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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 期 私 語 五十三 醋意濃濃 文 / 別期

    終於杜雪的親生爸爸沒有扭開房門的把手。

    只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後,離去了,隨著不速之客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了樓道,我和杜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真尼瑪的刺激。

    杜雪拍了拍自己兩個酥胸中間,膻中穴的位置。快速的呼吸了兩口,補充肺部裡剛才一直缺少的氧氣。

    看著杜雪的樣子,我拿出手指刮了下她小巧精緻的鼻子,對她安心的一笑。

    回想起剛才千鈞一髮的驚險,我沒有考慮到杜雪親生爸爸進來後會有多麼難收場,多麼的尷尬。反而在忘記後怕後,覺得十分的刺激,一直處在崩裂銜口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腎上腺素消退後的快感,讓我十分的舒服。

    經過這麼一嚇,也忘記了要向杜雪坦白的事情。

    於是給我們以後的分手留下了不可避免的禍根。

    這時我想起了山底下那個少婦的事情,就好奇的問驚魂未定的杜雪:

    「雪兒,山下那個少婦是誰阿?!」因為和杜雪關係的昇華,我也改口學杜雪親生爸爸一樣叫她「雪兒」了,雖然有點像小狗的名字,但是挺可愛的。

    「那個少婦阿?!」杜雪還沒從剛才的突發狀況中回過神來,木訥的反問了我一句。

    「就是山下那個有點姿色的少婦阿!」我不假思索的說道。誰知道杜雪「哼」了一聲:

    「那個女的在山底下開了個小賣部,賣點煙阿酒阿什麼的,她行為很不檢點的!老公在外面打工。天天和一個單身漢鬼裹在一起,你是不是看上她了阿?哼,還說別人有點姿色!氣死我了!」杜雪吃醋的說道,臨了還不忘瞪我一眼。

    女人天性裡面醋意就會很濃,是一種男人不身在其中就不能深深體會的境界。

    不過如果你的女人如果對你沾花惹草還不在意的話。只有兩個原因,第一,她自己也有情人,對你的風流表現不聞不問,第二,她覺得你確實長的太醜太沒有魅力,沒有女人會看上你,所以沒有什麼顧忌。

    但一個女人對你的醋意越大,甚至到了變態的程度,只有一個解釋:她很愛你,很在意你,很沒有安全感,很想獨自佔有你,不願意和哪怕一個不存在的情敵分享你。

    女人對於自己的情敵是絲毫不會留情的,就算再有涵養的女人也一樣。心思歹毒,手段之殘忍也是男人想像不到的。兩隻公狗之間咬架,只要一方投降,夾著尾巴趴在地上不再動彈,另外一隻獲勝方就不會再為難敗者。但是如果你看過母狗之間的戰爭,你就能明白女人為何為難女人,活生生把另外一隻咬死咬殘是常有的事情,特別是在兩隻母狗都發情的狀況下,局勢會更加慘烈。

    從而你也就不會說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類不經過大腦的話了。

    我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道:

    「對的,我也認為她很不檢點,上山來的時候一個叫二狗子的男人帶的我,應該就是你說的那個單身漢,我進去的時候看見他們兩個卿卿我我的,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原來她是那樣的女人,這種女人我很唾棄的!」說完還假裝恍然大悟一樣,在表明我決心的同時,想轉移杜雪的注意力。

    沒想到杜雪也不放鬆口氣,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

    「那你還說她有幾分姿色,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哼!真是氣死我了!」杜雪咬牙切齒的看著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女人的醋意可見一斑。

    在女人生氣的時候,繼續討論這個讓她生氣的話題,無疑是雪上加霜。解釋的再多也沒有用,女人是單向思維動物,你說的再好聽,只要是涉及到了讓她生氣的問題,她就會一根筋纏在上面。那樣解釋變成掩飾,就適得其反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跳開話題。

    「她老公是誰阿?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嬌妻在家裡面的舉動嗎?怎麼還放心的出去打工阿,真是好笑!」我看著杜雪的眼睛說道,企圖讓她避開這個話題。

    開始還是順利的,杜雪撲哧一笑:

    「她老公也姓姜,說不定八百年前和你還是一個祖宗呢!哈哈!他老公為人很魯莽,但是有勇無謀,平常得罪了不少附近的人,所以他老婆逞他不在的時候在家瞎搞,附近的人都知道,可就是因為討厭他,也就沒有誰提醒他了!到最後只有他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瞬間一個粗壯又傻1逼的綠巨人形象浮現在了我的腦海。雖然他也姓姜,不過憑我這麼英俊瀟灑的基因,怎麼可能八百年前和他是一家子呢,完全就不符合遺傳學的規律嘛!

    就在我以為總算讓杜雪不再糾結吃醋那個少婦的問題了,於是順著她的話「呵呵」了兩聲,放下心來。

    杜雪卻突然變轉音調「咦」了一聲,伸過手在我的頭上敲了一下:

    「你既然說他老婆是他的嬌妻!開始的時候還說她有姿色,姜凡!我的肺都被你氣炸了。」杜雪一停頓,隨後說「她明明就是個**阿!你是不是被她勾住了,你給我說實話姜凡!」隨後惡狠狠的盯著我。

    唉,小杜雪真是太在意我了,竟然如此咬文嚼字,牽強附會。加上她盯著我的眼神,讓我有點毛骨悚然。我連忙擺手:

    「真真的不是的,我我我真的沒這意思阿,雪兒。」由於太激動,我也和彭天一樣結巴了起來「你要相信我阿!」

    杜雪見我窘迫的樣子,只是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又馬上沉下臉來。質問我:

    「你真的對那個**一點意思都沒有嗎?」好不容易減緩了她的糾結,讓她有點相信我了。我趁熱打鐵,故伎重演:

    「真真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雪兒,相相信我阿!我是清白的!」說罷我無辜的舉起了手。

    「那你說,說她是個**!表明下你的決心!」杜雪在我的耍寶下笑了起來,可還是給了我個條件。

    雖然我沒和那少婦打什麼交道,不能輕易的評論別人。可在山下的時候,她和二狗子在裡屋嘀咕了幾句,估計就是交代二狗子訛我錢。更何況現在要討杜雪的歡心,免得她吃醋,就也不猶豫了:

    「她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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