的發起笑來。

    「你笑什麼呢!奸笑奸笑的,姐有什麼好笑的?!」悶女看見我在無端的嗤笑後,走過來用手妖媚的輕輕拍了拍的胸口,魅惑的對我說道。

    思緒被打斷後,我一把抓住了胸前柔若無骨的小手,調戲的說道:

    「笑你美阿!還能笑什麼!」邊說手上邊不忘揉捏著。

    悶女輕哼了一聲,抽出了手,裝模作樣的說道:

    「少貧嘴,說!去哪喝?」

    我去年買了個表,這個時候還跟我裝。等下讓你爽到爆發點的時候,我也把小小凡抽出來,看你怎麼求我。

    「現在都這麼晚了,不如我們買點酒,開個房間去喝吧!」我話中有話的回應了她一句,想看看她的反應。

    沒想到她還在繼續裝清純,假裝保守的對我說道:

    「我還沒和男人開過房呢,我怕不安全!」

    她這話讓我想起了一個段子:

    「說有一個男人,他年輕的時候經常在外面沾花惹草。

    等到他想結婚的時候,他又怕自己以後娶得的老婆不單純,就想了一個辦法測試女朋友的純潔程度。

    每次找了新的女朋友,在做1愛之前他就會把褲子脫下來,指著他的分身問對方,這個東西是什麼!

    有的女人比較直白,就說:『這是個雞1巴。』他就認定那個女人不純潔,玩玩就算了。

    有的女人比較有素養,就說:『這是讓我快樂的源泉。』他雖然覺得那個女人比較含蓄,但還是不純潔,也是玩玩就算了。

    最後終於他碰到了個女人,看著他的分身說到:『這是一條蛇!』

    他欣喜若狂的認為這個女人非常的天真,毫不猶豫就和這個女人結婚了。

    可婚後他發現這個女人床上技術比她還好,經常對她索要無度,搞的他天天腰酸背痛。

    終於他忍不住了,問這個女人:『你當初不是說我的分身是蛇嗎,明明很天真,為什麼婚後這麼厲害阿?』

    這個女人噗嗤一笑,說道:『老娘以前就是老耍這條蛇的人阿!』」

    悶女竟然尼瑪還說以前沒和男人去開過房,我了個草,你乾脆說你還沒被男人開過苞吧!

    還尼瑪不安全?我才是真的為小小凡的生死感覺擔憂呢!

    但我不能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因為有些紙是不能捅破的。

    「沒事,就只喝喝酒,聊聊天!」我假裝淡定的跟悶女說道。

    悶女也裝不住了,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道:

    「那你可要老實點哦,等等可不要動手動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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