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打那以後還是經常會在學校裡碰到黃媛孤獨的身影,但這件事總算也告一段落,
也正因為經歷了這件事,讓我更加的懂得珍惜眼前的人,我性感又調皮的杜雪。
熱戀中的我變的活潑了起來,在杜雪傲人的身體和迷人的體香刺激下,我體內雄性荷爾蒙也不斷飆升,精氣神變的充足的同時,嘴角也慢慢隱約有了如雨後春筍般的鬍鬚。
心情變好後我同時也試圖和班上的同學搞好關係,因為有了以前和劉弟在學校的不俗表現和舌戰李嘉的壯舉,男生都比較買我的帳,給我幾分面子,慢慢的就混熟了起來。
班上的男同學會在星期天放假以後一起找個小餐館聚聚,美名是湊份子錢給某個同學過生日,其實是為了聚餐後的牌局,玩的是男女老少都可以參加的扎金花。
扎金花沒有什麼技巧可言,主要就是靠運氣和氣場,但最重要的還是資金,就像我爺爺說的那樣」人是英雄錢是膽,沒有錢就死的慘」。
這句話運用到扎金花裡面也是至理名言,在爺爺的教誨下,通常我都會帶足本錢。我主要是悶牌,一般情況下都會是最後看牌的那個人,看牌下錢的金額是悶牌的兩倍多,所以有些人資金不足的人會經常看牌,那麼在他原本就下錢比我多又加上資金不足的情況下,肯定就會變的心虛起來,氣場就不會圍繞著他轉了。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優雅淡定的拿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一口後慢慢的吐出煙圈,觀察下看牌的人的表情變化,如果是小牌的話一定會顯露在看牌人的臉上,要麼故意下錢很豪爽,這是虛弱時給自己壯膽來迷惑對手的表現,要麼心理素質很差,腿部忍不住的抖動,這是對自己沒什麼信心的表現。
只要發現這種機會的時候,我都會不停的下錢悶牌,拖垮對手,這些同學也知道我不是個好惹的角色,所以往往都是在他們沒有本錢的時候只有下錢開我的牌,這樣只需要贏一把牌,就能贏光對方所有的錢。
當我這種喜歡悶牌到底的習慣被大家熟悉後,他們以後再看牌,如果是小牌經不起我來拖,就會主動的把牌丟掉,那樣到最後我一副比他們更小的牌也就能收錢了。
這樣我在牌場上可謂是戰無不勝,打十場能贏九場,同時也發展了我另外一個附帶的產業,就是放高利貸。
經常和我打牌的人裡面有個叫蔣雲的,這小子個子很矮,為人很不低調。
他是隔壁縣到我們學校來寄讀的學生,每個月回家一次,所以一次就把這一個月的生活費全部都帶來,第一次見到他就聽他在和別人吹牛說自己家裡面很有錢,父母做生意,爺爺奶奶在家裡喂點雞,喂點鴨,喂點豬,喂點羊,喂點牛,還發展下農副產品。
聽這小子吹牛把我在旁邊會笑死。
蔣雲牌癮很足,經常是一到學校就吆喝我們去打牌,每次都要把身上全輸的差不多了才會停手,所以他經常會在學校沒有飯吃,這個時候他會主動來找我,大哥長大哥短的向我借錢,以借一百,還一百五為代價。
我當然會毫不猶豫的借給他幾百塊,然後在他下次來學校後第一時間找他把高利貸收回來,然後再去陪他打一場,只要他不贏,就算是個平帳,也因為還了我高利貸所以這個月的生活費又不夠,只有又找我借,如此循環,他每個月都要給我一些利息。
而我也樂此不倦,前輩說過:」有錢不賺,是個笨蛋,有妞不泡,大逆不道」。
其實只要蔣雲堅持一個月不打牌,在學校裡面省吃簡用就能周轉過來,但是無奈蔣雲這個人牌癮太足,屢敗屢戰,活該他要給我那麼多的利息,對於這種人是不需要手下留情的。相反給我生活添加了無數笑料。
因為有了額外收入,我的手頭也空了起來,幾乎不需要找家裡要生活費,每個月還有很多剩餘。
當然我沒有忽略親愛的杜雪,一直在好好經營和她的這段感情,就是為了有天能結束我的初男之身。
一有空就帶她出學校吃吃喝喝,製造一些小驚喜,買點小禮物,杜雪還是挺高興我能這樣對她好的,尤其是杜雪看中了什麼東西,我掏錢買給她的時候,她都會很開心,每當這個時候我都忍俊不禁,眼前浮現蔣雲那傻1比孩子的身影,杜雪問我在笑什麼,我也只是敷衍過去,其實我想告訴她:
「這些東西都等於是一個蔣雲的傻1比孩子給你買的。」
在杜雪越來越喜歡我的同時,我也是趁熱打鐵,對她百般討好,
一個男人有一技之長在討好女生的時候是很有優勢的,不僅討了對方的歡心,也增加了自己在對方心裡的魅力。
不得不承認我對音樂的天賦很不錯,可能我爸在我滿週歲的時候請個嗩吶隊給我慶賀就是冥冥中的一種天意。以前學過一段時間的吉他,當初學吉他也是為了以後追女孩子能加點分,此時再拿到手上玩轉的時候,那種一摸就熟的感覺就像兩個相識相知的老朋友。
我在把以前學習的吉他知識都滾熟一遍後,手上的繭子也長了起來,配合了幾個簡單的和旋,為杜雪寫了一首自己填詞的歌,歌詞大致意思就是青春年少小情侶愛聽的什麼你是我的星星你是我的月亮之流。
在一個放學的晚上,我拿著吉他坐到了小操場,提前叫杜雪的閨蜜幫忙在晚自習下了後把杜雪拉到操場上來,想給她一個驚喜,那天我特意安排了幾個同學在旁邊當臥底幫我活躍氣氛,關鍵時刻起起哄,這些同學裡面就有傻1比孩子蔣雲。
杜雪來了後,見到我一個人坐在操場的看台上,奇怪的問我:
「姜凡,你放學了不來找我,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阿?還拿了把吉他,少在這裡丟人顯眼了,快走吧!」
我沒有答他的話,看那幾個我安排的臥底圍了過來,就清了清嗓子,輕輕撥動了吉他旋,開始唱了起來。
悠揚輕快的旋律飄蕩在洋溢著青春味道的小操場,也吸引了別的很多同學駐足觀看,把我和杜雪包圍成了一個小圈圈,就像韓局裡面演的一樣。杜雪可能沒成為過這麼多人的焦點,臉刷刷的就紅了起來,交叉著十指扭捏又靦腆的站在那裡手足無措,讓我忍不住想上去親一口。
一曲彈完,周圍的同學都鼓起了掌,打起了口哨,蔣雲鬧的最歡,彷彿這是我和杜雪的結婚典禮,他突然智商升高,在旁邊起哄高聲道:
「親一個,親一個!」
在蔣雲的帶動下,起哄的同學都一致發出了」親一個,親一個」的呼喊。我心裡高興的不得了,看了一眼喊的最賣力的蔣雲,心裡想:
「這小子還算聰明,這個月的利息就不要他的了。」
在眾人的要求下,杜雪靠到了我的身邊,掂起腳在我的臉上來了個蜻蜓點水,就拉著我飛快的跑了,留下了身後一片喝彩,還伴隨著幾個醜女的幾聲哀歎。